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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仁盈滿了迷惘之色。 是夜,帝君呆呆地躺在棲梧宮那張大得能塞下好多好多個春春的寢榻上,額角滲出了些許的汗水,呼吸凌亂而急促。 他望著頭頂?shù)腻\帳怔怔出神,待呼吸平復(fù)后才輕嘆出聲。多久了,連他自己都未曾發(fā)覺,自春春來到他身邊之后,困了他一萬多年之久的夢魘竟是不曾再造訪。而今春春不見了,他的夢魘又重新來尋他了。他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 可是,除了等,他還能做什么?他至今都不愿相信,相交多年的摯友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或者說,還會cao縱人偶。江陰魏氏的離奇人偶、同甫街上的鋪子、連氏兄妹,以及日月森林中的殺陣與幻境,所有的一切直接針對的都不是他,而是春春。不,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是他害了春春。這是第二次,那般痛恨無能為力的自己。 夜色漸漸深去,棲梧宮中的嘆息聲從未斷過。 ☆、引尾失敗 用戶您好,您所的這個章節(jié)由于尚未通過網(wǎng)友審核而被暫時屏蔽,審核完成后將開放。如果您已經(jīng)享有了【邀您評審】的權(quán)限,您可以登錄主站自由參與評審,以加快被屏蔽文章的解開速度,審核正確還有晉江點贈送。 以下狀態(tài)的章節(jié)不會被屏蔽: 1、章節(jié)最后更新時間在7天內(nèi),且未觸發(fā)自動鎖定或被人工鎖定的章節(jié); 2、vip文章中,未觸發(fā)自動鎖定或被人工鎖定的其他所有v章、非v章節(jié); 3、其他已經(jīng)審核通過的章節(jié)。 <返回> ☆、尾巴鉆出來了 春春郁悶地抬頭望著神色陰暗的帝君,不知他在搞什么花樣。 “吱吱吱吱吱……”帝君你這樣子讓我在凌均太子面前化回真身真的很不給面子哎! “乖,本君也想你了?!闭l知帝君忽然抽出一只圈抱著她的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還對凌均太子下了逐客令,“春春存了許多話要與本君講,太子還是先回了吧?!?/br> 凌均望著空落落的懷抱不由低頭苦笑,再等抬眸之時,連苦笑都成了多余。 帝君當(dāng)著他的面將春春變回了火松之身,不就是明著告訴他,春春的真身僅僅是一只火松而已,好讓他絕了那份心思么。以他北海太子的身份,如何能娶一只低位面的火松為妃。 凌均收起心思,望著背過身去欲要閉門謝客的帝君,溫潤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依然是淡淡的,“凌均今日來九幽,是為當(dāng)日人偶師一事。” “哦?”帝君身形一頓,黑沉的雙目掃過與他干瞪眼的小東西。小東西忿忿不得又努力做出嚴(yán)肅表情的小樣子當(dāng)真是取悅了他,令他一時心情尤其美麗,遂輕輕揪起她尖尖軟軟又敏感的火松耳朵,道:“那便進(jìn)來說罷?!?/br> 春春不防被帝君揪住了命脈,掙扎地?fù)u了搖頭卻不小心扯疼了自己的耳朵,無法,只得忍著某人的荼毒吹著腮幫子氣鼓鼓地將腦袋偏過一點不去看他。 小東西生氣了。帝君無聲低笑,抱著她進(jìn)了大殿入了座,一把扯掉掛在小東西身上頗為礙眼的衣裙。 沒了遮蔽物的春春只覺身上一涼,而后驚疑不定地抬起腦袋四下看了看,余光瞄見洋洋垂在地上與帝君大腿之間熟悉的衣物,登時一愣,兩只小爪子已下意識地護(hù)住被扒了衣服的自己。等到小爪子戳到身上,這才后知后覺地緩過勁兒來,自己又因為帝君變回了火松的形態(tài)。 凌均正巧進(jìn)了殿,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溫馨而生趣的場景。 帝君將小東西在腿上尋了個合適的位置放好,越看越覺得這小東西可愛了。大掌撫上她光滑細(xì)膩的毛發(fā)怎么也不舍得移開?!叭伺紟熞皇?,可是有了進(jìn)展?” 不是有了發(fā)現(xiàn),凌均也不會現(xiàn)在這時候來九幽殿。雖不知春春為何會與他在一起,但能肯定的是,在凌均今日準(zhǔn)備動身前來九幽之前,并未碰見他的春春。而凌均之所以對人偶師一事如此執(zhí)著,多半也是為了尋找她,來九幽只是想與他一起。畢竟對方尚在暗處,多一個人總比少一個要遠(yuǎn)遠(yuǎn)有利得多。 只是,他的小東西,還真是會勾搭人吶。他都已經(jīng)幾乎一步不離地看著她了,竟也能讓北海的太子放在了心上,甚至設(shè)計意欲娶她為妃。 凌均看了眼垂著腦袋兀自生著悶氣的火松,眸底蕩開一抹笑意,“凌均昨日查到,九重天上會cao縱人偶的人偶師不過寥寥數(shù)人,而這幾人皆都指向九幽?!?/br> 帝君這才抬起眼看向站在殿中即便是那么站在下位依然氣度不凡的男子,墨色的眸子猛然劃過一抹晦色,“太子的意思,是早有人將這條線索切斷,再查下去也只會是徒勞?” “今日寅時未至,凌均便下來九幽了,只是行至江陰魏府附近聽聞魏府的小公子得了怪癥,魏府上下亂成一團,還請了道士作法驅(qū)魔還魂。凌均覺得此事蹊蹺便向魏府之人探了消息,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才知是魏小公子因為招惹了不干凈的穢物至于此。” 從凌均太子口中聽得魏小公子四字,原本打定主意好好睡一覺無視在她身上到處作亂的某人的恬不知恥的手的春春,火松腦袋一拱,從兩只爪子間探出了頭來。帝君自是知曉這小東西是因何而對凌均的那番話感了興趣,便一掌壓下她的腦袋,代她而問:“魏書離?” 當(dāng)日在魏府,春春可是向他問過那魏小公子的名字。許是那人給她的印象太深,才讓她一時興起也便記下了。 “是,”凌均點了點頭,“據(jù)聞魏家的二公子前不久有幸見得心心念念的九幽帝君一眼,奈何當(dāng)時魏家家主正與帝君有要事相商,是以將其連拖帶拽地帶了下去。事后魏二公子一心記掛著帝君,便招來當(dāng)日當(dāng)值的府中家丁詢問了帝君去往魏府前后之事,竟也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其中一條便是帝君前去同甫街的人偶鋪子里待過一陣,遂一拍大腿帶著近身侍候的幾個隨從便去了鋪里?!?/br> 春春雖被帝君蓋著腦袋憋在他的衣袍上,卻是聽得分外正兒八經(jīng)。得知那魏書離又偷摸著背著魏家家主帶上幾個不靠譜的隨從毫無準(zhǔn)備地去了人偶鋪,不禁有點氣悶地想:這魏書離真是被帝君迷得七葷八素了,那人偶鋪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他都敢往里湊,那不是實打?qū)嵉卣宜烂?。?dāng)日她有膽跟在帝君身后闖一闖,是因為身旁有帝君在,而鋪子外正是人多之時,就算發(fā)生了什么不可預(yù)料之事也不至于到孤立無援的地步。 想到同甫街上那個詭異的鋪子,春春忽然心頭突突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日與帝君出來之時,那個千面人偶似乎還留在鋪子里。 像是印證她的猜測般,凌均太子溫和平緩的聲音又接著道,“魏二公子自出了人偶鋪回去魏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