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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家里,等我回來便罷了。至于那傅瑜,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處置了他?!?/br> “你不會對他怎么樣吧?他人還是挺好的?!碧K蕎嚷起來。 這下趙孜??刹桓吲d了,他伸手捏著蘇蕎的下巴,眼神危險的看著她:“怎么?他真的有那么好?” 蘇蕎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醋味,又怕他真的對傅瑜大開殺戒,趕緊解釋:“他雖然向我提婚,但是也是一番好意。先前他還幫過我,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自然不會嫁給他,但是你也不能讓人家太為難。” 趙孜睿嘴角浮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等等,你剛才說,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 蘇蕎驀地想起她好像說漏嘴了,頓時滿臉羞澀的垂下了頭。 “你答應(yīng)嫁給我了是不是?”他眼底煥發(fā)出異樣的神采,將她環(huán)在懷中,湊到她耳畔低語,“只要你答應(yīng)了我,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br> 蘇蕎的臉色越發(fā)的紅,他瞧著她嬌憨的模樣異常動人,忍不住抱著懷中的人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吻越發(fā)的深了,竟讓兩人都?xì)獯跤酰墒沁@里畢竟是茶樓,流觴還在外頭守著。雖然意猶未盡,趙孜睿還是放開了蘇蕎。 他用手指輕輕的梳理著她的長發(fā),揉了揉她圓嘟嘟的臉兒,輕聲道:“你的父母也不必?fù)?dān)心,我會給信給他們的?!?/br> 蘇蕎一愣,趙孜睿寫信給他們?他能寫什么? 她還真好奇,要是父親突然收到趙孜睿的信,該是一副什么樣的表情。 “咳咳……”他輕咳了幾聲,蘇蕎急忙伸手撫著他的額頭,“又有點(diǎn)發(fā)熱,你遠(yuǎn)去邊塞千里迢迢,別的我倒是不擔(dān)心,唯獨(dú)擔(dān)心你的身體?!?/br> “軍中亦是有軍醫(yī),雖然沒有你的醫(yī)術(shù)好,這些風(fēng)寒之類的小毛病到底能醫(yī)治的?!?/br> 蘇蕎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希望你無病無災(zāi)的到達(dá)西戎吧。我花了那么長時間才把你治好,別去一趟西戎又把小命給弄沒了?!?/br> 趙孜睿瞧著她說這話的樣子分外的可愛,禁不住捧起她的小臉又用力的親了幾下。 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陣,這才從包廂里出來,流觴在門口的臉色尷尬到不行,顯然偷聽到了許多他不該聽的內(nèi)容。 “咳咳!”趙孜睿輕咳兩聲,帶著蘇蕎一起上了馬車,并親自將蘇蕎送到了蘇家門口,這一次,他并沒有急著走,而是一直送蘇蕎到了蘇家大門口時,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而此時此刻,正好蘇家的人在找蘇蕎吃飯呢,蘇老爺和柳氏都在院子里頭,驀地從門口望出去瞧見了一個頭戴金冠身著錦服的男子送了蘇蕎回來都是大吃一驚。 蘇蕎的嫂子沈繡立即從院子里湊了過來,瞧著那位公子上了馬車,然后由著隨從趕了那華麗的馬車遠(yuǎn)遠(yuǎn)的去了,這才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 “那是誰?蘇蕎,你倒是說說那是誰呀?那人的氣度不一般啊,難道是富貴人家的?” 柳氏和蘇老爺對看一眼,十分的驚疑。 吃午飯的時候,一張圓桌上,一家子圍桌而坐,四雙眼睛都看著蘇蕎,就等著她從實(shí)招來。 “那送你的人是誰?。俊碧K老爺發(fā)問了。 “是義安侯府的世子爺趙孜睿。”蘇蕎覺得事到如今真的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既然她答應(yīng)了趙孜睿便必須將這件事跟父親說清楚。 四個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她:“你和他,你和他……” 蘇老爺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張媒婆的那句話“你姑娘當(dāng)丫鬟的時候被收用了沒有?若是收用了,只能配個大齡鰥夫了?!?/br> 蘇老爺頓時痛心疾首的說:“蘇蕎,爹知道你受苦了,可是如今既然出了侯府,總得把關(guān)系撇干凈,難不成真給人還回去做通房去?” 蘇蕎知道爹娘都誤會了,急忙解釋:“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在侯府時,同世子爺清清白白的。只是,世子爺說了,他要娶我過門做正妻的,我也答應(yīng)了他。所以,我不能嫁給傅公子了。” 她的話音落下,飯桌上一陣安靜。終于,沈繡笑的前仰后合:“蘇蕎啊蘇蕎,是你做夢還是我做夢???你要是在侯府夢還沒做完,你回家也該醒醒啦!” 蘇蕎有些惱,“砰”的放下筷子,道:“我說的真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說罷,她飯也不吃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蘇老爺和柳氏對看一眼,雖然覺得蘇蕎說的有些不可思議,可是自己的女兒從來都不是一個空口說瞎話的人,何況方才那男子的確親自送她回來,還送到大門口。若真是不在意她的人,那樣高高在上的地位,怎會做到如此? 蘇蕎說“到時候”,到底指的是什么時候呢? 柳氏悄聲對蘇老爺說:“老爺,這婚事咱們不急,先看看再說?!?/br> 蘇老爺也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仗勢欺人 第二日一早,蘇老爺便收到了來自侯府的信函。他雖然驚訝,可是好歹昨晚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拿到帖子,看到那金色的戳印,果然是來自侯府的,他徑直看了那署名,便是那個叫做趙孜睿的世子爺?shù)挠∮洝?/br> 他獨(dú)自躲在書房里看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沉默了許久,這才打開房門出來。柳氏一早也聽說了這件事便過來問,“老爺,真是侯府的信嗎?上面寫的什么?” “機(jī)密。”蘇老爺鄭重其事的說。 柳氏著急又好氣,打了他一下:“什么機(jī)密,難道我女兒的事情我這個做娘的不能知道嗎?” “你自己看吧?!碧K老爺將信遞給了她。 柳氏看了一遍,大吃了也一驚,信里說了,世子爺真的要娶蘇蕎,不過他現(xiàn)在要帶領(lǐng)使團(tuán)前往西戎和談,回來之后會向皇上求恩典賜婚。 這信中語氣誠摯,不似作偽,何況她瞧著今早來送信的人的確是昨日那為世子爺趕車的隨扈。 “這可怎么辦???老爺。那傅家還在求親等回復(fù),這頭侯府的世子爺又說要娶咱們女兒,這……這真是左右為難。” 蘇老爺捋著胡須道:“這傅家也就罷了,到底是個商戶人家,雖然家世大過咱們家,好歹也算得上門當(dāng)戶對。可是這位世子爺,那時候王侯將相一類的人,怎么能跟咱們這樣的小商戶搭上邊呢?所謂齊大非偶啊!這樁婚事我不能同意?!?/br> 柳氏擔(dān)心的說:“理是這個理,可是倘若世子爺從邊關(guān)回來了,你卻把女兒嫁了,你也不怕世子爺發(fā)火,叫人把咱們都抓起來嗎?” 蘇老爺為難的搖搖頭:“官大壓人,怕的就是這個。義安侯府咱們?nèi)遣黄?。?/br> 這時,外頭八寶急匆匆的竄進(jìn)來:“來客啦,來客啦!貴客??!” 蘇老爺一下子逮住他問:“什么貴客?” “就是上次把姑娘弄進(jìn)了侯府的那個貴客。” 兩個老的一聽,臉色一變,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