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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失魂落魄的走著,京都雖然她很熟,但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凌波看著她的背影有些不忍,可是她說的就是實話,一旦賜婚,那便是鐵板上釘釘?shù)臅r候,倘若她出現(xiàn),世子爺必定會抗婚,那時候?qū)φl都不好。 凌波轉(zhuǎn)身往屋里去了,卻碰到了流觴,流觴瞧著,道:“我怎么剛才好像在府門口看到了蘇蕎的影子?” 凌波很是尷尬:“她走了。” 流觴一驚,他了解凌波的個性,立即問:“你是不是將賜婚的事情說給她聽了?” 凌波點頭。 流觴大驚,責(zé)備道:“你真是個漏嘴巴,這種事還沒有最后確定,怎么能夠跟她講?!哎,你真是壞事的祖宗啊,你平白的就破壞了世子爺?shù)挠媱澚耍阒啦恢??!?/br> 凌波瞧著流觴飛奔向星辰苑去了,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蹙眉想著,什么計劃呢? 反正她趕走了蘇蕎,她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天空響起了悶雷聲,天氣有些悶熱,她抬頭看著天邊的烏云,應(yīng)該快下雨了。 蘇蕎一路走著,越走越遠(yuǎn),眼看到了東城門,她想起上次她就是由東城門去的趙家莊。她恍然清醒了一般,她到這里來做什么? 她轉(zhuǎn)了身,不經(jīng)意抬頭看到了天邊,那陰云密布的,怕是要下雨了,她還是盡快回家的好。 她自嘲的笑了,雖然心里猶如針扎,可是,這本就該是他們各自的歸宿不是嗎?他賜婚娶了郡主,她嫁給傅瑜,各歸各位,大家都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兩更走起 ☆、答應(yīng)他 只是她還沒回到家時,雨便落下來了,大街上滿是到處奔竄的行人,只有她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像個傻瓜一樣。 到了一處胡同,這是回家的近路,一路無人,隨著雨水,她再也忍不住,淚水也同雨水一起滾落了下來。 心疼痛的如同刀子在絞,心里是怨他的,倘若他做不到,為什么當(dāng)初要對她做出那樣的承諾? 她如今這副樣子,狼狽而落魄,若是給凌波看到,怕是又要嘲笑一番吧。 她低頭走著,只覺得雨勢越發(fā)大了,雨滴打在臉上都發(fā)疼。 走著走著,卻發(fā)現(xiàn)前面一個影子擋住了她的去路。這狹窄的胡同,最多只能容兩人同時通過。 她沒有興趣知道對方是誰,何況隔著迷蒙的雨幕,她正要同那人擦肩而過,那人卻偏偏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往右移了一步,那人便往右移了一步,她又往左移了一步,那人也往左移了一步。 她抬起頭,這一次,她終于看清了那人的樣貌。 他也沒有打傘,雨水落在他的頭頂上,順著脖子落入了衣衫,渾身都濕透了。 她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他,呆了半晌,只是顫聲道:“你……不能這樣淋雨,你身體……受不住的……” 他定定的望著她,道:“那你又可以嗎?” 蘇蕎呆呆的望著他,淚水滾落出來,半晌才喃喃念出了他的名字:“趙孜睿,你何苦?” 男子驀地傾身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哽咽著說:“你不是大夫嗎?只要有你在,本世子什么都不怕?!?/br> 感受到他帶著溫?zé)岬膿肀Ш蛯掗煹谋郯颍蝗桓杏X,仿佛之前的難受竟奇跡般的一掃而空了。 “可是……你不是被賜婚了嗎?”她喃喃的靠在他懷中問。 “賜婚又如何?傻瓜,我說過有辦法,就會有辦法的?!?/br> 蘇蕎不敢相信的瞪圓了眼睛,在這個皇權(quán)最大的時代,賜婚都有辦法挽回嗎? “世子爺,先回馬車吧?”流觴在胡同口叫道,他已經(jīng)瞧見兩人像傻子一樣在雨里抱了半天了,要抱不知道回馬車?yán)锉??真是的,流觴嗤之以鼻。兩個原本單獨起來都挺聰明的人,一在一起便跟傻子似的,果然戀愛太傷智商了。 回了馬車,車子又順便到成衣鋪前轉(zhuǎn)了一圈,流觴進(jìn)去要了一套男裝和女裝,這才駛向了湖邊一個高檔的茶樓。 換了衣衫,坐在可以看到湖景的茶樓廂房里,流觴守在外頭,給兩人說話的時間。 蘇蕎拿著毛巾低頭擦著頭發(fā),雖然趙孜睿就在身邊,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好意思問他什么了。 男子低頭看了她一眼,緩緩道:“流觴說你今天急著來找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蘇蕎想了想,說:“沒什么,只不過是有人來提親罷了?!?/br> 趙孜睿心頭一緊,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在本世子的前頭?” “就是我的前未婚夫傅瑜?!?/br> 蘇蕎說完,趙孜睿的臉色更黑,恨恨道:“早晚要好生的教訓(xùn)那廝一頓?!?/br> “說起賜婚的事,說到底是云嵐郡主搞的鬼,她是當(dāng)今皇上的侄女,又是太后的親孫女,我聽說她是現(xiàn)在太后跟前說的,逼的皇上不得不賜婚?!?/br> “這樣的事,如何能拒絕?”她忙問。 “這兩日我都在為這件事奔忙,沒想到傅瑜那廝倒是趁虛而入。這事,因為皇上也擔(dān)心事有不諧,便先跟我父親打了聲招呼,圣旨還未下來,只等的父親首肯,圣旨才會下來。所以我趁機(jī)向父親和皇上請愿。” “請愿?”蘇蕎詫異,“請什么愿?” 趙孜睿微微一笑:“我不可能白白惹得皇上不悅,若是要拒婚,必定要替皇上解決一個難題。西戎王如今要和大楚和談,可是和談的要求苛刻,而且危機(jī)重重,而且要求在西戎王的地盤和談。這件事,朝中的臣子都不愿意去,皇上正在頭疼。所以,我便請愿,前去同西戎和談?!?/br> 蘇蕎吃了一驚:“西戎王要求在他們的地盤和談,這其中肯定有詐,倘若你去,豈不是送死?” 趙孜睿撫了撫她的腦袋:“如果沒詐,大臣們也就不會個個推辭,皇上也就不會頭疼了。倘若皇上不頭疼,怎能把事情交給我這初出茅廬之輩,又怎能不顧太后的顏面允許我拒婚呢?” 蘇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可是趙孜睿這樣說,她一顆心又提了起來,他去和談,生死難料,如果他有個什么閃失怎么辦? 趙孜??闯鏊龘?dān)心,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前,撫了撫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別忘了,我身邊還有黑鷹衛(wèi),即便是單身匹馬深入敵軍,一樣能夠全身而退?!?/br> “那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她一雙大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 “兩日后出發(fā),本就是急事,朝中也著急?!?/br> “這么快?”蘇蕎大吃一驚,如今她的事倒是不算什么事了,只他的生死才是大事。 趙孜睿道:“你放心,這一次只要我能成功歸來,皇上必定能法外開恩,倘若有皇上親自賜婚,什么官民不婚的律令完全不算什么。你只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