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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跟著冬末往里走。“要來一顆不?”冬末搖頭,啟唇正要拒絕,嘴里已經(jīng)不容易抗拒的被夏初塞了顆桑葚。因猝不及防,他不甚咬破,黑紫色的汁水頓時滋在唇上,染黑了他的唇。夏初見狀,捧腹大笑:“哈哈……和尚,我覺得你要涂了口紅,肯定賊好看?!?/br>他然想起贏手機時玩的那個游戲,他盯著冬末的唇看,腦海里閃過一念頭,還挺軟的。冬末的身體猛的頓住,凝聲道:“夏初!”“誒?”夏初眨巴眨巴眼,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冬末想說的話頓時消失,他無聲嘆氣,“有紙嗎?”夏初立刻明白他是想擦嘴,無語:“用什么紙,你用舌頭舔掉不就行了。”“你看我滿嘴汁不也這樣。”他對著冬末示范,伸出舌尖,將唇上沾的桑葚汁全部舔了進去。冬末盯著他粉嫩的舌尖,喉間滾了滾,隨后有些狼狽的撤開目光。偏偏夏初見他沒有動作,認(rèn)為他是覺得舔這個動作不雅觀:“我身上可沒帶紙,破例借我手給你用?!?/br>爾后在冬末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伸出拇指替冬末擦拭嘴角的桑葚汁。末了還在心里想,早知這和尚這么多事,剛才就不該喂他吃的。第054章“夏初!”反應(yīng)過來的冬末一把推開夏初,夏初沒站穩(wěn),騰騰往后退了幾步,抬頭莫名其妙的盯著冬末:“你推我干嘛!”冬末自己反手擦掉嘴上的桑葚汁,一言不發(fā),滿臉深沉的往前帶路。夏初將拇指上沾著的桑葚汁往衣服上擦了擦,再看冬末大步往前的背影,忽然咂摸出味兒來,這和尚難道是在害羞?他小聲嘟囔:“親都親過了,還害什么羞,矯情?!?/br>他沒發(fā)現(xiàn),前面的冬末停下了腳步。緊接著轉(zhuǎn)身朝他走來。“喂?和尚,你干嘛!”夏初被冬末面無表情的樣子嚇到。冬末走到他跟前,抬著黑沉沉的眸看他。“嘿嘿。”夏初的直覺讓他秒認(rèn)慫,“我就開個玩……唔?!?/br>他猛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覆下來的頭,感受著唇上的灼熱,頓時傻眼了。直到嘴巴傳來一陣刺痛,夏初才回過神。冬末已經(jīng)放開他,一副我什么也沒做過的正直禁欲表情,看了他一眼,聲音有點?。骸澳闳粼亳耄瑒e想吃朱果。”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夏初迷迷瞪瞪的‘哦’了一聲,跟著他走。走了兩步,終于覺察出不對勁來,摸著生疼的下嘴唇,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冬末身邊:“和尚,你他媽剛才咬我做……”后面的話在冬末看過來的涼涼眼神中,下意識的卡住并咽了回去。“接下來跟著我走,不要亂跑。”冬末目光在他泛著淡淡咬痕的下唇頓了頓,“這是禁地,禁地里有位朋友,不喜歡有人隨便闖入它的地盤。你若不跟在我身邊,沒有我氣息的護佑,容易被它當(dāng)成敵人,受到它的攻擊。”“這么厲害?!毕某醣贿@個‘朋友’吸引了所有注意力,連下嘴唇都不覺得痛了,亦步亦趨的眼在冬末身邊。上靈寺的后山很大,越往里走,樹木越高大,甚至有些灌木都有人那么高,還有些灌木長滿尖尖的倒刺,要是不小心摔進去,鐵定能變成刺猬。走了大概十多分鐘,穿過一處叢林后,眼前豁然開朗,有種撥開烏云見到明日的豁亮之感。眼前是一大片青色的草坪,草坪上冒出一些不知名的小花,花花綠綠的,映著青色草坪,并不覺得顏色太多而花眼,反有一種相得映彰的恰好。不遠(yuǎn)處傳來并不算激烈的水聲,夏初眺目看去,是一條比較平坦的瀑布,因為高度不高,所以水勢平緩,聲音不大。夏初驚奇的打量左右,指著那瀑布道:“閉室里的潭水是不是就是從這兒引進去的?”冬末點頭。這里完全不像夏初想像中的山林深處,在他想來,山林深處依然是林子,唯一的差別就是樹更多更高更粗而已。著實沒想到這地方竟然稱的上唯美,若是在這里建個木屋,種點田啊什么之類的,有點世外桃源的感覺。不過,美則美矣,讓夏初住這里,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這地兒別說通網(wǎng),通電都不可能。他拿出手機,果然,在這兒連信號都是奢侈的。他們只是往里走了十多分鐘而已,夏初感覺并沒有走多遠(yuǎn),在大桑樹那還能接收信號呢。估計這里面有什么陣法之類的,又想起冬末說的那位厲害朋友,有可能是他的手筆。不對,這片地方壓根沒看到房子。小七跟著一起來了,它挨在夏初腳邊,兩只手抱著夏初的腿,瑟瑟發(fā)抖。“你干嘛?”夏初一把抱起它。“和尚,你朋友住哪?”夏初左瞅右瞟,“還有,朱果樹呢?”冬末領(lǐng)著他往瀑布走,指著瀑布兩邊山體上結(jié)滿紅果果的小樹,那樹真的特別小,若不是冬末指,夏初還真不一定能看到。“這就是朱果?”夏初一臉失望,那果子滴滴兒大,看起來不太像好吃的樣子。除了瀑布兩邊有朱果樹,岸邊也一樣有朱果樹,不過上面結(jié)的果子稀稀疏疏的,像是營養(yǎng)不良。冬末摘了一串遞給夏初:“嘗嘗吧?!?/br>夏初將信將疑的往嘴里塞了顆,咦?以為這小果子不好吃,倒沒想到居然很清甜,像是在吃糖豆。最重要的是,吃下去之后,身體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清爽之感。夏初往嘴里塞了一大把。見他吃的開心,冬末嘴角淺淺上揚。小七身體雖然仍然抖著,但看夏初吃的這么開心,忍不住眼巴巴的看著夏初,想討幾顆吃。夏初無語,拍它屁股:“果子長在那兒,自己去吃?!?/br>小七穩(wěn)坐如山的扒在他身上,不動。夏初:“……”“和尚,你這哪是給我找的小弟,這特么是找的祖宗!”小七一聽,立刻猛搖頭,張牙舞爪的比劃,表示他是小弟不是祖宗,奈何夏初一個也看不懂。冬末看了眼小七,道:“它在害怕?!?/br>“?”夏初不解,這里有什么能讓小七害怕的,好歹內(nèi)里子是事兒精好嗎!冬末欲要說話,夏初眼角余光忽然瞄到河里似乎游過什么,再看毛都快炸起來的小七,電光火石間,夏初仿佛明白了什么:“和尚,你那朋友……不是人吧?!?/br>話音一落,有東西從水里鉆出來,灑了夏初一頭的水。“吱?。?!”小七拼命往夏初懷里鉆,身上的毛戳的夏初直癢癢,他忍無可忍的把小七扔到了冬末懷里。一到冬末懷里,小七就老實了。在它看來,冬末和水里的那東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