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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雖然覺得這樣的場景下腦子里冒出這樣的想法有些不著調(diào),但是……他的腦子就是自動播放起了一部有些久遠的電視劇里的經(jīng)典片段。那部電視劇叫什么來著?x珠格格?簡直感覺就跟有毒一樣的,直到錢茜茜重新朝他走來的時候,季玨溫的腦子還不停播放著著一個老女人尖酸惡毒地用針扎另一個女人的畫面。季玨溫也不知道怎么了,腦子一抽居然想著,那邊既然是紫薇和容嬤嬤,那他豈不就是皇后了?腦洞已經(jīng)收不回來地發(fā)散著思維想象了一下自己穿著皇后的衣服,翹著小拇指端著茶杯得意地笑著旁觀的模樣……季玨溫忍不住渾身一抖。“冷嗎?”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回了季玨溫面前的錢茜茜抬手想要碰一碰他的臉,被季玨溫微微別過頭避開。沒有被他這個拒絕的動作影響,錢茜茜看起來反而更加的興奮,臉上帶著兩團紅暈,眼睛明亮異常,透漏著一種莫名的狂熱,她注視著季玨溫,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季玨溫想了想,找到一個形容詞……觀音菩薩?“……”好吧,更貼切一點,大概是就像在看著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生命。“我報完仇了,現(xiàn)在我們終于可以永遠在一起了!”錢茜茜笑得甜甜的,聲音十分的輕快而幸福,不知道的光聽這句話,還以為這是哪對情侶經(jīng)歷重重磨難終于能修成正果了呢。然而事實上在錢茜茜的幻想里,也正是如此。在她自己的幻想里,他們是一對互相相愛著的情侶,但是那個傅霖毀了她的家,綁架了她,讓如此相愛的他們分離,所以,只有讓傅霖消失——只有讓傅霖消失,讓她親手毀滅掉這個人,他們才能再次、永遠地在一起!在藍天初手里那三天的經(jīng)歷早就讓她的精神產(chǎn)生了不可逆轉(zhuǎn)性的變化,而當(dāng)季玨溫以一個拯救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時,他就注定要在錢茜茜重塑的世界觀里占據(jù)最高的一席之地。他們是相愛的,他們應(yīng)該永遠的在一起,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們分離。所以作為罪魁禍?zhǔn)椎母盗?,難道不該死嗎?錢茜茜看著季玨溫,笑得甜蜜。倒霉的傅霖到死都不知道錢茜茜殺他最重要的原因其實并不是他以為的為自己報仇,而僅僅是為了她自己幻想中的“他拆散了他們”。如果傅霖知道真相,也不知道會不會生生氣活過來。不過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一定非常后悔當(dāng)初沒有干凈利落地解決掉錢茜茜,而是為了討自己父親的歡心選擇讓藍天初折磨錢茜茜,沒有立刻殺了她。畢竟那時候的他根本想象不到藍天初那個變態(tài)居然會陰溝里翻船,栽在了錢茜茜這么個女人手上,最后甚至連他的命也給弄沒了。錢家和傅家之間的糾葛,最開始源于一場車禍,其實在那件事發(fā)生之前,他們兩個還交往過,不過兩個人都只是玩玩兒,沒多久就分手了。分手之后沒過多久,錢茜茜一次酒駕撞死了一個人,這件事當(dāng)時就被錢父壓了下去,私下解決了,說來也巧,那個被撞死的人姓傅名瑜,身份上來說,是傅霖同父異母的弟弟,也就是傅父寵愛的私生子。以傅霖的角度來說,和他爭傅父寵愛和財產(chǎn)的人死了,他當(dāng)然高興,但傅父不高興啊,只是傅父到底沒有錢父厲害,只能咽下這口氣,只是從那以后,傅父一直都在暗地里想著怎么扳倒錢父為他的兒子報仇。當(dāng)然,這些對傅霖其實也沒什么影響,畢竟這個他一直看不順眼的私生子死了,他就是傅父唯一的兒子了,無論傅父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要找錢父報仇,都不關(guān)他的事,只要他得到的財產(chǎn)不少就行。說起來這次錢父落難,傅父落井下石,他想著既然他爸這么恨錢家,那他如果做些什么來討一討他爸的歡心,沒準(zhǔn)他爸一高興,多給他點零花錢也是好的啊。所以傅霖就想出了綁架錢茜茜讓藍天初這個變態(tài)折磨她的辦法,他爸要是吃這套,那皆大歡喜,要是不吃這套,他也沒什么損失,只是他猜到了故事的開頭,可惜結(jié)尾簡直歪到太平洋了,還把自己的命給作沒了,太虧了。話題扯遠了,回到當(dāng)下。錢茜茜從墻角里搬出幾桶裝著不知名液體的桶子。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番外還沒寫完,本來想寫完再發(fā),但想想一個月沒更新了,良心受到譴責(zé)的我還是發(fā)出來了咳咳咳……——暗搓搓凌晨來刪掉一半作者有話說,秘密說出來放個一天有人看到滿足一下我的分享欲就好了,反正不會發(fā)出來以后也不會嘗試了蛤蛤蛤蛤,我還是個節(jié)cao滿滿的作者君⊙▽⊙第119章茜茜殉情結(jié)束啦(番外二下)不要問他那桶子里裝的是什么,因為錢茜茜已經(jīng)一臉興奮開心地掀開蓋子在地上均勻地澆溉起來了。嗯,一股nongnong的汽油味,一切盡在不言中。邊撒還一邊咯咯笑著,用一種細致而仔細的態(tài)度將汽油灑滿自己和季玨溫兩個人的周圍,就像她此刻正在做的是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樣。“我們很快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很快很快……”錢茜茜歪著頭笑嘻嘻地踏著小步子,有節(jié)奏得如同優(yōu)美的舞步,她口中哼著小曲兒,偶爾回頭對季玨溫幸福滿滿地咧嘴笑一笑,露出白白的兩排牙齒。動了動自己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的雙手,掃視了一眼周圍濕漉漉的地面,季玨溫覺得再不做點什么可能今天他家小可愛回家就要見不到他了,所以他思量了一下,輕聲合著錢茜茜隨意亂哼的曲調(diào)哼了起來。錢茜茜的聲音一頓,或許是沒有想到他會開口,但季玨溫卻飛快抓住這個間隙,引導(dǎo)著曲子不動聲色地偏了偏調(diào),這時,反應(yīng)過來再次出聲加入的錢茜茜已經(jīng)在不知覺中被季玨溫引導(dǎo)著脫離了原來的調(diào)子。不過幾瞬的時間,曲調(diào)的主導(dǎo)者就變成了季玨溫,而錢茜茜則成為了附合者。僅僅這一個微小的改變,已經(jīng)足夠季玨溫做出很多事了,比如,他引導(dǎo)著錢茜茜輕哼了一會兒,見她被自己成功的吸引了注意,甚至放下了手中抬著的油桶,他的聲音更輕柔了。他說,“我唱歌給你聽,好嗎?”季玨溫的聲音低啞而輕柔,就像是對情人含情的低語,錢茜茜眨了眨眼,兩頰染上了紅暈,腳步不自覺地朝他走近。季玨溫這次沒有躲開錢茜茜的靠近,放任她將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聲音沒有停下來,眼神輕輕柔柔如同拂過的春風(fēng),帶著醉人的色彩。季玨溫輕哼著,聲音低得就像在哄一個入睡的人,錢茜茜也乖乖地趴在他的膝蓋上,不動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