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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居然一個女人都搞不死,還讓你跑了!”男聲恨恨地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好像下一刻就能掙脫束縛撲上去咬住女人的喉嚨!鞭子的抽打聲突然一靜。“怎么不打了?不敢打了?后悔了?后悔了就趕緊放了我!我還能考慮一下讓你死得痛快……啊——”男人剛剛還怨毒得意的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尖細地就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會后悔的!我要殺了你!我……啊!”又是一聲慘叫?;蛟S是因為這里是在一個相對封閉的室內(nèi)的緣故,慘叫聲顯得空曠曠的,帶著隱隱的回音,在此刻除了男人的慘叫,一片寂靜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滲人。就連呼吸聲也被掩蓋住了。男人又罵又叫了沒多久,隱含著痛楚的聲音終于開始求饒了,可惜這似乎并不起作用,雖然聽不見女人的聲音,但按照男人還在響個不停的慘叫聲判斷,女人看來并不為所動。直到男人的聲音變得奄奄一息,慘叫聲終于停了。噠噠。有腳步聲朝季玨溫走來。季玨溫控制著呼吸的頻率,身體緊繃,做好了防御的準備。腳步聲在離季玨溫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還沒醒嗎?為什么還沒醒呢?為什么還沒醒呢?”是那個女人,女人似乎蹲了下來,她的喃喃自語聽起來離他很近。“還沒有醒,還沒有醒,還沒有醒……”小聲地,輕柔地,不停地在重復(fù)著這四個字,季玨溫能夠感覺到一道視線直直停留在他的臉上,就這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完全沒有離開的想法,就好像如果季玨溫不醒,她能一直念叨到他醒。想了想,季玨溫也就順勢睜開了眼。“啊,你醒了?!迸丝粗⑽⒁恍?,笑容甜甜的,看樣子好像很是開心。她就蹲在離季玨溫兩步遠的地方,雙手抱著膝蓋笑容甜甜看著他的樣子帶著幾分可愛,眼角稍微有些上挑而帶了點刻薄的眉眼都柔化了下來。她是以一個仰視角的角度來看季玨溫的,因為此時的季玨溫是處于一個坐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的狀態(tài),這樣的角度,能夠讓季玨溫更清楚地看到她因為興奮而發(fā)紅的眼尾。季玨溫微瞇著眼打量了她一眼,這張臉似乎有那么幾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也無怪季玨溫記不起來,他對這張臉的熟悉程度只有一面,也就是在原本的季旅記憶中作為孫謙的女朋友上門抓“小三”時的那一面。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失蹤的錢茜茜。存在于季旅記憶中那時候的錢茜茜滿身高傲,眼神鄙夷,盛氣凌人的刻薄模樣跟此時這個笑容甜蜜,仿佛陷入了戀愛中的小女人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恐怕都不會認為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更何況沒有正面見過的季玨溫了。不過錢茜茜顯然也并不在意季玨溫是否還記得她,她只是看著季玨溫笑,眼神含情,就像在看自己的情郎……但又似乎又哪里不對,她的眼神炙熱,狂熱,興奮,好像都能通過她的眼神感受到她的心臟因為這些情緒而加速的跳動。這樣的場景實在是有些詭異。“等等我哦,很快的?!卞X茜茜甜蜜地笑了笑,湊近想要在季玨溫的臉上落下一吻,卻被季玨溫別過頭避開。她也不在意,只是站起身,又說了一遍,才往回走去。順著錢茜茜走去的方向看過去,季玨溫的不遠處有一個血rou模糊的人形物體被綁在墻面前,衣服破破爛爛滲著鮮血,身上的皮rou被長條狀的東西打得皮開rou綻,看他胸口的起伏十分微弱,顯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不好。季玨溫都有些懷疑,這個人會不會下一刻就咽氣了。但那樣的結(jié)果顯然并不是錢茜茜想要的,對于這個人,她一點都不像也不認為應(yīng)該讓他那么痛快地死去。啊,就是他落井下石,在她父親落難時毫不留情地又加了把火,將她父親送進牢里,就是他讓那個惡心的男人把她抓走,讓她經(jīng)歷那些惡心、痛苦又難堪的事情,也是他讓那個男人那么去折磨她。腦子里那三天不堪的記憶依舊記憶猶新,錢茜茜臉皮抖動著,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她隨手將手中還染著血的鞭子扔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根半個手掌長度的釘子,語氣透著一股涼意地對那個綁在墻面前的男人道,“你知道藍天初是怎么死的嗎?”藍天初,那個折磨她的男人的名字。傅霖因為疼痛和恐懼而冷汗直冒,流出的汗液又刺激著傷口更加地疼痛,這宛如凌遲一般的痛讓他的整張臉都呈現(xiàn)出扭曲的表情,疼得說不出話來。不過本來錢茜茜也沒有想要他回答的意思,眼睛里似乎有光在燃燒,她說,“不知道幫他收尸的人有沒有告訴你,所以我就當你不知道吧,反正沒關(guān)系的,我會一點一點告訴你,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最后的一句話,她說得慢極了,帶著一種悠悠然的味道,傅霖的眼神卻更加恐懼。“……首先,我用這顆釘子,劃開了他的脖子,鮮血咕?!緡!緡!瓘乃粍濋_的皮膚往外鉆……”錢茜茜把玩著手中的釘子,將釘子的尖角處輕輕貼在唇瓣上,做出一個親吻的動作,然后突然卻又無比自然地在傅霖的脖間輕輕一劃。鮮血一下染紅了他的整個脖子。傅霖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如同即將爆炸的氣球,似乎下一秒就要擔心他的眼珠會不會脫框爆炸。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啊啊地張了幾下嘴,但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傅霖的臉皮不斷抖動,冷汗已經(jīng)打濕了他的頭發(fā),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狼狽又可憐。但錢茜茜的舉動顯然還沒有結(jié)束,“然后,我就像這樣……”她說著,手中染了血的釘子猛地扎進了傅霖的胸膛,聲音越來越興奮,“像這樣,一下一下地……刺進去……”一下。兩下。錢茜茜機械地重復(fù)著將釘子插/進去又拔/出來的動作,表情已經(jīng)有些魔障了。不知過了多久,傅霖的胸口已經(jīng)被她手中的釘子扎成了個馬蜂窩,粘稠的鮮血完全染透了他的整個胸膛,多余的鮮血流淌在地上,匯聚成了一大攤,在光照并不太明亮的倉庫里,就像一灘蘊含了各種污漬與細菌的臟水。光是看著就覺得是在發(fā)臭一樣。傅霖的胸口早已停止了起伏,這樣不停地戳刺下,即使沒有被扎死,也要失血過多而死,這個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錢茜茜看著眼前的杰作,咯咯笑了一下,似乎很滿意的樣子,笑了一會兒,她又不笑了,簡直就跟精神分裂一樣,臉上一下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隨手將手中的釘子扔掉。季玨溫在一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