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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她這個樣子的她一下子覺得她快被逼瘋了,但是從心底生出來的恐怖感讓她不自覺地后退。李清和雙目通紅,她低聲笑了起來:“我是被拋棄的孩子……我也要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沒想到啊,我早就知道你跟那男的是姐弟了,我就故意把你們的關(guān)系暴露出來,讓那男的跟他家里搞掰,你沒想到吧,你還以為他是自殺的呢?哈哈哈哈哈!可笑!□□是我放的!是我把他害死的!哈哈哈哈哈哈!”李清言只覺得腦子里一陣陣的轟隆聲,天都要塌了。她難以相信面前這個瘋了的人,是她放在心上疼的meimei。李清和依舊在逼近她:“我媽那么聰明,能把她自己自殺偽裝成他殺,那我也能把他殺偽裝成自殺!哈哈哈!今天,你就去陪她吧!”說罷,她忽的幾步上前,雙手已經(jīng)抓在了她的雙肩上。李清言還沉浸在她說的那些話里,整個人都是呆滯的。李清和輕而易舉地把她推到了陽臺邊上,一邊狂笑著,一邊用力地推了一把,頓時,手心里傳來的熱度頓然消失了。作者有話要說: 殺人啦!☆、相親·四十五這是六樓。一聲凄厲的叫喊聲劃過天際,隨即,有什么東西摔在了地上。李清和朝下邊看了一眼,見血已經(jīng)蔓開了,她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揉了揉,隨意地丟在了陽臺上,然后飛奔到門口,快步下樓。樓二叔帶著樓澗和景一渭趕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樓底下已經(jīng)圍了好多人,他們擠進(jìn)去,看到的是李清和正趴在李清言的身邊,哭得撕心裂肺。而李清言,已經(jīng)沒了呼吸,旁邊一大壇的血跡還是新鮮的。樓二叔煩躁地跺了一下腳:“媽的!還是晚了!”樓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不久前還好好的人,現(xiàn)在居然成了一攤血泥,他下意識地去抓景一渭的手。一抓到的時候,他感覺到景一渭竟然在顫抖。他看向景一渭,只見他一臉蒼白,緊緊地盯著地上,咬著下唇,一言不發(fā)。樓澗也不知該怎么辦安慰他,退后了幾步,退到他二叔旁邊。旁邊的人都在說這兩個姑娘從來沒見過,很快,急救車來了,下來了一群白衣服的醫(yī)生,他們把尸體抬走了。李清和跟著她jiejie要一起上救護(hù)車,一路上還泣不成聲。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她也哭出了聲,要跟著上救護(hù)車。樓二叔皺著眉看向那個女孩子,上前問:“請問,你家里在幾樓?”那女孩見是個陌生人,沒搭理他。樓二叔連忙問旁邊的看客,一個大媽告訴他在六樓。樓二叔立馬奔上樓。六樓的大門沒有關(guān),樓二叔進(jìn)去之后,掃了一眼,看到陽臺上掉落的那張紙,他拿起來一看,上邊寫的:聽完了清和告訴我的真相,我覺得我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我要去找晨舒,我要跟他賠罪,希望我們下輩子不會是親人。據(jù)附近的鄰居說,當(dāng)時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后底下就已經(jīng)死了人了,立馬從樓上下來一個小姑娘,一下來就抱著尸體大哭。景一渭似乎被嚇得不輕,樓澗拉著他站在一邊,等救護(hù)車已經(jīng)走了很久的時候,他仍然一言不發(fā)。樓澗輕輕拉了拉他的手,問:“你怎么樣?”景一渭回過神來,朝他輕輕笑了笑:“沒事?!?/br>樓澗欲言又止,最后決定還是不說。這個時候,他注意到樓二叔從樓上下來了,一臉的糾結(jié)。樓澗連忙問他:“怎么了?”樓二叔緊鎖眉頭:“奇了怪了,我在陽臺上看到了李清言的遺書?!?/br>“遺書?”樓澗話音剛落,景一渭立馬回:“不會的,她那個人不會因為這件事想輕生的。”樓澗也點頭:“是啊,學(xué)姐一直是一個很樂觀的人,怎么可能自殺呢?!?/br>樓二叔搖了搖頭,說:“我沒見過她的字,不知道是不是她寫的。”樓澗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猛的看向景一渭,但是景一渭的雙目已經(jīng)失焦了。樓二叔朝樓澗使了個眼色,樓澗立馬拉著景一渭就要走。景一渭被他帶著走了一段距離,忽然開口:“徐晨舒自殺的時候,是不是也留了一封遺書?”樓澗剛剛想到的就是這個,他一提起,于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是?!?/br>景一渭看向他,雙眼有了神采:“當(dāng)時他爸媽沒有懷疑,那么說明那一定是徐晨舒的筆跡。這次,恐怕也是李清言的筆跡?!?/br>樓澗拿出手機(jī),消息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你那個小青梅是不是會模仿別人的筆跡?胡竣然很快回了他:對呀,奇了怪了,你咋知道,我記得小的時候她還會幫我偽造作業(yè)呢。樓澗舉起手機(jī),拿到景一渭的面前看。景一渭松了口氣:“果然是她。”樓澗一手搭在景一渭的肩上,安慰:“別想太多,會查出來的。”景一渭卻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嘆了口氣:“沒用的,她還沒滿16歲呢,殺了人,也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的。況且,兩次,她根本沒有留下證據(jù),就算查,也查不到是她?!?/br>樓澗忽然間沉默了下來。是這樣。前一次毒死徐晨舒,在登記本上寫的還是徐晨舒的名字,用的是徐晨舒的字跡,遺書也偽造得非常像,這一次恐怕是從樓上推下來的,沒有監(jiān)控,誰也沒看見,也沒有留下痕跡,遺書也偽造得很好。就算他們提出疑惑,誰又會相信一個未滿16歲的小女孩會有這樣狠毒的心腸呢?連樓澗都有些不敢相信。況且,她連自己親jiejie都敢動手。景一渭忽然笑了:“你瞧,李嵐用自殺偽裝成他殺,她的女兒就把他殺偽裝成自殺,多諷刺。”樓澗輕輕說:“其實,我覺得李嵐的做法很有問題,畢竟,確實李清和受的苦太多了,性格難免會有所扭曲,而且這么大,從來沒有人教過她正確的東西。”“是啊……”景一渭忽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身輕輕地把樓澗抱在懷里,“當(dāng)初是李嵐太自私了?!?/br>樓澗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這件事,應(yīng)該到此為止了?!?/br>景一渭埋在他肩窩處,溫?zé)岬臍庀⒆寴菨居X得有些癢,他硬生生忍住了,把他抱得更緊。良久后,樓澗聽到景一渭的聲音有些顫抖:“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委屈,她又有什么資格奪去別人的生命!她是因為有了未成年保護(hù)法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樓澗抱著他沒說話。他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未滿16歲不用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可是問題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