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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澗自告奮勇:“我也要去!”樓二叔把手機(jī)還給他:“現(xiàn)在就走!我怕來不及了!”樓澗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趕緊收拾好,跟在他后邊出了門。-叔叔阿姨,多謝你們對我的照顧,我覺得出現(xiàn)了這種事我的責(zé)任實在是太大了,我沒有臉再回家面對你們了,你們對我那么好,我卻……對不起叔叔阿姨,我想先住在朋友家里一段時間,清和就回學(xué)校宿舍住了,你們要保重身體。徐爸徐媽看著李清言留下的這條消息,面面相覷。兩個孩子一下子就不告而別,兩人進(jìn)書房一看,東西全部被搬走了。徐爸煩躁地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一邊說:“你看看,現(xiàn)在人家來都不愿意來了。”徐媽嘆了口氣:“其實清言受到的打擊也不小,咱們就讓她們先冷靜冷靜吧?!?/br>“jiejie,我馬上就到啦,你等我一下!”李清言掛斷了電話,看著手機(jī)上李清和不久前給她發(fā)來的消息,只覺得一陣心寒。出了這事,李清言想要自己一個人出去靜靜,誰知道還沒回家的時候,李清和忽然給她發(fā)來消息,說徐晨舒的爸爸mama叫她們盡快搬出去,他們不想再看到他們倆了。還說什么他們的寶貝兒子都是他們害死的!李清言下意識不想去相信這是從叔叔阿姨嘴里說出來的話,但是她又不敢不相信,畢竟確實所有事情的源頭,就是她。李清言什么也沒說,聽了李清和的話,趁著叔叔阿姨不在家的時候把東西全部搬出來了。反正她也沒有多少東西。就在她剛剛好聯(lián)系到朋友的時候,朋友說她現(xiàn)在不在家,爸爸mama也去工作了,叫她自己拿了鑰匙進(jìn)門就好。于是李清和自告奮勇去拿鑰匙了。李清言守著東西站在門口,頗有一股凄涼的感覺。這個時候,她看到景一渭發(fā)來的消息,問她在哪里,她隨手回了一個地址。很快,她聽到蹬蹬蹬的聲音,便知道是李清和上來了。她連忙問:“拿到鑰匙了?”李清和點點頭:“拿到了,我們進(jìn)去吧!”說著,她拿著鑰匙打開了門。朋友家里挺大的,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李清言把東西搬進(jìn)去,李清和走到陽臺上看了一眼外邊,頓時覺得有些刺眼。現(xiàn)在正是下午兩點多,大家估計都在午睡,小區(qū)里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李清和叫了一聲:“jiejie!”李清言從臥室里出來:“怎么了?”她看到李清言站在陽臺上,于是過去了。李清和轉(zhuǎn)過身來,一臉笑嘻嘻說:“jiejie,其實我還有好多事情沒跟你說?!?/br>李清言見她一臉笑意,不禁笑了:“你還有什么沒跟我說的?”李清言把雙手背在身后,走了兩步,走到了李清言的背后,輕飄飄地開口:“jiejie,你知道真相嗎?就是關(guān)于mama的全部真相?!?/br>李清言笑著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什么?”李清和的臉上一直帶著散不去的笑容,說:“當(dāng)然是mama為什么死的真相呀,jiejie不會不知道吧?據(jù)我所知,mama應(yīng)該把所有的積蓄全部留給你了呀,不可能不告訴你真相呀?!?/br>李清言笑容一僵,開口:“你、你已經(jīng)知道了?”李清和一臉不能理解的神色:“為什么不知道?mama的那些騙術(shù),最多也就是騙騙那些蠢貨罷了?!?/br>李清言有些緊張地看著她,她繼續(xù)說:“jiejie,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mama死的那個廁所是有問題的嗎?”李清言緊口不語,李清和看著她的模樣,嗤笑一聲:“那個廁所在位于陰面,如果平時不開窗,拉上窗簾,那里就成了一個陰濕的隱蔽空間了,mama死的那天,為什么窗簾是拉著的,你知道嗎?”李清言已經(jīng)是一臉蒼白,嘴唇不自覺地顫抖:“為什么?”“那是因為,那面窗戶非常大,并且對面就是別人家的陽臺,如果開了,很有可能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就會被對面的人看到?!?/br>說罷,她好整以暇地看著李清言。李清言半晌開口:“是那個渣男關(guān)上的窗簾嗎?”“怎么可能?!?/br>李清和冷笑一聲,看向李清言,“你想想,一個連自己的腳印指紋都不惜得擦去的人,拉窗簾做什么?那是我mama拉上的?!?/br>李清言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一時間,她分不清,現(xiàn)在是不是在做夢。李清和繼續(xù)說:“為什么呢,那是因為,自己自殺的場面,不能讓對面的人看到呀。”話音剛落,李清言立馬下意識說:“你說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自殺!”李清和聽著她已經(jīng)激動起來了,她依舊保持著笑嘻嘻的樣子,說:“怎么不可能?我沒想錯的話,我mama之前還買過保險吧?還是大額的那種,這么一來,自己一死,不禁給你留下了大筆財產(chǎn),還可以栽贓在她前夫身上,她前夫被她這么一算計,不坐個三五十年的牢那是不可能出來了?!?/br>說罷,她看向一臉難以置信的李清言,嘲諷:“我mama挺聰明啊,為了你,她可真的是下得了狠手啊,自己把自己在洗臉池里溺死,恐怕沒有勇氣的人做不出來吧?!?/br>李清言雙目呆滯,但是meimei的話卻一直在她耳邊回蕩。李清和繼續(xù)說:“哦對了,之前還騙了你,其實呢,我之前說的都是錯的,當(dāng)年根本就不是什么徐晨舒的mama難產(chǎn),而是我mama難產(chǎn),死了孩子之后呢,徐晨舒的mama就把她的女兒給了我mama,那個孩子,就是你。簡單點說呢,其實只有我一個人是李嵐的女兒,而你,不過是徐晨舒mama不想養(yǎng)所以送給我mama的,你跟徐晨舒才是真正的徐家人,只有我一個人是多余的?!?/br>李清言來不及被真相震驚,她反駁她:“你怎么會是多余的?”“怎么不是!”李清和忽然大叫了一聲,面上的笑變成了獰笑,她面目猙獰,喊,“李嵐這個女人明明知道我才是她唯一孩子,那個時候卻把你給帶走了!獨獨留下了我!留下我受盡了折磨!你們卻在這里過上了好日子,又是重點高中又是好飯好菜!而我呢!”李清言面色焦灼,剛要說話,李清和的尖叫打斷了她的話頭:“你懂什么!你們才是一家人!只有我!連我的親生母親都以我為恥!我做錯了什么!我什么也沒做!憑什么受到這樣的對待!反正我就是一個野種!”李清言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李清和忽然冷靜下來,她慢慢走向李清言,凄厲地笑:“憑什么,你一個別人家的孩子,卻能夠得到我mama的母愛?!那女人就連死都是想著你!憑什么!我不服!我不服!”李清言見她一步步逼近,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