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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二渭已經(jīng)被他給放下來了,這次沒敢再造次,而是乖乖地趴在景一渭的肚子上,一人一貓和諧地曬著太陽。正這時,樓澗的消息又響了。他一看,見是他二叔發(fā)過來的,才猛然驚醒,自己已經(jīng)跟景一渭聊了快倆小時的天。他連點(diǎn)都沒都開,直接把二叔發(fā)來的文件轉(zhuǎn)發(fā)給了景一渭。景一渭問:“什么呀?”“我二叔發(fā)來的,你聽一下。”樓澗等著他點(diǎn)開,景一渭下載下來后它自動播放了。“乖寶貝兒,可想死我了吧哈哈哈哈哈!”這一句話放完,景一渭和樓澗同時愣住了。很快,景一渭回過神來,像是報(bào)復(fù)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乖乖趴在他肚子上的二渭開始像坐過山車一般上下抖動了起來。但是二渭似乎并沒有想理會這個愚蠢的人類的意思,它閉著眼睛,一派祥和。景一渭笑得岔氣,樓澗一時無話可說,兩人就像是輪番上陣一般你笑過了我笑,現(xiàn)在想想,真是幼稚得很。樓澗幽幽開口:“笑夠了沒啊?”景一渭終于不再發(fā)出笑聲,但是二渭依然在坐轎子。樓澗悶悶地說:“發(fā)過來了,這次是真的。”立馬,景一渭又收到了一個文件。這個文件明顯比剛才那個大多了,一看就不是來搞笑的。景一渭播放了文件,兩人安安靜靜地聽著里邊的動靜。“可以說說您是怎么認(rèn)識李清言母女的嗎?”聲音很清潤,不像是平常樓澗聽到的他二叔那懶洋洋的聲音,想必也是裝得挺累。樓澗解釋了一句:“這是叔的聲音?!?/br>景一渭應(yīng)了一句:“嗯?!?/br>接著,是一陣窸窣的聲音,像是在翻書之類的。隨即,低沉的男聲出來了:“你要說怎么認(rèn)識,大概就是十幾年前認(rèn)識的,當(dāng)時她住附近,我給她女兒看過幾次病而已?!?/br>“那,當(dāng)時李清言記得您嗎?”男人笑了:“怎么會不記得,見過幾次面,小孩子記性都好的?!?/br>“跟她們還有來往嗎?”樓澗心里默默想,這些問題雖然聽上去簡單,但是每一句都直搗黃龍,沒有廢話,這可跟平常那個說話拖拖拉拉的二叔不一樣。特別是昨天他還親眼看到了在他親爸面前話癆的二叔。男人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你要說來往,她們走了之后我就再沒有見過她們了,但是來往算是有吧?!?/br>“您這是什么意思?”男人忽然聲音帶笑:“是我自己一廂情愿,我每個月都會給她們打一筆錢,但是好像她們從來沒有用過?!?/br>樓澗微微蹙眉,這是什么話?“為什么會給她們打錢?她們要求的還是?”“不不不,”男人接話接得很快,“當(dāng)時我知道她們倆的情況,單親mama嘛,都不容易,所以每個月會資助她們,我也不要求匯報(bào),就是看她們不容易,想幫一把,一直幫到現(xiàn)在,她們沒用的錢,我也就當(dāng)做是存錢了?!?/br>樓澗砸了砸嘴,這沒利息又風(fēng)險大,也只有奇葩才會做這筆投資了。“她們從來沒用過你給她們的錢是嗎?”“這個嘛,剛開始是用過一點(diǎn)的,后來都還上了?!?/br>對話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過了一會兒,響起了他二叔那熟悉的欠揍的聲音:“小寶貝兒,聽夠了沒???”景一渭及時地作出評價:“你二叔還真的有一套啊,這要是我,醫(yī)院混都混不進(jìn)去吧?!?/br>樓澗抓住了中心主題:“這算是無償慈善了?他也沒提到情人這回事啊?!?/br>“傻瓜,哪有一見面就問人家情史的?!本耙晃汲?,“你二叔能問出這么多已經(jīng)不容易了。估計(jì)這個記者已經(jīng)被除名了?!?/br>樓澗的思維還停留在他叫了自己什么個玩意兒上,感覺自己有些被撩到了,心跳有些加速,所以一時沒回答他。景一渭也不急,伸出一只手去,摸了一下二渭。二渭本來舒舒服服地趴他肚子上睡覺,被他一摸,活生生給摸出了一個激靈,差點(diǎn)炸毛,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爪。景一渭愣愣地看著這個小孽畜,慶幸自己幸好穿的是棉衣,不然可被它給害慘。樓澗回過神來,問:“你說,他知不知道李清言的mama是沒有離婚的?他不是說人家是單親mama嗎?”景一渭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沒看屏幕:“可能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還給人打錢,這不是有病么?!?/br>樓澗想了想,說:“其實(shí)吧,我覺得打錢這回事可能是他自己瞎編的,哪有人給不見面的人打十幾年的錢啊。是家里窮得只剩下錢了嗎?!?/br>景一渭立馬不滿了:“你這就不懂,人家有錢的話,是不會在乎這么一點(diǎn)小錢的,再說了,要真的是情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包養(yǎng)錢也夠了。”“啊……”樓澗看著他發(fā)愣。這時候,門忽然開了。樓澗一轉(zhuǎn)頭,見是他爸媽遛彎回來了。呂書見他在視頻,問:“跟誰視頻呢?”樓澗嘻嘻笑:“跟景渭。”手機(jī)里的景一渭立馬停止了虐弟弟的行為,乖巧地叫了人。呂書隨口問:“你二叔又沒人了???”樓澗應(yīng):“出去了一趟,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快了吧?!?/br>景一渭在那邊跟他耳語:“那什么,我不說了啊,我收拾一下這個小孽畜,剛又抓我了……??!”樓澗還沒說話,眼前就是一黑,噼里啪啦一頓響,他猜測可能是手機(jī)掉地上了。隨即,就是景一渭痛苦的呻\'吟:“我的媽摔死我了……孽畜你往哪里跑?。。 ?/br>樓澗好笑地聽著他的聲音,果斷掛了。不一會兒,他家的二叔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回來了。估計(jì)是行頭還沒來得及換,他跟出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平常不戴眼鏡的他忽然掛起了一副金絲眼鏡,穿得人模狗樣,西服配西褲,手里還拿著一本小本子。看上去,還真的有知名記者的氣場了。樓澗大吃一驚。何止是樓澗,呂書和她老公見著這衣冠禽獸,簡直不要嚇昏過去,一下子都說不出話來。他二叔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朝門框上一倚,風(fēng)sao地笑:“怎么樣,入眼吧?!?/br>呂書瞪了老半天的眼,這才回過神來,問:“媽的效率也太高了吧,這就安排你倆見面啦?”樓二叔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拉下了臉:“我哪是相親去啊,我是去工作了好嗎!”樓澗腦子里又響起了那溫潤的聲音,簡直不像是這個人的狗嘴里吐出來的。他豎起大拇指,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了夸:“是真好看。”樓二叔朝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