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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那可能是為了躲自己的老公吧?!?/br>樓澗認真地聽著,問:“嗯,然后呢?”“我等到了一個人。按理來說,就算她們兩人再怎么不跟人交往,人都死了,不可能連看不過來看一眼?!?/br>樓澗在黑暗中瞪大了眼:“你不要告訴我,你消失的那幾天一直蹲點在李清言家附近吧?”樓二叔咳咳兩聲:“別把我想得跟個變態(tài)一樣,什么叫一直,我就蹲了三天好不好?!?/br>“……你覺得有什么區(qū)別嗎?!”“誒呀,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等到的那個人,還有點神秘呢,李清言恐怕還不認識他。”樓澗好奇地問:“男的女的?”樓二叔朝著黑暗中的他眨了眨眼:“男的?!?/br>“男的?”樓澗心生惡念。“關(guān)系嘛,不好說??赡苁敲孛芮槿??!?/br>“……你都說出來了!什么叫不好說!”“哈哈。”二叔調(diào)皮地笑了,“離開老公那么多年,找個情人很正常吧,可能等著李清言上大學(xué)了才公開關(guān)系吧,只不過沒等到那一天。”兩人沉默了一下,樓澗問:“能瞞得過李清言那么久嗎?”“哈!”樓二叔老成地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藏情人這可是一項技術(shù)活,很顯然她mama已經(jīng)是個中高手了?!?/br>樓澗弱弱地說:“咱們在這里說去了的人的壞話,不太好吧?”“這有什么,我們不是說壞話,是事實?!?/br>他繼續(xù)說,“那個人來了一次,偷偷摸摸的,估計是看到里邊沒人,所以又走了。當(dāng)時我假裝是李清言家的鄰居,他就跑過來問我知不知道鄰居人去哪里了,我就跟她說已經(jīng)搬家了?!?/br>“?。俊?/br>“不然呢,我跟他說沒了的話,是不是更刺激他?”樓澗腹誹你這撒謊就不刺激他?“他問我知不知道搬去哪里了,我說我跟她還有聯(lián)系,不如你留我一張名片,知道了我就告訴你?!?/br>“所以你就騙到了人家的名片?”“哈哈,什么叫騙,他自己聯(lián)系不到死去的人,那我能告訴他,他自然是愿意相信我的了?!?/br>樓澗心里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我明天就去采訪他?!?/br>樓澗大吃一驚:“你剛剛說什么?采訪人家?”“對呀?!倍逡岳硭?dāng)然的口氣說著,“別多想,是以記者的身份采訪他,我大概能猜到他是做什么用的了?!?/br>樓澗奇怪:“你都跟人家打過照面了,人家還會相信你是記者?你家騙鬼去吧!”樓二叔義正言辭:“你怎么說人家是鬼呢,多不禮貌!”樓澗無話可說。☆、相親·十九第二天一大早,樓澗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就剩下他一個人了。他正好奇他那平常賴床跟吃飯一般頻繁的二叔怎么會那么早起來,剛出門,就看見他二叔翹著個二郎腿悠悠閑閑地在看電視呢。見樓澗出來了,他朝他壞笑了一下:“你爸媽出去遛彎了?!?/br>樓澗問:“你起這么早干嘛?”“當(dāng)然是做準(zhǔn)備啦,那個人給我的名片上面寫他是兒科醫(yī)生,自己開診所的,估計挺有錢的,我既然要裝作是一個記者,當(dāng)然要專業(yè)一點啦?!?/br>樓澗:“嗯……所以你在干嘛呢?”“修成氣質(zhì)啊?!睒嵌宄靶耙恍?,“哈哈,記者這種高端人物的氣場可不一樣,要一說話就能把人給鎮(zhèn)住,不然你可套不出話來。”樓澗面無表情:“哦。那你去鍛煉你的痞子氣質(zhì)吧?!闭f罷,進了洗手間。樓二叔的目光一直盯著他的背影。腳剛一踏進洗手間的門,他忽的又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激動地問:“那個什么,能不能給我現(xiàn)場直播一下呀?”樓二叔打了個響指,隨即把手里的報紙往旁邊隨便一拋,瀟灑地站起身,直直朝著門口走去。樓澗在后邊追:“喂喂喂我就知道你在等我這句話!行了吧!不直播的話錄下來也行!”樓二叔理都沒理他,摔門就走。很快,樓澗的手機里傳來一條消息:談完立馬發(fā)文件給你。樓澗傻笑了一會兒,然后才想起來去刷牙。吃了早餐之后,他爸媽還沒回來,他就窩在沙發(fā)里給景一渭發(fā)消息:我二叔在李清言家里踩點,你猜見著誰了。景一渭很快回了他:“小情人?”—還真是小情人,不過可能是她mama的。—?。坎豢赡馨??—不知道,他假扮成記者去采訪人家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假扮?樓澗用語音給他解釋了一遍昨晚他們夜談的內(nèi)容,然后問:“等會兒他說采訪完了發(fā)文件給我,應(yīng)該是錄音文件吧?!?/br>景一渭很快回他:你確定人家會讓他采訪?真的假的???樓澗:那就看他的本事了。我哪知道。兩人聊了一會兒,景一渭給他拍了一段視頻過來,是二渭趴在他腿上自己撓癢癢的片段。樓澗懶洋洋地打字:你就不怕弟弟抓你鳥啊。那邊忽然沉默了一段時間,沉默到樓澗以為他可能是去打狂犬疫苗了,這時候景一渭終于發(fā)消息過來:傻逼,我抓著它鳥呢。樓澗:哈哈哈哈你欺負弱小你才是傻逼!很快,景一渭打了一個視頻電話過來,樓澗一秒都沒有猶豫,接通了。視頻那邊,景一渭的行為稱得上是殘忍。只見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拎著二渭的后頸皮,把它拎到了半空中。二渭似乎有些難受,想要掙扎,但是被他抓住了要害,一動不動的,只是輕輕地喵嗚了幾句,以示不滿。樓澗聽著那邊軟軟的喵嗚,差點心都化了,大聲指責(zé)景一渭這種令人發(fā)指的行為:“你個變態(tài)!快把它放下來!”景一渭的臉沒有入鏡,屏幕上只有一只待宰的貓,臉上表情很是耐人尋味。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你叫我爸爸,我就放了那只小兔崽子?!?/br>樓澗忽然想起什么,笑:“不會它真的抓你鳥了吧?”景一渭的聲音有些怪異:“哈,還真是,差點不舉,小兔崽子,今兒老子不弄死你?!?/br>“啊哈哈哈哈哈哈蠢貨!”樓澗的笑聲特別有穿透力,景一渭那邊整個陽臺都回蕩著他的笑聲。景一渭把鏡頭移向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入境了:“有那么好笑嗎?”樓澗眼淚都笑出來了:“我都跟你說了,你還死不悔改哈哈哈哈!”景一渭一手放開了那只貓,躺在他家的藤椅上曬太陽,一邊看著他笑。等樓澗終于笑累了,他好歹問了一句:“笑夠了沒?”樓澗看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