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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蕭敬遠笑了。 他因這胸口的傷遲遲未好,回燕京城的路上,也吃了不少苦頭,是以如今身子虛弱,往日剛硬的面龐蒼白中透著憔悴。 不過他還是艱難地翹起頭,要去看阿蘿的肚子。 阿蘿的肚子很大,大得他都不敢相信。 “確實胖了許多。”他想起她心里抱怨的,這么笑著說了一句。 “啊——”對他的心疼,頓時幾乎拋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這樣說話呢? 誰知道接下來一句,他卻說:“不過這樣更好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時間努力寫,寫得差不多就完結(jié)了。晚上應該還有,么么噠各位。 ☆、第138章 重逢的甜蜜 蕭敬遠立了大功,本該有接風宴慶功宴的, 因他傷得不輕, 這接風宴便由屬下代為參席了, 而他自己,則是躺在家中, 享受著自家小嬌娘的服侍, 再沒事摸摸肚子里那寶貝的胎動。 這一日,蕭敬遠舒適地躺在矮塌上,看著窗外落葉,而阿蘿則是坐在一旁,親手喂他吃今日廚子煲的雞湯,好生愜意。 “夫君——”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直接喚他名字,便干脆叫夫君:“有幾件事,我得慢慢地告訴你?!?/br> “什么?” “我說了, 你可不要生氣?。 ?/br> “嗯,你說吧?!?/br> 蕭敬遠停住了手中動作,抬頭望著自己的妻子。 她或許有太多心事, 關(guān)于上輩子, 關(guān)于她心里曾經(jīng)記掛的人, 以及——關(guān)于那個孩子。 太多的事。 她不想說, 他也不會非要她說。 她如果想說, 那他就洗耳恭聽吧。 “敬遠夫君……你還記得……”阿蘿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這事,不免羞愧。 當初她大言不慚說她一定要親手做, 結(jié)果呢,最后只繡了幾針。 “記得什么?”蕭敬遠的手不自覺攥緊了錦被。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好告訴自己?是關(guān)于那個孩子嗎,還是說——她對永瀚尚有余情? “之前我曾經(jīng)送給你一個荷包?!卑⑻}吞吞吐吐地道。 “嗯,那個荷包怎么了?”蕭敬遠暗暗皺緊了眉。 “那個荷包,其實并不是我銹的……是底下丫鬟代勞的,我只繡了一個眼睛?!卑⑻}羞愧無比,簡直不敢看蕭敬遠了。 蕭敬遠聽聞,愣了下,再愣了下。 “哎,你也知道的,我本來就不會……我,我以后可以慢慢學……學會了,再給你做啊!”阿蘿輕輕握著他的手,柔聲撒嬌,聲音軟膩仿若蜜糖。 蕭敬遠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你啊,小笨蛋!”他無奈搖頭:“我還以為是什么事,敢情是這個?你當我不知道我娶的娘子有幾斤幾兩重?” 他早看出來了。 阿蘿聽他這么說,竟仿佛是早就知道的,敢情是看破了不說?當下想想自己干的這事,也是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 “還有一件事呢,我也得向你坦白?!卑⑻}老實地繼續(xù)道。 “說吧,嗯,還有什么事?”他真不知道,她這個小妻子到底瞞了自己多少事。 阿蘿聽著他那低沉沙啞的語調(diào),其中不知道多少包容,摸了摸肚子,笑著道。 “以前你天天讓我去練什么字,我可不喜歡了,可是我怎么好意思說我就是這么不學無術(shù)的,直接說了豈不是面上無光,所以我就故意坐你大腿上——” 接下來的話她就不好說出了。 他們都知道的,當時她每每喜歡坐在他腿上,之后擺來搖去的,幾下子他們就到了桌子上,后來因為這事,蕭敬遠還特意在書房里加了一個矮塌。 蕭敬遠聽聞這話,凝視著自己小妻子臉頰上那柔膩的紅暈,默然不語。 阿蘿見他這樣,心里不免嘀咕,他這樣是什么意思?當下拉著他的胳膊輕聲細語撒嬌:“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實在是你拿出來的那些字帖,好生無聊,我又不想當個書法名家,我何必呢……” 誰知道蕭敬遠卻眸中帶了笑意,招招手,讓她湊過來。 她不敢違背,趕緊湊過去。 “笨蛋。”他咬著她的耳根,低低地這么道。 阿蘿好無辜:“你怎么又說我笨?我是學不好那書法,可是天底下寫不好那種書法的多得是,又不是我一個……” 蕭敬遠這下子真是哭笑不得了,如果不是他受著傷,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放倒在榻上:“你當我是真讓你學書法嗎?” 當時新婚燕爾的,偏生他有太多的公務(wù)要處理,實在是舍不得這小嬌妻,便干脆讓她過去陪著自己。但是若說出來,自己堂堂個朝中重臣,處理個公務(wù)還要嬌妻陪伴在側(cè),也不好聽,于是便想了個讓她練書法的名目。 不曾想,她這小腦袋為了偷懶不干練字,竟然想出了勾-0引他的法子,他試了一兩次,食髓知味,從此后就只好盡量創(chuàng)造條件讓她繼續(xù)勾*&引了。 怎奈他在她心里實在是太一本正經(jīng)了,以至于她好像都沒想明白自己的真實目的。 “那是為什么?” 蕭敬遠扶著阿蘿的后腦勺,讓她低下來,然后在她耳邊咬了一番:“真是個糊涂蛋,其實每天拉你練字,是因為我就是喜歡看你坐我大腿摟脖子撒嬌……還有后面……” 那聲音低沉溫柔,曖昧無限。 阿蘿恍然,意外地看著他,想想當時的諸般荒唐,臉頓時紅了。 “你,你實在是——”她咬唇,忍不住捶打了下他的肩膀。 本來應該捶胸膛的,可是他傷口還沒好完全,沒敢。 誰曾想,她這一錘,他頓時皺著眉頭咬牙,很是痛苦的樣子。 她這下子可嚇到了:“這,沒事吧?我可是碰到你傷口了?大夫呢?大夫!” 蕭敬遠艱難地搖頭:“我沒大事,就是疼一下……你叫來大夫也無濟于事……” “?。磕窃趺崔k?” “你先給我揉揉這里……”蕭敬遠抬手,示意阿蘿:“揉一揉,或許會好些?!?/br> 阿蘿看著他的胸口,哪里敢下手啊,小心翼翼地碰過去;“這里?還是這里?” “對,這里。”蕭敬遠已經(jīng)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阿蘿當下不敢耽誤,連忙伸進小手,輕輕幫忙揉捏著。 她揉捏。 他咬牙:“往下,往下——” 她再揉捏。 他皺眉:“再左邊點,對,這里,輕輕的?!?/br> 她再再揉捏。 他長出了一口氣:“還是再用力點吧?!?/br> 慢慢地,阿蘿覺得不對勁了,忍不住一邊揉捏著,一邊悄悄地看了看那傷口處。 自己揉捏的地方,既沒有xue道,也沒有涉及到傷口,怎么可能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