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懶覺,他又不好打擾她的清夢,與包拯公孫策略微溝通之后,便去了惜春院,誰能想,他前腳剛進惜春院,秦音后面就跟過來了。 秦音喝完水,放下了杯子。 展昭就將她的手捧在手心,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抬眸對秦音道:“展某心里,只有你一人?!?/br> 怕秦音不相信,展昭收回右手,對天起誓道:“展昭今日對天起誓...” 話剛出口,秦音臉色一變,伸手捂住了他的唇。 秦音看著他的眼睛,道:“我信。” “你無須起誓。” 她要的從來不是他的起誓。 縱然有一日,他們二人終究還是沒能走到一起,她也不要他天打五雷轟。 能夠在一起的時候,就努力在一起。 若緣分淡了,分開了,也不用互相折磨對方。 “你說的話我都信?!?/br> 秦音看著面前的展昭,輕輕吐出這句話。 這句話原本是展昭跟她說的。 那時東京城出了一件大案,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她,包拯要將她下獄,她施展輕功離去。 月色清明,展昭追隨而來。 她站在邊橋這一頭,展昭便站在另一頭。 橋下汴水潺潺而過,他們二人像是隔著銀河。 秦音抬起頭,問道:“若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也不信?” 月色下,展昭的目光像是裝載著漫天星河,他看著秦音,聲音清朗而又堅定:“信。” “你說的話,展某都信?!?/br> 經(jīng)年再次相遇,秦音也把這句話還給展昭。 哪怕敵對,展昭也曾給她全部信任,而今日,她也愿意給展昭全部的信任。 她相信展昭是真的喜歡她。 喜歡一個人,是掩飾不住的。 展昭在看著她時,眼睛里有星光。 秦音說完話,看到展昭眉目舒展開來,耀耀的星光在他眸中流轉。 秦音就笑了起來,道:“我的氣還沒有消,罰你晚上回來之后,喂我吃飯?!?/br> “...好?!?/br> 展昭輕聲道。 秦音從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 愛便愛了,恨便恨了,有誤會了,我便給你澄清的機會,而不是像前三世一樣,死死地憋著心里的委屈,到底都沒能吐出口。 秦音活了一百多年,最大的感觸是,能解釋清楚的事情,可千萬別一直拖著。 拖著拖著,一輩子就過去了。 就像前三世的展昭與她一樣。 生生相錯。 若當時的她不那么決絕,展昭也不那么含而不露,或許她與展昭,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還好他們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秦音用了一百多年的時間,終于學會了珍惜。 珍惜眼前人,珍惜身邊事。 秦音目送展昭去了前廳,酒勁還沒有完全下去,她現(xiàn)在腦袋還有點暈。 秦音的酒量好,好在她是喝了一杯酒,還是一壇酒,腦袋都只是有點暈,而不是清醒與混沌的差距。 聽雷英講,紅花殺手是別人投誠趙爵做下來的事情,縱然查出來了,也不大會牽扯到趙爵,因而秦音也不是太過擔心紅花殺手會給趙爵帶來麻煩。 紅花殺手的案子,展昭已經(jīng)有了些眉目,相信以包拯的斷案能力,再過一兩日,案件便會有了結果。 而她,也到了該要啟程去遼國的時間了。 遼國的事情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了。 拖一日,八賢王便有一日的危險,而遼國,也多了一日養(yǎng)精蓄銳的時間。 秦音揉著眉心,思索著去遼國的事情。 她心里早就有了計劃,只差去遼國執(zhí)行了。 有利于趙爵的事情,趙無眠必然會配合她的。 更何況,趙爵志在天下,遼國里也有趙爵的人,到遼國之后,她也不會孤身一人。 秦音理完思緒之后,目光看向展昭的房間。 展昭彼時在開封府當值,必然不會跟著她去遼國的,可現(xiàn)在她與展昭的感情進度,實在讓她難以割舍啊。 好不容易感情升溫走到這一步,又要分別數(shù)日,秦音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雖然說她對展昭對她的感情十分有自信,可日子一久,展昭的時間又被公事所占據(jù),指不定等她回來之后,他倆的關系又要重頭再來了。 秦音瞧了一眼放在桌下的酒,心里有了主意。 她要給展昭留下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讓展昭縱然在公務纏身的時候,也忘不了想她。 ———————— 展昭來到前廳,將惜春院的事情一一說給包拯與公孫策聽。 包拯與公孫策看著一臉單純模樣的展昭,忍不住笑了起來。 倒是展昭,極為認真地說道:“展某前去惜春院,乃是為了紅花殺手的事情?!?/br> 包拯點點頭,捋著胡須,一臉的我懂。 公孫策站在一旁,眼角也全是笑。 秦音一身酒氣與展昭回開封府的事情,早就傳到了公孫策的耳朵里。 公孫策給秦音把過脈,知曉秦音女子身份,當初展昭再三懇求他,讓他為秦音保密。 公孫策那時便覺得展昭與秦音的關系不一般。 如今隨著秦音與展昭的行為越來越明顯,公孫策眉眼里的笑意便再也遮不住了。 公孫策看著展昭意氣風發(fā)的模樣,心里想著,年輕真好。 展昭去惜春院的行為得到了包拯與公孫策的支持,他心里的石頭也就放下了。 畢竟男子逛妓/院,可不是什么值得稱贊的地方。 展昭與包拯公孫策討論完紅花殺手的案件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 四庭柱也回到了府衙,衙役在后院擺好了飯菜。 展昭回房叫了秦音,一同前來吃飯。 開封府的規(guī)矩自來如此,都是一桌圍起來吃飯。 秦音有些懶懶的,略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眾人只道她受了傷,因而囑咐她好好養(yǎng)病。 秦音點點頭,笑著謝過眾人,而后私下拉了拉展昭的袖子,對他使了個眼色。 展昭會意,辭別了包拯。 秦音回到屋里,拎起展昭藏在桌下的酒,對展昭道:“慶祝一下?!?/br> 展昭莞爾:“慶祝什么?” “誤會解除啊。” 秦音拉著展昭,腳尖輕點地,躍上屋頂。 月沉銀河,星光正好。 秦音打開了酒壇,遞給展昭,道:“你先來?!?/br> 展昭接了酒壇,低頭一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秦音眨了眨眼,道:“什么鬼主意?” 秦音攬著展昭的肩,臉與他的臉貼的極近,呼吸間的熱氣就灑在他臉上,輕輕地說道:“就是想跟你喝喝酒。” 展昭笑了起來,道:“無需講那些借口?!?/br> 展昭抿了一口酒,然后扭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