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5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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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任勇很討厭。 向天亮倒不懷疑他的“黑白”問題,但有一點是明確的,他是余中豪派來的“臥底”。 三到五天的任務(wù),查四個地方的情況,這家伙居然一天就“完成”了,拿出來的調(diào)查報告,還是頭頭是道,有事實有分析有結(jié)論,讓你無話可說。 接著,他賴在身邊不離開了,問這問那的,擺明了是幫余中豪打探消息,好在向天亮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話真假難辨,邵三河那里更是“詞正嘴嚴”。 可又不好罵他,更不能趕走他,畢竟他也是為了工作,余中豪對下屬以嚴格著稱,任勇要完不成任務(wù),非被余中豪罵不可。 但是,向天亮還是決定,把任勇排除在明天的行動之外。 在回來的車上,邵三河問:“咱們怎么支開任勇?!彼碌搅讼蛱炝恋男?。 向天亮一臉的壞笑,“待會在大洋的藥店門前停一下!” “用藥!” “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你想用安眠藥?!鄙廴尤讨?。 “聽說吃個三四片,死不了人!” 兩個人回到了秋濤。 還是三十八弄,但不再是那個三十八號院,而是七十七號院。 其實,這片無人居住的的老宅,因其僻靜和地形的復(fù)雜,是個極佳的藏身之處,向天亮在這里準備了兩個點,七十七是備用點。 任勇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向天亮和邵三河開始喝酒,墻角邊放著一的一箱清河大曲,只剩下了三瓶。 “給他留一瓶?!毕蛱炝列χ?。 邵三河側(cè)耳一聽,也笑了,“他回來了!” 果然,任勇回來了。 他總是這么巧,每次巧得讓人心煩,他越巧,向天亮越煩。 “兩位喝上了,有我的嗎?!比斡略谧肋呉沧铝恕?/br> 邵三河指著還沒開的一瓶,“給你留的,一人一瓶,喝完睡覺!” “下午沒事嗎!” “晚上有事,大事?!毕蛱炝烈荒樀哪兀b的。 任勇有些激動,估計也有點裝,“今晚有我的份嗎!” “喝酒有份,今晚也有份。”邵三河笑道。 向天亮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任勇,你酒量多少!” “我也不知道,一斤,大概沒問題吧。”任勇打開了酒瓶,抬頭尋找杯子。 邵三河道:“杯子在那張桌上!” 任勇說了聲謝謝,扭身去拿杯子。 就這么一點時間的空檔,邵三河只看到向天亮坐直身子,手伸到任勇的酒瓶口上。 間不容發(fā),任勇拿著杯子轉(zhuǎn)回頭來,向天亮的手已縮回來,拿起自己的杯子放到了嘴邊。 邵三河欽佩不已,這些小動作,他是做不出來的。 也怪清河酒廠的包裝設(shè)計師,酒瓶的外層包裝不但花里花俏的,而且還遮蓋了大半個酒瓶,幾粒安眠藥沉入瓶底,不注意還真的看不到。 結(jié)果可想而知,一瓶五十三度的清河大曲下肚,任勇已倒在了地上。 邵三河上去檢查了一下,“可憐的家伙,這幾天太辛苦了,好好睡一覺吧?!彼讶斡峦系搅宋ㄒ坏囊粡埓采?。 “算了,那是我的床?!毕蛱炝拎絿R宦暎p腳往桌上一翹也閉上了眼睛。 邵三河問:“咱們也睡!” “下午睡覺,晚上干活,重活臟活那!” 向天亮很快睡著了。 …… 又是一個早晨。 市人民醫(yī)院附近。 向天亮和邵三河坐在車上,看著醫(yī)院的大門。 半個多小時前,一輛救護車呼叫著,從醫(yī)院來出來,二十多分鐘后又回到了醫(yī)院。 救護車的倒車鏡上,掛著一片紅布條。 那是向天亮和周臺安約定的信號,表示救護車上載著的,正是得了“急性心臟病”的高米生。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按計劃在進行,向天亮微笑起來。 “三河兄,你沒事吧?!币灰刮此蛱炝辆耦^還是很足,但邵三河畢竟年近四十的人了。 邵三河笑道:“別的不敢和你比,熬夜的功夫,我還是相信自己的!” “呵呵,等干完這一票,我給你也喝點帶安眠藥的酒,讓你睡個三天三夜!” 邵三河聽得樂不可支,“任勇那小子,不會現(xiàn)在就醒了吧!” 向天亮搖頭,自信滿滿。 “放心吧,賣藥的說,吃一片能睡六小時,我給他下了四片那,呵呵!” “招損了點,但特管用?!鄙廴有χu論道。 向天亮點了點頭,這年頭,管用的招就是好招,在過程和結(jié)果之間,他首選結(jié)果。 “三河兄,你的位置和任務(wù)很關(guān)鍵,目標出現(xiàn)后就盯著他,但不能太近,寧可跟丟了,也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我進去之后,一旦目標出現(xiàn),我會立即給你發(fā)信號的!” 一邊說著,向天亮一邊取出了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槍,都交給了邵三河。 邵三河吃了一驚,“你不帶槍嗎!” 向天亮搖了搖頭,“陳青龍很狡猾,又曾是個優(yōu)秀軍人,我?guī)е鴺專麜闯鰜淼?!?/br> “那你小心點啊!” 邵三河有些擔心,因為按照計劃,為了不引起陳青龍的懷疑,今天的人民醫(yī)院內(nèi)外,根本就沒布置警力,除了他們二人,里面只有一個周臺安,一旦在醫(yī)院開戰(zhàn),連個幫手都沒有。 向天亮擺擺手,拿了一個舊書榜,下車向醫(yī)院門口走去。 正是醫(yī)院開始上班的時候,人多,自行車也多。 六月的天氣,早上就開始熱,向天亮覺得手心有汗。 他知道自己有點緊張,只是不敢在邵三河面前表露而已,怕影響到邵三河的情緒。 有槍在手,向天亮?xí)孕?,因為他相信掏槍的速度?/br> 據(jù)高米生介紹,陳青龍不但是個神槍手,也是一個快槍手,在玩槍方面,他要比肖劍南強,肖劍南的優(yōu)勢在擒拿格斗,兩個人可謂各勝擅場。 向天亮進了醫(yī)院,先去五樓的院長辦公室,周臺安在那里等他。 周臺安一身白大褂,搖身一變成了醫(yī)生,他本是一介書生,乍看還真像。 看到向天亮,周臺安樂了。 向天亮的打包更夸張,白襯衣,黑長褲,旅游鞋,肩挎一個有點發(fā)白的書包,鼻梁上還架著一付平光眼鏡。 “老周,我怎么樣,象個窮學(xué)生嗎!” “鼻子上插大蔥,裝像。”周臺安笑道。 “情況怎么樣!” “一切按計劃在進行,高米生正在急診室,為了萬無一失,我老婆親自上陣,帶著兩名醫(yī)生和三名護士在急診室里,為了保險,其中的一名醫(yī)生和一名護士,是我的人!” 向天亮一聽,臉就拉下來了,說話毫不氣,“老周,誰讓你派人的,你這有點自作主張了吧!” 周臺安不以為忤,微笑著解釋道:“他們是我分局的法醫(yī),沒人認得出來的,再說了,有他們在,我老婆才能夠膽子不是!” 向天亮點了點頭,“接下來呢!” “高米生的老婆,已接到高米生得病的消息,正從廠里趕來,她一到,我我就通知我老婆,把高米生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這樣,即使她來了,也只能隔著玻璃看,看不出高米生是在裝病!” 向天亮微微一笑,“現(xiàn)在,就看,陳青龍來不來了!” 桌上的電話響了。 “周局,高米生的老婆來了,五分鐘后到達醫(yī)院!” “繼續(xù)觀察!” 周臺安放下電話,又拿起了另一臺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我是周臺安,馬上把高米生送到重癥監(jiān)護室,不許任何人進入病房!” 下了命令之后,周臺安舒了一口氣,坐回到椅子上。 “周局,你有點緊張了!” “我緊張了嗎!” 向天亮道:“你的語速比平時快了至少三倍,說明你很緊張!” 周臺安點了點頭,“書生拿槍二十年,最是豪情也枉然,我是替我老婆緊張,昨天好不容易才把她說通的!” “噢,那你替我謝謝嫂子??!” 周臺安苦笑了一下,“也就是你小子,什么招都想得出來,以我看,等陳青龍來了,就地一舉拿下,反抗就當場擊斃,多省事??!” “那肖劍南怎么辦,陳青龍的老窩在哪里,他的手下又怎么解決,怎么找到那筆巨款,周局,我這叫一網(wǎng)打盡!” 周臺安看著醫(yī)院的大門,“你說得也是,在醫(yī)院發(fā)生槍戰(zhàn),很難不傷及無辜!” “周局,你手下的人,知道陳青龍出行的習(xí)慣嗎!” “這你放心,陳青龍出門,至少三輛轎車,都是進口的,奧迪車為主!” “***,他那么多車,到底能藏在哪里呢!” “很快不就知道了嗎!” “嗯,這次多虧你周局啊,郭局說得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哪個還是可靠的!” “哈哈,我挑的十幾個人,能力不好說,忠誠度我還是相信的!” 電話又響了。 “三號報告,從清河大橋開來三輛黑色奧迪,離醫(yī)院兩千米!” 消息接二連三的來了。 “二號報告,三輛黑色奧迪正向醫(yī)院開來,距離一千兩百米!” “一號報告,三輛黑色奧迪正向醫(yī)院開來,距離六百米!” “報告,三輛黑色奧迪正在接近醫(yī)院,距離二百米,是我們的人到了!” …… 周臺安看著向天亮,“他到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向天亮站了起來,“是該我出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