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3章 是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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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并沒有想像中的后續(xù)爆炸。 向天亮和邵三河坐了起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奇怪那鐵罐為什么不是炸彈。 驀地,兩個幾乎同時想到了什么,連滾帶派地逃向暗道深處。 是毒氣彈。 兩個人一口氣爬到暗道盡頭,這才坐了起來,靠著墻壁喘息不已。 現(xiàn)在的走私犯太瘋狂了,什么都敢買,要是有原子彈,出售,估計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收購。 《清河日報》上就有篇報道,一個小孩在海邊撿了個鐵罐,拿回家玩,不小心爆開了,一家五口人全部被鐵罐里的毒氣薰死了。 喘息過后,向天亮在黑暗中伸手,拍了拍邵三河的肩,邵三河會意,拍拍向天亮的手以示回答。 兩個人沖出了暗道,兵分兩,開始搜索起來。 什么也沒有,半個小時候,二人失望地蹲坐在弄堂的墻邊。 邵三河點上兩支煙,遞了一支給向天亮,“這兒不能待了!” “嘿嘿……”向天亮神秘的笑起來。 “向兄弟,莫非你早有了安排!” “有句成語怎么說的來著!” “狡兔三窟!” “對,狡兔三窟!” “我說么,你一定留了一手?!鄙廴有Φ馈?/br> “唉,懸乎,當(dāng)警察不好玩啊!” “就是么,你既然不想當(dāng)警察了,以后還是一心一意的當(dāng)官!” “說得是,說得是,高是有時候,手有點癢么!” “那說明你還是放不下!” “下定決心了,干完這樁買賣,我也來個金盆洗手,刀槍入庫!” 正說著,弄堂里傳來了腳步聲。 邵三河拿起了地上的槍。 是任勇。 “咦,你們怎么在這里?!比斡缕婀值膯柕?。 邵三河道:“我們被襲擊了!” “啊?!比斡乱采焓秩パg掏槍。 邵三河又道:“我們搜過了,已經(jīng)跑了!” 任勇松了一口氣,“會是誰干的!” 邵三河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們,你們沒事吧?!比斡滦⌒牡膯柕?。 “先不管這事了?!毕蛱炝翑[了擺手,看著任勇道,“任勇,你們余局長都吩咐過你了吧!” 任勇叭的來了個立正,“余局吩咐過了,在特別小組工作期間,要象邵所長一樣,一切聽向組長的吩咐!” “言重了,大家互相學(xué)習(xí)嘛?!毕蛱炝恋恼f道,收回了投在任勇身上的目光。 任勇道:“請向組長吩咐吧!” “嗯,你是搞刑偵工作的,這方面比邵所長在行,我要你用三到五天的時間,徹底的查清這四個地方,第一,精神病院,第二,人民醫(yī)院,這兩個地方事關(guān)肖劍南和方瑋的活動情況,第三,市公安局清河分局,查一查肖劍南失蹤前一周的情況,第四,方家大院,里里外外的給我再查一遍!” 任勇點著頭,“向組長,據(jù)我所知,方家大院已經(jīng)被警備區(qū)派兵占領(lǐng)了!” “哦,他們也插一腳啊?!毕蛱炝凉首黧@訝,其實心里直樂,方司令下手真夠快的,“這事你讓余局長出面協(xié)調(diào)一下,軍隊和警察可不能有沖突??!” “我馬上去。”任勇略作猶豫,“我完成任務(wù)后,去哪里和你們匯合!” 向天亮站了起來,“這里暫時不能回來了,我們也要分頭行動,你完成任務(wù)后,就在這里的巷子口等我,記住,第三天到第五天下午的三點到五點,匯合之后,我會帶你們?nèi)バ碌霓k公地點!” 三個人分頭出了弄堂。 向天亮并沒有走遠(yuǎn),他沿著海濤步行幾分鐘后,又折進了一條小巷。 又是七轉(zhuǎn)八轉(zhuǎn),還是在三十八弄附近轉(zhuǎn)悠,直到進入一個院子內(nèi)。 院子里,停著一輛桑塔納轎車,也是沒牌的。 這里的院門是經(jīng)過改建的,正好可以容納一轎車的進口。 向天亮開著車出了院子,院子外還是海濤。 車速不快,開了不到一百米,邵三河打開車門,閃身而上。 “向兄弟,我真服了你了!” “沒辦法,咱們可輸不起,不得不小心為上啊!” 邵三河道:“按你的吩咐,我給郭局打了電話,他約我們在河濱公園見面,他在第三個八角亭等我們!” “好,我們馬上去見他!” 轎車加快了速度,離開海濤,駛上了大街。 “三河兄,你分析一下,會是誰襲擊我們!” “呵呵,考我嗎!” “是探討!” “要說能襲擊我們的,最大的可能是我們的對手,或者,是其他企圖找到那筆巨款的人!” “說得好,你的這個或者,包括了不該包括的人!” “還有,凡是知道我們藏身所在的人!” “你是說,余中豪和任勇!” “還有郭局長!” “他,可能嗎!” “那天我們帶郭局長進去,雖然是蒙住了他的眼睛,但我看出來了,他一邊走,一邊在默記方位!” “三河兄,你真是好樣的!” “余局長也應(yīng)該受到懷疑,他是知道我們確切位置的人!” “說得是這種把戲他玩過,先派人喬裝打扮襲擊你,然后他乘機公開進入,你別以為余中豪是個善茬,真干起壞事來,他比肖劍南還壞!” “我認(rèn)為,那個任勇更應(yīng)該受到懷疑!”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他剛知道了地點,我們就馬上受到了襲擊,我們剛脫險,他就冒出來了!” “呵呵,是有些巧合,不過,我剛才仔細(xì)的觀察過,暫時找不出他身上的疑點!” 兩個人點上香煙,一邊開著車,一邊抽著煙。 “向兄弟,我是個基層人,沒想到上面勾心斗角,這么的復(fù)雜??!” 向天亮微微一笑,“我猜,余中豪在找你時,一定給你許下什么諾言了!” 邵三河笑了起來,“嘿嘿,你又猜對了!” “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一般都這樣,你說說,他許下什么承諾了!” 邵三河道:“升我一級,調(diào)到他的市局刑警支隊來,當(dāng)然,還解決我老婆孩子的戶口!” 向天亮淡淡的笑了。 “那么,三河兄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資歷擺在那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這次任務(wù),升我一級也是遲早的事!” “嗯,繼續(xù)!” “我老婆是濱海城關(guān)鎮(zhèn)人,當(dāng)初可算是下嫁于我,老實說,調(diào)到城關(guān)是我想的事,為了老婆,為了孩子的讀書么,但調(diào)到清河來,我壓根就不想!” “呵呵,為什么!” “太復(fù)雜,我怕我來了以后,連腳跟都站不穩(wěn),謝自橫是個人物,調(diào)過來混了三四年還屁股不穩(wěn),要不是他老領(lǐng)導(dǎo)幫忙,他肯定進不了市常委會,他都那樣了,我這樣的小物恐怕一來就會石陳大海嘍!”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我敬佩你,因為你是個明白人,我知道,要不是沖著我,你壓根就不會接這種活!” “誰讓咱們兄弟呢!” “對,兄弟,咱們是兄弟?!毕蛱炝链舐暤暮暗?。 車到河濱公園。 向天亮下車,邵三河留在了車上。 這是清河江在市區(qū)的一條支流,名叫五清河,是市區(qū)眾多河流中較大的一條,在河的東岸,建有一個沿河長三百米的開放式公園。 和郭啟軍見面,向天亮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郭局長,我們剛受到了襲擊!” 郭啟軍點著頭,“不受到襲擊才怪!” “就在我給您打電話的同時!” “你不會懷疑我吧!” “為什么不呢!” 郭啟軍微笑道:“我可以接受你的調(diào)查!” 向天亮大大咧咧的揮著手,“我哪敢??!” 郭啟軍苦笑道:“隨你的便,我現(xiàn)在連電話都被監(jiān)聽了,剛才你打我電話時,我是在告訴你,電話里不安全!” “哦,是余中豪干的!” “他沒那么大的膽子和權(quán)力?!惫鶈④姄u著頭。 向天亮倒吸一口涼氣,“謝自橫!” “對!” “為什么!” 郭啟軍道:“謝自橫向市委主要領(lǐng)導(dǎo)作了匯報,先以那三張銀行存折為依據(jù),把肖劍南定性為走私集團的保護傘,繼而把他確定為綁架方瑋的人,這么一來,我不但被剝奪了參與此案的權(quán)力,還被懷疑為肖劍南的保護傘!” “于是呢!” “于是,謝自橫親自上陣主抓此案,我靠邊站,還得被監(jiān)視,余中豪負(fù)了傷,暫時不能工作,這么一來,謝自橫高一手遮天了!” 向天亮道:“那么,您受到了襲擊,他對此作何解釋!” 郭啟軍又是苦苦的一笑,“苦rou計,連你們這兩個救人的人都不露面嘛!” 向天亮冷笑起來。 “哼,這么說,我還真得亮狠招了!” 郭啟軍兩眼一亮,“小向,你有眉目了!” “是的,差不多了。”向天亮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你找我有事!” 向天亮微笑著問:“冒味的問一句,您現(xiàn)在還有權(quán)力嗎!” “哈哈,當(dāng)然,除了不能參與此案,我郭啟軍還是清河公安局日常工作的主持人!” “那就好辦了!” “你讓我怎么做!” 向天亮道:“今明兩個晚上,您調(diào)動所有能調(diào)動的力量,給全市來個大掃蕩,注意,是連續(xù)兩個晚上!” “打草驚蛇,逼蛇出洞!” 向天亮點著頭笑道: “我有了一個速戰(zhàn)速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