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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交`合姿勢的兩人全身赤裸,神態(tài)迷亂,胯下更有高高聳起的陽`物,如劍直指……是一幅男男歡合的春宮圖!他面上騰地?zé)饋恚挥墒忠卉?,將這卷圖掉落在桌上。沈照上前一步,正色道:“二表兄,不是我要多嘴,只是這樣的東西實(shí)在……實(shí)在應(yīng)該小心管好,我拾到就罷了,若是讓別人看見,舅舅、舅母的顏面和家聲該如何是好?”姚筠雖然驚愕無已,但也聽出沈照的意思,知道被他誤會(huì),急忙否認(rèn):“不,這不是、不是我的……”“這是我昨日在這附近拾到的,離表兄庭院不過二三十步。再說,表兄這里還……”沈照打住,望了一眼桌上書籍,便接著道,“我明白,你不愿讓人知道,我不對旁人說就是。東西收好,下回別再大意了?!彼麑⒌袈湓跁郎系拇簩m圖卷起,遞給姚筠。姚筠哪里肯接,連連擺手搖頭:“不不,真的不是!我沒有這種東西……”沈照見他著急激動(dòng),死不肯認(rèn),于是沉吟片刻后,將圖放到一邊,平靜地開口:“二表兄無需急著否認(rèn),這件事也沒有傷天害理……表兄既是喜歡男子,想必將來是要做人妻室的,有這類東西也沒什么。世人皆有情性`欲求,難道表兄要讓自己的夫婿做個(gè)和尚么?”姚筠沒想到他說出這么一番話,臉?biāo)查g漲得通紅,驚愕羞惱得連辯駁都忘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沈照說完后,似乎也自覺失言,轉(zhuǎn)身就出去了。姚筠半晌才回過神,臉上火熱不退。他心中煩亂,這到底……怎么會(huì)無端有這種事!難道……男子與男子之間真的能夠相好嗎?乃至締結(jié)夫妻?世間真能不循陰陽之道?他思來想去,困擾其中,午飯也沒心思吃。挨到下午,他咬了咬牙,出了門來到湖邊,找到種花養(yǎng)禽的匠人,硬著頭皮問起了雄性天鵝交配的事。匠人說,這些黑天鵝里有時(shí)可見兩只雄鵝配成一雙,但多數(shù)時(shí)候是一雄一雌,大家見慣了也不在意。——難道說,人也是如此?多數(shù)時(shí)候是男女成配,少數(shù)時(shí)候就是……他離開湖岸,一面往回走,一面思量。沒走幾步,迎面就遇上了姚笙。“二哥!”姚笙立刻過來,“今天幾出戲唱得真好,你怎么早早就走了?我不是說了嘛,你正應(yīng)該在席上多多應(yīng)酬,也好叫別人知道姚家有位二公子??!”姚筠無心理會(huì)應(yīng)酬不應(yīng)酬的事,他正陷在雄鵝與男子的謎團(tuán)中,忍不住脫口問道:“你說,男子和男子能夠相好么?”“有什么不能!”姚笙話一出口,隨即一怔,謹(jǐn)慎下來,“……二哥,你怎么問起這個(gè)?”姚筠只好把目睹雄鵝交尾的事說了一遍,只說由鵝及人,不知世間是不是也有違反陰陽結(jié)合的事。“原來如此!”姚笙頓時(shí)滔滔不絕起來,“男子之間相好古來就有!比如皇帝,會(huì)臨幸相貌好的寵臣和太監(jiān),分桃斷袖的故事,講的就是這些,只是二哥不看這些書……坊間的風(fēng)流艷書和畫本就更令人嘆為觀止了,里頭的東西,二哥你是打死也想不到!除了書上講的,如今外頭煙花館里還有少年,實(shí)打?qū)嵤悄腥?,我有兩個(gè)朋友還娶回去做了外室……你說這何止能相好,連姻緣都有了……”姚筠既是震驚,又覺荒唐,此刻看他越說越得意,不由出言打斷他:“娶了男人,還是從煙花之地……這么說,你也去過那種地方?”他盯著姚笙。遽然被兄長質(zhì)問,姚笙慌忙擺手:“沒有……當(dāng)然沒有!他們、他們也曾叫我去,可我知道輕重,不敢胡來。”姚筠又問:“坊間的書呢?你有沒有看過?”“這個(gè)……”姚笙心虛,“我、我只是覺得新奇,翻過一翻……”姚筠知道,他定是跟著那些世家子弟不學(xué)好,私下偷閱風(fēng)月艷書,自己和沈照所拾到的東西多半就是他的。“二哥,你可不要告訴父親……哦,也千萬不要讓大哥知道!”姚笙拉著姚筠的袖子。雖然他敬佩的人是大哥,總看二哥有這樣那樣不足,但說到親近,還是對這位只長他三歲的二哥更親近一些。姚筠道:“以后不許再看那些雜書!”一向溫和的二哥難得這么嚴(yán)厲,姚笙老實(shí)地低下頭:“……是,二哥?!?/br>兩人走了一段,在岔路分開。姚筠想起今日心情煩躁,還未給雀鳥喂食,便折回去,來到荼蘼架下的鳥籠前,從一旁放置的袋中取了點(diǎn)小米,給小雀喂食。他看看小雀扎得嚴(yán)實(shí)的斷腳,心想再有兩三天,就可以拆了。“二表兄?!?/br>姚筠回頭,見沈照來到身后,心下有些窘迫,站起身來。“二表兄,”沈照注視著他,語氣誠懇,“小弟上午的話說得不妥當(dāng),向表兄賠罪?!?/br>姚筠臉上不禁微微一紅,“……不要緊,不必放在心上?!?/br>“二表兄當(dāng)真不生我的氣?”姚筠輕聲道:“當(dāng)然,都是自家兄弟?!?/br>“可是,”沈照聲音微微低下去,“若把我當(dāng)兄弟,當(dāng)初就不該騙我,二表兄明明就……卻還對我說世上不可能有男子相好?!?/br>“你誤會(huì)了!”姚筠著急起來,“我沒騙你!……我也不喜歡男子!那本書,也根本不是我的……”沈照臉色一沉,冷冷道:“我已說過不會(huì)告訴旁人,二表兄還這樣否認(rèn),看來是絲毫不相信我了?!?/br>“不是!”姚筠急忙搖頭,“我絕沒有懷疑表弟的為人!可那些東西的確不是我的!”“那會(huì)是誰的?”沈照直直盯著他,“不是你,那就另有其人!……到底是誰的?”姚筠一時(shí)啞然。要說出是三弟姚笙?這怎么能行?他垂下目光,沉默不語。沈照見他如此,搖搖頭道:“既然表兄也不知道,看來真是難解了。小弟還是把此事如實(shí)告知舅舅、舅母,請他們定奪吧?!闭f罷就向前走。姚筠追上兩步,拉住沈照,“等等!”他神情焦急,為難至極,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沈照望著他,緩和了語氣:“若是外面客人的,那我不擔(dān)心,我只擔(dān)心表兄你。如果你真是對男子有……卻一味隱瞞,將來舅舅、舅母給你cao辦婚事,豈不釀成大錯(cuò)?事關(guān)重大,我也是為你著想?!?/br>姚筠急忙道:“這個(gè)你放心,我絕不是!”“那為何二表兄房里藏著那種書,又不肯說出真正的主人是誰?”姚筠無言以對。沈照轉(zhuǎn)身便要走。姚筠情急之下不肯放手,“表弟!我絕沒有騙你……你信我!”沈照停下,“表兄實(shí)話不肯說一句,那些東西難道是天上來的么?我該怎樣信你?”姚筠心急如焚,卻仍然無從辯解。沈照看他如此,沉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