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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水洗臉?biāo)⒀?,兩個(gè)人其實(shí)也足夠了。 葉知恬洗完了臉,又擦了擦身子,換了一條寬松的睡衣,又沒忍住,給葉知心留了一臉盆水后,將衣服給搓掉了。 “姐你還洗衣服?。克畨騿??”葉知心靠在門口問。 “夠?!比~知恬說。 “那幫我的也一起洗了吧!”葉知心一說完,葉知恬就聽到了脫衣服的聲音,抬頭一看,葉知心已經(jīng)脫了個(gè)精光,手里抓著衣服,見她看她,咧嘴一笑,露出了和葉知恬同款的小虎牙,“姐,麻煩你了哈!”說完,手里的衣服一拋,丟到了葉知恬的臉盆里。 “……”葉知恬看著她光溜溜的身子,張了張嘴,說:“你羞不羞?” “不羞,我也擦一下身,水不夠了誒,你衣服明天洗吧!”葉知心說完,也不害臊,將葉知恬推出了門。 葉知恬濕著雙手,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無奈地?fù)u搖頭。 她走到窗口,將褐色的窗簾拉開,又打開了窗戶,通通風(fēng)。 晚上空氣還算涼爽,沒有那么熱,涼風(fēng)一直往窗戶里面灌,很舒服。 樓下的燈光還算明亮,葉知恬能清楚地看見樓下的場景。 很湊巧,她又看見了周崇明,他光著上身在用壓水機(jī)打水,和她們房間里一模一樣的紅色水桶說明他應(yīng)該也住在這個(gè)旅館里面。 很巧了,她壓低身子,半個(gè)上身都趴在窗戶上,小聲地叫了一聲周崇明的名字。 他耳朵尖,一下子就聽見了,停下打水的動作,抬頭往上看,目光和她對了個(gè)正著。 葉知恬望著他笑,又伸手朝他招了招手。 周崇明的臉孔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很清晰,他扯了扯嘴角,低下頭繼續(xù)打水。 葉知恬望著他將一桶水打滿,一只手提著,進(jìn)了門,她有些失望,這期間他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郁悶地轉(zhuǎn)身,躺到了床上,“知心,你洗好了嗎?” “快了快了!別催??!”葉知心在廁所叫。 “好吧?!比~知恬說。 現(xiàn)在也才七八點(diǎn),也沒什么娛樂活動,葉知恬拿了畫本畫畫,不一會兒,葉知心從廁所里出來了,她一向大大咧咧,也是光著身子出來的,葉知恬抬頭看了一眼,無奈地叫了一聲,讓她趕緊將衣服穿起來。 在葉知心套衣服的空當(dāng),有什么東西從窗戶飛進(jìn)來,“咚”的一聲,打在了床頭柜旁邊。 “什么聲音?”葉知心穿好了上衣,疑惑地問。 葉知恬也有點(diǎn)懵逼,彎腰將床頭柜里的東西撿起來,看了看,是個(gè)小石頭,她剛直起身,一個(gè)石頭又輕飄飄地飛進(jìn)來,十分精準(zhǔn)地又打在了床頭柜上,滾了一段,掉了下來。 “誰往我們這里丟石頭啊!”葉知心叫了起來,葉知恬拉了她一把,“我去看看,你別動!把褲子穿好!” 葉知心乖乖地站在原地,伸手去摸褲子。 葉知恬起身,往窗戶邊緣摸了過去,她靠在窗戶旁邊,手里扯著窗簾,往窗戶下面一看,卻是周崇明。 他手里拋了一個(gè)小石頭,伸手接住,又拋起,然后接住,眉眼低垂,略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顛了幾下石子,才抬起眼,伸長手臂,做了一個(gè)要扔的姿勢,只是手揮在半空,眼睛就已經(jīng)瞧見了葉知恬。 他的姿勢猛地一頓,收回了手,將兩只手里不下十枚的石頭全都往旁邊一扔,再抬臉看她,嘴唇微張,做了一個(gè)下來的口型。 葉知恬看懂了,她伸手將窗簾一扯,轉(zhuǎn)身和葉知恬說:“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不要找我知道嗎?” 葉知心不情愿地“啊”了一聲,“又走,你這回得告訴我你去干什么,不然一走又沒影,讓我怎么辦?” 葉知恬頓了一下,“不是沒水了嗎?我去打水洗衣服?!?/br> “……行吧,早點(diǎn)回來?!比~知心勉強(qiáng)點(diǎn)了頭。 葉知恬和她說好,低頭看了看自己,又去廁所加了一件厚背心,才開門出去。 他們住的樓層是三樓,葉知恬很快就到了樓下,周崇明站在門口等她,看見她手里的水桶,輕微地挑了一下眉,似乎有些詫異。 葉知恬將水桶放到壓水器下面,“幫我壓一下水吧?”她說著,沖他笑了一下。 “……”周崇明盯著她,半晌才動了,他伸手按住壓水機(jī)的長柄,認(rèn)命地給她打水。 第29章 NO.29鎖喉殺 看著他將一個(gè)水桶打滿,葉知恬才輕聲說:“你叫我下來干什么” 周崇明單手將水桶提著放到了旁邊, 然后轉(zhuǎn)身走到葉知恬身邊, 他個(gè)子比葉知恬高一個(gè)頭, 看她的時(shí)候,需要低著頭, 才能看清她的臉,“去那邊?!彼懊嫣Я颂掳? 對她說。 葉知恬頓了一下, 跟著他往大馬路的方向走。 “所以,叫我下來就是來陪你散步嗎?”葉知恬迎著夜間清涼的風(fēng), 問。 “不然你以為?”周崇明這個(gè)時(shí)候倒是一改之前愛理不理的樣子, 態(tài)度放緩, 語氣隨和。 葉知恬有些時(shí)候還真的有些吃不消他這個(gè)性子,不過不管性子再怎么不好,她都得硬啃下去,聽到他這句話,她笑了一下, “我以為你至少會道歉什么的。” “道歉?”周崇明像聽到什么笑話一樣,“嗤”了一聲,“我道什么歉?” “……”葉知恬“嗯”了一聲,“開個(gè)玩笑。” 兩個(gè)人都默契地揭過了下午在那個(gè)黑暗的錄像室發(fā)生的事情。 “晚上燈展你沒來?”葉知恬問。 周崇明似乎是真的想和她聊聊,于是心平氣和地回答:“沒去。” 察覺到了他態(tài)度放松下來的葉知恬繼續(xù)問:“為什么不來看看?難得的燈展, 估計(jì)今年辦了下一次就得等明年了?!?/br> “年年有, 也煩了。”周崇明說。 哦, 葉知恬心里想,聽起來是年年都來的?今天行程這么巧,她還有些自戀地想,是他故意的,現(xiàn)在想想,自作多情了。 “你住幾樓?”葉知恬問。 “一樓?!敝艹缑黝D了頓,低頭看了她一眼,大馬路上一片漆黑,也看不清她的臉,但離得近,他聞到了一股香味,不怎么淡,也不怎么濃,他舔了舔唇內(nèi),問:“你身上,擦了什么?” “???”葉知恬一愣,反應(yīng)過來,說:“沒擦什么,怎么了?有什么味道嗎?” “很香?!敝艹缑髡f。 “……”葉知恬咽下一口水,輕聲說:“可能是香皂的味道吧。” 周崇明聽了,沒說話,他個(gè)子高,腿長,步子也邁得大,葉知恬有點(diǎn)跟不上他的步子,察覺到這一點(diǎn)的他刻意放緩了腳步,只是這樣的黑夜里,即使有光線透射過來,也不甚清晰,照不到腳下的路,葉知恬又走在馬路邊緣,沒多久,她腳尖絆到橫在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