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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似乎定格了。 他眼前的一切隨著越來越嚴重的眩暈與失重感虛化抽離,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變得極淡的手臂,在檜扇掉落之前將它放進夜一的手心。 他摘下面具,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不同于平常的溫和笑容。 “我剛才似乎走神了?!?/br> 他輕輕道。 “我剛才似乎回到了過去,我循著夜一身上的香味,穿過竹林看見正在梳妝的夜一——是黑方?還是梅香呢?時間太久,我好像有些忘記了,不過一定是很沁人的香味?!?/br> 他唇邊的弧度漸漸增大,含笑的面孔卻漸漸看不真切。 “對不起,我的力量比不上其他強大的大妖怪,即便拼上性命也無法解開安倍晴明的咒印。要是現(xiàn)在使其他人在你的身邊,也許情況要比現(xiàn)在好許多吧。” “夜一啊。”他的形態(tài)脫離了實體越來越像一團光暈,隱約能看出他的笑意似乎越來越大,瞇起的眼中似乎滑下了什么,落在夜一手上之前化作點點光子消失在空中:“小生乃是妖狐一族妖怪,曾以虛假的名字‘竹香’侍奉與姬君身前,現(xiàn)在愿以身折罪,奉上真名?!?/br> “真名為‘友樹’,若還有機會,愿以此身跟隨夜一,以狂風掃平夜一目之所及一切阻礙?!?/br> “愿意與小生定下契約嗎?” “真是榮幸之至?!?/br> 光芒大盛。 夜一眼皮微動,似乎突然驅走了身上的負重而獲得輕松讓她的身體提前結束了自我保護一般的昏迷。意識回歸之前,還沒聚焦的雙眼只能看到妖狐與一團溫暖的熒光之中模糊的笑臉。 “所以請與我約定?!彼坪踹€在自顧自的說著什么,用也許是手部的一團光按在夜一的額頭上:“無論結果如何,要盡量活著。” “妖…”她感受到溫暖的光將她包圍,帶著不可違逆的力量與晴明的咒印廝殺在一起。右手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她脫力從妖刀姬懷中摔在地上,艱難地向妖狐的方向伸出手去:“不…” “沒有時間了,夜一,至少呼喚一次我的名字吧。” 他的面容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 “妖…”她咬住下唇,頓了頓,喊出了仿若在夢中隱約聽到的陌生名字:“【友樹】!” “在。”光暈像是微微欠了身,“【友樹】聽令!” 光暈消散。 原本廝殺在一起,勢均力敵難舍難分的兩股力量,有一方勢頭突然強盛,在短暫的一瞬間展現(xiàn)出絕對的強勢,摧枯拉朽的逼退了另一方。 夜一跪倒在地上,雙手將一柄檜扇緊握于胸前。在力量互相吞沒的巨大痛苦之中,檜扇如同被巨力擊中了一般,從扇骨中心產生細小的裂紋。 當破碎的扇子無法再被握住,碎屑殘片從手中滑落,夜一終于無法忍耐一般: “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天哪,這真是夜一目前最窘迫的狀況了 快振作起來吧夜一,振作起來抓緊時間練級 然后開啟下一副本??! 病嬌晴明下的咒印,只要理解為不斷地扣除體力,扣到一個再扣下去就活不成的階段后就開始扣體力上限,最后把你徹底扣成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普通弱雞才會罷手 這張妖狐專場,看來我愛羅只能下次出來了 第82章 跳崖八十一次 夜一的還活著的消息比夜一本人更先回到木葉,碰巧在路上碰到了最近正要回來看看的佐助,于是兩個人就結伴同行一起回來。 以上是大部分與夜一相識的人得到的消息。 然而真正看到那封出自宇智波鼬之手,語言全程公式化如同工作報告一般的的“家書”,如現(xiàn)在雖然和其他人一起站在村口,但眉頭緊皺的千手扉間,就并不像其他或湊巧或路過的年輕人們一樣開心。 明明曾經(jīng)是那樣一個排斥宇智波一族的人,甚至做出了“宇智波是惡的一族”這樣嚴重又殘忍的評價,但他卻意外地于機緣巧合之下結實宇智波鼬,并且明確對于曾經(jīng)的學生志村團藏表示“這是一個非常有才華有想法的年輕人,我非常欣賞他”。 可能因為這個人并不是那種能見人就夸的類型,而扉間本人也并不是一個非常善于言辭的人,所以他沒變成宇智波鼬吹。但同時扉間也是一個工于心計精于算計的人,于是以“在佐助執(zhí)意要跟隨鼬去出村修行時投棄權票”為條件,希望宇智波鼬能夠暗訪各國的同時,監(jiān)視宇智波。 同時,他會以個人的名義,向無處可去的流浪忍者提供庇護。 比如兩人約定要不時的寫封信回村子里來(證明自己沒有死于暗害)之類的。 這樣有些微妙的,像是上下線又像是知己的身份,讓他對于宇智波鼬信件當中的有些話語表示非常憂心。 比如專門另起一行寫出的“在風火兩國交界處碰到了月詠桑,她身上佩了一把造型獨特的長刀,是否開始對武道感興趣了呢?”這一句。 一個已死之人突然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兩國交界的敏感地點。 一個慣常使用通靈獸,并且實力足以被稱為“影”的人,身上竟然帶上了刀?是否能夠揣測她自身的能力因為一些原因而暫時或永久失去? 對于武道感興趣,那么就必然會有切磋或受傷,既然到能夠單獨被拿出來說的地步,想必受傷十分嚴重,甚至有可能瀕死。 他記得當年風影對于夜一似乎非常依賴,稱作救贖也不足為過。但在得知夜一的死訊后卻并沒有什么悲傷的流露。他見過那個孩子,就任風影的這些年里,他始終在追求著和平與發(fā)展,眼中清澈沒有硝煙與戰(zhàn)火。雖然忍者就是忍人所不能忍,他也從不以一個人的年齡而揣測看清他的實力,但這次他卻不得不開始揣測著一切是否有聯(lián)系。 能夠逼得讓一個陰陽師撿起并不擅長(并不)的刀來防身。將她重傷瀕死,卻并沒有殺死她。重傷突然出現(xiàn)在兩國交界。 答案呼之欲出。 再加上明天就是風影親自過來洽談與木葉未來的發(fā)展與合作,這個時機是否把我的太過精準了呢? 他在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xiàn)在唯一需要等待的。 他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鼬與帶土身份特殊,在到達木葉忍者的巡邏地點的時候就不能再繼續(xù)向前。帶土動作小心的將背后昏睡的夜一交給佐助,開口嘲諷:“終于解脫了。” “我竟然不知道一個忍者只是短暫負重就會這么難熬,感謝你刷新了我對忍者的認識?!弊糁舆^夜一,面無表情的說。 “兔崽子你說什么——” “好了你們兩個,稍微體諒一下病患讓她好好休息吧?!庇钪遣āがF(xiàn)職幼師·鼬伸出兩只手安撫著兩邊:“那么佐助就快去吧,不用著急回來,和老師同伴都打打招呼?!?/br> 佐助有些不情愿地應了一聲,帶土則看著被從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