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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以【死而復(fù)生】大鬧中忍考試,甚至徹底改變了原本忍者世界的實力格局。現(xiàn)在重新回到這里,又是以這么一副弱雞的姿態(tài),就算當初念動反咒也無法將晴明下在自己身上的咒全然解開,貧乏的靈力為了維系被鎖鏈束縛沉睡的式神們存活就已經(jīng)捉襟見肘,甚至難以讓妖狐和妖刀姬以實體的姿態(tài)存在較長時間,更別提讓他們有曾經(jīng)那樣可怕的攻擊力。 雖然也不是全然無法,但那個所謂的“辦法”在夜一看來只是謀殺的手段,無論任何時刻也不會啟用。 現(xiàn)在和這三個人形自走兵器分開,簡直就是給那群曾經(jīng)暗搓搓的想把自己解剖切片,卻忌憚著自己實力的混蛋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夜一自覺自己沒有雷鋒叔叔那樣舍己為人的胸懷,也沒有半點想要為科學(xué)事業(yè)而獻身的偉大,雖然宇智波佐助的聲音會讓她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但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麻煩別人,甚至還以為這種麻煩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那就非??蓯u了。 所以她并沒有對宇智波鼬的提議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一個人在失魂落魄的時候會顯得對于外界的反應(yīng)有些遲鈍,這種時刻總會激起人的一些同情心,進而引發(fā)一種叫做心疼的情緒。當你的顏值達到一個階段的時候,這種效果就會更加明顯,配合環(huán)境,光線,說不定會達到翻倍的效果。 夜一此時仿佛易碎品一般的姿態(tài)成功的讓三只宇智波的三觀被震撼了。前往木葉的一路上,佐助多次試圖和夜一搭話,甚至想起了自己的聲音曾經(jīng)讓對方感到甚為愉悅,但沒想到他才剛剛開口,換來的就是神色木訥的夜一全身一震后突如其來的眼淚汪汪。 佐助:……我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沒有做??! 夜一曾經(jīng)給帶土留下了【你敢?guī)亿s長路我就和你要死要活】的印象,為了防止夜一這次又開始一場說來就來的高燒,大家的腳步都放得慢的要命,還專挑城鎮(zhèn)村落落腳??杀M管是這樣日防夜防,夜一還是中標了。 今天早上大家收拾妥當就等夜一一起出發(fā)的時候她遲遲都沒有出現(xiàn),鼬去敲了敲門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佐助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她難道還在睡覺嗎?!?/br> 帶土:“...等等,我覺得有點似曾相識。” 果不其然,等鼬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帶來了“今天走不了了,去找醫(yī)生來吧。” 比起佐助的有些懵逼,帶土臉上更多的是【果然如此】。 只是出乎了所有人意料的是,夜一的情況似乎遠比眾人想象的要糟糕些。在幾天的治療之后溫度也完全將不下來,醫(yī)生扶著眼鏡一臉擔(dān)憂:“這樣下去要把 腦子燒壞的?!?/br> 帶土眼睛有些向上看仿佛已經(jīng)在想象【智障夜一】的模樣,被佐助揍了一拳剛想發(fā)脾氣就被鼬呵止了。 已經(jīng)在與這兩個家伙相處了好幾年,充分的體會到幼師是一種多么高尚的職業(yè)的宇智波鼬,像往常的無數(shù)次一樣,抱起因為高溫而呼吸急促的夜一:“現(xiàn)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了,算算路程,全速前進大約半天就能到達木葉,綱手最近還在村子里,我打算全速回去?!?/br> 聽到這個提議,帶土罕見的突然反駁了一句。 他在略一沉默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極端不好的回憶一樣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建議你…不要這樣做比較好?!?/br> 不知不覺又想起了那次俘獲夜一,最后卻導(dǎo)致了夢想破產(chǎn),他眼睛看向左下角的地面,用手指撓了撓臉:“……我可以把她放進神威里,然后你們看看誰跟…” “不勞費心。”妖刀姬脫離始終被夜一如同抱枕一樣抱在懷里的妖刀,從腰部開始便著色越來越淺,到最后甚至無法看見她的鞋子。與她情況相差不離的妖狐自然的從宇智波鼬的手中接過夜一退后兩步,面具之下的表情無法看穿,只能看到唇邊有些疏離的弧度。他向帶土點點頭:“有勞了。” 神威之中是一個難得的不用擔(dān)心被人打擾的空間,甫一進入,妖狐就動作有些踉蹌的將夜一扔在了地上。不,準確來說,是他從前臂的部分開始變得透明,直到最后無法負擔(dān)夜一的重量,幾次試圖重新將她拉回來,最終卻失敗了。 “真不愧是大陰陽師安倍晴明啊?!彼粗约喝找鎳乐氐臓顩r,即便是當初以假的名字與夜一建立的契約尚且有如此威力,那么那些被童男犧牲了性命拉回此世陷入沉睡的家伙們,此時處境又有多么艱難呢。 “你怎么樣?!毖都в小百n名之榮”,只要夜一還活著,那么即便是艱難,也可以茍延殘喘。他看著正無力地倒在妖刀姬懷中的夜一,籠在袖中握著檜扇的手指收緊到關(guān)節(jié)有些發(fā)白,面具下好看的眉頭皺起。他深深地將一口空氣灌入肺中,含著笑意吐出時便做下了決定。 他有些自嘲用檜扇敲打了下自己的額頭,搖著頭低聲說道:“真不可思議…當日決定伺機殺死你的我,今日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在夜一左手邊跪下,本想將夜一因為高燒而冰涼的手抬起貼在自己的臉頰上,然而在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握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穿過她的手背,最終放棄了。 “妖狐?!毖都О櫰鹈碱^低喝一聲:“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讓夜一醒過來?!彼穆曇粢琅f輕松,甚至顯得有些輕浮,如果忽略了他如同螢火蟲一般持續(xù)散發(fā)著的溫暖微光聚集于他伏在夜一手背的手指上,與rou眼可見的可怕消失速度:“要辛苦你了?!?/br> “妖狐!”妖刀姬立起身,伸出手想要去拍開妖狐的手,卻被對方用檜扇輕輕抵住肩膀退回去。 “噓?!彼麑u扇抵在唇邊,“你我都明白,她此時驟病與昏迷的原因不是嗎?!?/br> 也許是失去了伙伴的痛苦擊垮了她,但更多的是外在因素。晴明給夜一的絕不僅僅是封禁了她靈力的打擊,更多的是如同利滾利一樣瘋狂的榨取著這具身體的潛在靈力。如果放任下去,恐怕日后夜一遲早會變成毫無才能的普通人類。 如此驕傲的夜一,又怎么會容忍自己變成案上魚rou,任由其他人搓扁揉圓呢。 力量不斷被抽離,放在人類身上也許是失血過多才會出現(xiàn)的頭重腳輕的眩暈感。意識似乎飛到了多年之前,他仿佛又成為了那個化作人形身著華服的貴公子,穿過一大片茂密的竹林,循著一縷與竹葉纏綿,久久不散的清香,一路行至一間未放垂簾的小屋旁。 他一眼就看到坐于鏡前的姬君,口中銜著一條妃色底繪有初春梅花的緞帶,正緩慢的把自己綢緞一般的長發(fā)攏起來。 像是察覺到了自己的目光,她轉(zhuǎn)過頭來,眼中沒有一絲被冒犯的惱怒或面對精怪的驚恐,她只是皺了皺眉:“是誰?” 他似乎愣了許久才向?qū)Ψ竭€禮:“小生循香而來?!?/br>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