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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的老祖宗避開數(shù)道rou眼可見的旋風,在衣服上多了些擦掛的痕跡的同時發(fā)出與儒雅形象完全不符的哈哈大笑。 毫無形象的都讓人感到……真特么的是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呢:) 柚羅:“雅次哥哥我們跟著來真的對嗎。” 雅次,摘下眼鏡:“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看見我近視?!?/br> 然而這一行人到了二條城后卻并沒有迎來意料之中的秋房,而是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柚羅捅了捅身邊的雅次,小聲道:“這個人是誰?。恳挂皇遣皇钦J識人家?” 雅次皺起眉頭推了推剛戴好的眼鏡:“大概是吧,剛才夜一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 ……如果所謂的很激動就是瞪大眼睛伸出手指指著人家鼻子大聲喊道“臥槽怎么特么的是你!”的話。 事實上,這個事情,大概要從這家伙剛與夜一分別的時候說起。 正在二條城鎮(zhèn)守的是花開院秋房,他為了防備羽衣狐,一早就開始打造一條槍。在接到有人來報,說不遠處正有奇怪的氣息朝這個方向過來了的時候,他以為今天這條槍就要派上用場了! 當他信心滿滿氣勢洶洶的提著槍,全身戒備嚴陣以待的等候在門前的時候,沒有等來羽衣狐,等來的卻是一個…人類。看他立體的五官和身形,大概是個外國人。 他愣了愣,收起妖槍厲聲說道:“現(xiàn)在京都妖怪橫行,普通人最好待在家里。” “?”不過這個家伙顯然是沒有聽懂他的話,他愣了愣之后,露出了不好意思又有些尷尬討好意味的笑容,搓了搓手開口了:“@#¥%……” 等到他也發(fā)現(xiàn)秋房的表情由嚴厲變成了迷茫后,話音戛然而止,尷尬迅速彌漫開來。他苦笑著撓了撓自己臟兮兮的腦袋,苦思冥想一陣之后,他將自己所有的衣兜里子都掏出來,空空如也展示給大家,指了指自己張大的嘴巴,捂住了肚子,伸出三根手指作痛苦神色。 秋房秒懂。 大概是“我身上一毛錢沒有,但現(xiàn)在肚子很餓想要吃飯,我已經三天都沒有吃飯了”的意思。 可是在這種時候隨便請一個陌生人進來可是極不明智的選擇,這點判斷力他還是有的。于是他掏出自己的錢包,扔了過去。 對方接住打開點了點里面的錢后,開心地像是癲狂了一樣原地跳了三圈,朝他舉了一共后高舉著錢包大叫著“@#¥%”跑掉了。 ……這大概是個瘋子。 秋房想。 然而這個瘋子是個聰明的瘋子,因為他第二天又來了。然后是第三天。然后是第四天。 第五天的時候,秋房在對方重復前幾天的動作之前快人一步,他先把自己的兜全都翻了出來。 場面寂靜異常尷尬。 對面的假貨撓了撓頭發(fā),他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秋房第一天扔給他的錢包,扔了回去。在秋房看著手里的錢包快要皺起眉頭的時候,他像大猩猩一樣一邊原地跳著一點大喊“@#¥%!!” 秋房:……滾!我才不要像你一樣傻逼似的又跳又叫! 他扶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些虛弱的說:“要來神社里看看嗎…” 傻逼微笑著點點頭:“好啊。” 秋房:“跟我…你會說日語!” 傻逼微笑著點點頭:“不被邀請不能進入,強攻會被排斥,還會引來更多的攻擊,我其實沒什么惡意,也懶得惹什么麻煩,就是想借你的地方等個人而已?!辈坏惹锓繋?,傻逼已經走在了最前面,他走了十幾步才像是感覺到秋房沒有跟上來,轉過頭看著戒備的看向自己舉起妖槍的秋房,半瞇起眼睛:“啊忘了介紹?!?/br> 他彎下腰像是行禮一般:“我是白蘭?!?/br> “所以秋房呢?!币挂豢粗鴿M臉微笑的白蘭,覺得自己快要炸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你怎么還賴在這里不走了!” “秋房當然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間待著啊,我畢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說了只是借個地方,輕易不會殺人的?!?/br> “...那現(xiàn)在你大概想念你遠方的老媽,想要回家了?!币挂幻嫔F青的站起來,“我一點不想和你再繼續(xù)掰扯下去了,接下來我還有事情要做,要是還不走,我就只能用一些我們大家都不開心的方法送你回老家了。” “別這樣啊,夜一,我們在十年之后說不定還是老熟人呢?!彼币性诎郎希踔吝€從容的往自己的茶杯里添了點茶:“你這樣對我我真是好傷心呢?!?/br> “哈哈哈真好笑,要不是我約束自己不亂殺人,你現(xiàn)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我現(xiàn)在就給閃閃打電話,讓他過來收拾你吧?!彼贿吅呛侵贿厯芡碎W閃的電話。 在她通話期間,白蘭始終一眨不眨的微笑注視著夜一,在對方可能是得到馬上就過來,或者離他遠一點之類的回復,掛斷了電話后才開口:“我現(xiàn)在可不是這位吉爾伽美什先生的對手啊——那么,讓我看看我的逃亡時間還剩下多久呢?” “估計就一小會兒吧,你還是趕緊走吧,我不攔你?!?/br> “其實想讓我離開何必這么麻煩呢?”他用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仰著頭看著面色鐵青的夜一,嘴邊笑意不減,輕聲說道:“不想知道這么長時間我等你來,是為了什么嗎?” “并不想?!币挂焕淠膿u頭。 “唔,好吧,你可真是個不浪漫的人?!彼柭柤绨蛘酒饋恚骸拔移鋵嵤菍iT過來提醒你的,夜一?!?/br> “你可別再十年之后被我殺掉之前,就莫名其妙的死掉啊?!?/br> 他的聲音認真,去掉了棉花糖一般的黏稠后顯得妖冶又危險。 只是這樣的提醒在以往夜一的陰陽師生涯之中,已經收到過不下一百次了。 于是她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冒著生命危險送來了這么重要的信息,難道不應該得到一點獎勵嗎?”他低下頭笑了一聲,雙手在桌面上一撐站起來:“那可不行,這樣的話我可不干?!?/br> 他手搭上夜一的肩膀,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掛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繞過脖頸,手指蹭蹭夜一的臉頰:“我是不是說過,我是一個浪漫的人?” “那么,我司否可以向你索要,一個吻?” 作者有話要說: 白蘭:我真的是冒著生命危險給你送來了這么重要的情報,難道索要一點報仇很過分嗎! 夜一:這種問題,請和我目前在場的助理,大天狗先生,茨木先生,以及馬上就要過來的金閃閃先生,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的葉王先生細細詳談 #論磨刀霍霍向白蘭的正確姿勢# 第76章 跳崖七十五次 夜一此時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廊上。 二條城有一條足以讓它在全日本各個大小神社都能高高抬起腦袋的走廊——一條全櫻木,而且是上了年頭的櫻木走廊,哪怕是放眼全日本,也很難找出做工比二條城的這一條還要細膩的。要是能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