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1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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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章】 "非要這麼固執(zhí)嗎?"說起育的事,我的臉色不像剛才那麼好,口氣也有點沖。我自是知道這樣做會讓陽不高興,甚至他會把這憤怒都發(fā)泄到我身上。但一扯上育,我的冷靜只剩搖搖欲墜的幾分了。 手成拳放在身後,我別過頭,不看陽那張惡作劇的臉。我怕我會一拳揍向他的臉。 "怎麼,不高興啊,想打我啊。"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孩的感覺非常敏銳,這樣的人當對手太危險了。就像你跟一個善於觀察的棋手下棋,在你以為自己已經(jīng)擺好局,就等著對方中招時,其實對方早就在把你的局識破了,現(xiàn)正等著看你的窘迫。 "你這算不算是為他守貞啊。"陽接著道,"育真是幸福啊。" "而你,卻永遠不會幸福,因為幸福只會在創(chuàng)造幸福的人手中。"我的理智有些飄遠了。 "有意思。"陽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不過你那個育的幸福,很多人不屑哦。" "不懂得幸福的人,又怎麼能了解呢。"我冷哼一聲。 "你就直說酸葡萄心理好了,還在那拐彎抹角,切。" "以你的聰明,還需要我用直白的語言才能聽得懂嗎?"我的口氣越來越?jīng)_了。 他的臉頰兩邊有點鼓,聲音也有點不高興了,"切!就你這樣,白癡一個。" 白癡就白癡,我不置可否,往後退到花壇邊,徑直坐下。"反正,我是不會模仿育的。" "??!"我話還沒說完,這個有著鄰家弟弟氣質(zhì)的男孩竟一腳踢向我,轉(zhuǎn)眼成了一個脾氣暴躁的小弟弟。 皺了皺眉頭,我往旁邊挪了些。抬頭再看陽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重歸鄰家弟弟。但我對他依舊沒有好印象,頭隨著身子往旁邊別去。這個陽,頂著一張可愛的臉,竟做往別人傷口上撒鹽的事。 可在這性奴集中營里,有幾個性格不是他這樣的。而他們當中的是,親自用刀子把別人身上的rou劃開,再往里面撒鹽。 "我很面善嗎?"恢復(fù)正常神色的陽,正做著可愛的動作,頭偏著,那雙不是很大的眼睛里裝滿疑惑。 冷哼一聲,我繼續(xù)別過頭。 "我說,別人是給了三份顏色才開起染坊,我好象一分顏色都沒給你吧。"陽猛地靠近我,一手捏起我的下巴。 下巴很疼,但我沒有叫出來,只是用眼睛瞪著他。 陽并未因為我的瞪眼就松手了,反而更用力地捏我。"育似乎很喜歡捏人下巴呢。" 這個家伙!反手扣上他的手腕,卻被他手抓住,而另一只也準備參戰(zhàn)的手,還沒行動就被他抓住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的兩只手都抓住了。 "要不要模仿育啊。"他把我的下巴用力往上抬,這使得我整個臉被迫向後仰起。 "陽。"聲音放低,制造深沉的感覺,我憑著那天跟今天看到的感覺,模仿起那個魎來。 平靜的一張臉下,不是淡然,而是沉靜,我隨意掃了下被陽抓住的手。 陽不自覺得放開我的手。他怕那個魎,早上魍經(jīng)過時,陽又是尖叫又是逃跑,足以說明這一點。看來我把最後的寶壓在魎身上是對的。 半側(cè)著身子,揉揉被抓疼的手,再轉(zhuǎn)轉(zhuǎn)脖子。我站起來,眼睛瞟向他,"你還在啊。" "魎?"陽也只是一時被愣住,之後的臉色雖有點難看,但還不到驚嚇逃跑的地步。那是自然的,且不說我對我魎的了解程度,每個人都有其特有的性格、氣質(zhì),我對魎所摸索出來的感覺,怎麼能跟真身比得上。 "真沒想到你會模仿他,才見過一次面,也許你真的很有模仿天分。" "不是天分是本能。"我的聲音繼續(xù)深沉。 "精彩!精彩!"歡呼聲從後頭傳來。我跟陽回頭看過去。 "是北啊。" 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25左右年紀的男子,五官倒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我在這個集中營里看過的最丑的一個。當然他這相貌拿到外面也是炙手可熱的帥哥一個,只是集中營里的人,那相貌一個賽一個,實在太優(yōu)秀了。 這個叫做北的男人,雖然相貌比不上他們,但眼神里有一種執(zhí)著,我直覺他執(zhí)著的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這個北的穿著,以及他身上的氣質(zhì),只是在這個男人身上,我更愿意稱為味道。 他是我來這里後個見到的穿和服的男人。其實如果沒弄錯的話,那更應(yīng)該稱為浴衣。 按浴衣的標準,那領(lǐng)口也開得合理。魑、魅、癡,這三人的衣服,領(lǐng)口都開得很低的,其中尤以魅開得最低。只是這三人穿的衣服都是襯衫,即使領(lǐng)口敞著,終歸比浴衣硬氣了點。而眼前這個北,浴衣飄灑出的幾分柔氣,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古典味里。 一個古典男人。 "真是太好了,陽,不介意把他讓給我吧。"雖然是跟陽說話,但北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 "隨便了。雖然你想什麼我是知道,不過我也蠻好奇的。"陽笑笑,身子往旁邊一站。我知道這是把我讓給北的意思。 北,這個男人。 我表情一斂跟北直視著。 一手橫過肋下,一手摩挲著下巴,北笑得不淡但也不躁,"就跟在我身邊吧。" "我會死嗎?"我丟出最直接的問題。 "還真是小孩。"他搖搖頭,"我不做任何保證,這是什麼地方,你不也很清楚。而且以你的權(quán)利、資格,還不夠成拒絕的要件。" 很直很白,這人講話是完全的成人化,或者說是世俗化? "我知道。"有些惱羞成怒地說道,"但就算是死,也得明明白白地死吧。" "我是沒打算殺你的。"他掩嘴一笑,讓我整個肩膀都哆嗦起來,這男人,好象很jian詐。 北向我走來,"虞也在我那里哦。" 我以為經(jīng)過早上的領(lǐng)悟,對於藍虞我不會再有興奮的感覺,可當那個虞字確確切切在我耳旁響起時,我臉上顯而易見的興奮絕對逃不過北的眼睛。 "原來你喜歡虞啊,這樣最好了。" 【零二章】 "你喜歡冷笑話啊。"難掩臉上的怪異之色,我暗自調(diào)整下心情,才把北那荒唐的話給消化掉。我喜歡藍虞,夠冷也夠荒唐。 "是我弄錯了啊。"北隨意地撫摸著下巴,并未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只道聲,"跟我走吧。" 我看看旁邊的陽,他并沒有獵物被搶走的憤怒,甚至還饒有興趣地看著我。這眼神并不陌生,那是算計的眼神。 北要怎麼對我呢? 我跟在北身後,往墓地里面走去。一路上忐忑不安,只到北說,"到了。"我四處觀望的腦袋才安靜下來。 我抬頭仔細觀察眼前的建筑物,是日式傳統(tǒng)建筑。北帶我進了屋內(nèi),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院子,旁邊種著幾棵時節(jié)的樹,而眼睛正對處是一個類似客廳功用的大廳。 北不是帶我去客廳,而是往旁邊走去。這回見到應(yīng)該是臥室吧,蹬上走廊,北拉開其中一扇門。"進來吧。" 我學著北把鞋子脫掉,走進屋里。 其實當初剛到日本時,雖然是住在藍虞的兩個哥哥家,但他們家西式建筑,所以這樣傳統(tǒng)的日式建筑倒是次這樣親密接觸。 北走到房子正中間的矮桌旁,接著就盤腿坐下,"到這來。"他朝我招招手。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我走過去,坐到他的對面。"虞呢?" "他應(yīng)該出去逛了,等下就回來了。" "你不阻止嗎?"對於這一點我很奇怪,如果藍虞真是他的人,他為什麼還同意讓藍虞在外面走,他不怕藍虞逃走嗎?而且我相信這里的每個人都認為藍虞知道出去的方法。 每個人?原來如此。看似自由,其實周圍都是監(jiān)視的眼睛。 跟北聊了沒多久,走廊就傳來腳步聲,我抬頭看時,就見到藍虞走進來了。 藍虞并沒有像北那樣穿著浴衣,他穿著很普通的襯衫、便褲。只是那漂亮的臉蛋,和修長的身材硬是把那衣服穿出十分的韻味來。 見我出現(xiàn),藍虞的表情未見變化,如果不是早知道我會出現(xiàn),藍虞絕對會驚訝,但現(xiàn)在竟什麼表示都沒有,是他知道了,還是他的性子比以前更冷了,或者,我在心里暗暗笑自己,他也許從沒把我放在心上。 "虞過來。"北朝藍虞招招手,藍虞很快就坐到北的身邊。 "今天起,伶就跟你住一塊。" "好。"藍虞輕輕應(yīng)一聲,沒有乖巧的感覺,的是冷淡。 那個北對藍虞的態(tài)度沒有任何不滿,留下一句,"你們自己呆吧。"就離開了。 北一走開,我就問藍虞,"他把我?guī)У竭@來干什麼?" "等下你就知道了。"藍虞沒有給我答案。 "你知道我要來嗎?都不見你驚訝。"我又問道。 "不知道。"藍虞短短的三個字後,嘴巴又合上了。 以前藍虞對我就不是很熱情,相反還很冷淡,但覺得現(xiàn)在的他,比以前更冷淡了,整個人近乎一具僵尸。 "虞,你過得怎樣?" 藍虞掃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摸摸鼻子,我知道我這話問得矯情了。"我睡哪里?"隨便找個話題掩飾自己的尷尬。 "隔壁。"藍虞又是簡短的二字。 跟以前一樣的冷場,但感覺有點變了,是我變了,還是藍虞變了,亦或哪個變得。 吃過午飯沒多久,北叫我去洗澡。我洗好身子出來時,藍虞正躺在床上睡覺。我便走出來,坐在走廊下吹頭發(fā)。 抱膝而坐,沉甸甸的頭發(fā)披於兩側(cè),我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合上了,這是個美麗的地方,也是個讓人想閉上眼睛狠狠地休息的地方。壯士的起點,不知為什麼,腦子里竟蹦進這幾個字。 應(yīng)該是享樂窩了,我輕輕笑出來。 北這里似乎只有三個人住,不過,好象還有人在照看這房子,不說其他,單平常的吃飯等基本問題,總要由人來負責吧,應(yīng)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吧。 這些住在墓地里的人,有著更高的待遇,我直覺這樣認為。 昏昏欲睡間,似乎有人在叫我。我睜開帶著8分睡意的眼睛看向來者,北正從走廊的另一端走過來。 "北。"我揉揉眼睛。真的困了。 "很困?"北坐到我的身邊。 "嗯。"我的聲音也朦朧不已。 北以十指在我的頭發(fā)間輸理。"快干了。" "嗯。"意識還沒完全回到腦子里, "進去叫虞帶你過來吧。"他說完,又站起來離開了。 我又坐了一會才真正清醒過來,而清醒過來後,才開始後怕,因為他剛才的眼神很興奮,那是找到玩具的興奮,而那個玩具,我自是想到我自己。 "虞、、、"我剛要伸手碰藍虞,他就醒過來了,好高的敏銳度,我暗想。 "北叫你帶我過去。" "哦。"藍虞應(yīng)聲後就站起來。 其實這房子應(yīng)該不算真正的日本建筑吧,因為房間被屏風一分為二,而屏風後面便是一間浴室。 藍虞從屏風後出來時,我已經(jīng)整理好站在走廊上了。 "走吧。"藍虞帶頭走在前面, 還以為他會一聲不吭就往前走呢,心里一陣安慰。 到了目的地,藍虞在外面說聲,"北,我們來了。"便拉開門進去。 那素色的紙門一被打開,我就愣在那了。 最左邊便是一排衣架子,掛在上面的衣服,怎麼講,很漂亮,但有點漂亮得過頭了。顏色從素色到豔色都有。再靠墻過來,便是一些緞帶、項鏈等裝飾物。 難以理解地看向北,此時他手里正拿著一把剪刀,儼然一副發(fā)型設(shè)計師的樣子。 我來回看著自己跟藍虞,難道這個人的興趣就是打扮人嗎? 【零三章】 "來了,快進來。" 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個北的興趣絕對是我所猜的,因為他的聲音已經(jīng)是上揚的興奮,有些害怕地跟在藍虞身邊。 藍虞很快就站在了北跟前,而我還站在藍虞身後。 "伶,走到這來。"北示意我站在藍虞身旁。 無奈的站到藍虞身旁,跟藍虞成一條直線,而北已經(jīng)在我們身邊來回轉(zhuǎn)著,配上他手里拿著的剪刀,我全身毛骨悚然,等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嗯,虞的頭發(fā)長了點。"話音剛落,就聽到剪刀哢嚓的聲音。我回頭一看他正在剪虞的頭發(fā),那麼漂亮的頭發(fā)被剪掉,我看著都心疼。 "放心,只剪一點,跟你一樣長就行了。"北看出我的心思,簡單的解釋了句。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哦。"被看出心思了,我趕緊回頭,立正站好。 很快北就弄好了,來到我身邊,"你的頭發(fā)太亂了,都沒修整過吧,跟雜草似的。" "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咽著,我的頭發(fā)是亂了點,但也不至於跟雜草似的吧,當然這些話我也只敢藏在心里嘀咕,哪敢在北面前嚼。 接下來北的剪刀就在我身後的頭發(fā)上修剪著。正確說,從當初在中國被綁架起,我都沒剪過頭發(fā)了,現(xiàn)在能夠好好整理下自是好的,但身體挺得比高一站軍姿時還要直,額頭上的冷汗也快要成珠了。 在心里暗叫著快點弄好啊的緊張狀態(tài)下,北終於挺下剪刀穿梭的動作。 "這樣就好多了,現(xiàn)在弄前面。"北走到我們面前。 我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豈知他手里的那把剪刀又在我頭上穿梭著。 "眼睛可以閉上。"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兇也不陰險,但在這個地方,這個我一點都不熟悉的男人拿著把剪刀在我頭上哢嚓著,雖然知道他只是在單純地修剪我的頭發(fā),甚至可以說是在為我弄發(fā)型,但我全身的肌rou還是無法放松一分,反而是越來越緊繃了,我已經(jīng)感到肌rou的疼痛了。 "你緊張什麼啊。"拿還粘著我發(fā)絲的剪刀拍上我的臉。 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動,"北、、、"我連笑都不敢笑,就怕一個滑手,那反光的刀尖就沒入我的臉內(nèi)。 "不用擔心了,不會殺你了。"北故意用剪刀拍了我的臉好幾下。 很想告訴他,我知道他不會殺我,但一把剪刀在眼前晃來晃去,實在是在考驗我的心臟承受力。 "真有意思。"北說完,那把剪刀重新在我頭上穿梭。 "呃。"我趕緊睜開眼睛,手跟著要去揉眼睛。 "都說了,眼睛要閉上。"北揮舞著手中的剪刀。 發(fā)絲飛到眼睛里,刺刺的,怎麼揉都出不來。一旁等著我的北開始不耐煩了,"別動,我來。" 停住不動,我的身體重新緊繃起來,然後就感受到北的指腹貼進我的眼睛,接著便是一酸。 "可以了,現(xiàn)在給我站著別動,眼睛也給我閉上。猴子都就比你安靜。"北抱怨一句,重新拿起剪刀。 這回我當然把眼睛閉上了。赤裸裸地感受著剪刀在自己的腦袋上穿梭,心里的緊張感一分都沒有消除。 "你睡覺是不是還會認枕頭啊。"北手中的剪刀敲了我腦袋一記。"弄好了,眼睛可以睜開了。" "好了?"我趕緊睜開眼睛。 "到這來。"北推著我跟藍虞來到一個大鏡子之前。 "??!"我驚叫一聲,鏡子里的兩個人,好像! "很像吧。"北自得地摸著下巴。讓我們側(cè)過身子,"從後面看的話,就跟雙胞胎一樣。" 是很像,頭發(fā)都是在腰際以上,我的頭發(fā)留得比較快,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留到腰際。尾部被修成一樣的形狀,都是有點想上翹。再看正面,劉海被挑出來了,有些遮住眼睛,不過比我之前好很多。耳朵兩側(cè)有則是直瀑而下的黑發(fā),但當中還有幾縷偷跑出來。單從審美角度上來講,是很不錯的,還可以說是相當養(yǎng)眼的,但是啊, 我轉(zhuǎn)身問北,"這個做來干什麼?" "我最喜歡給人打扮了,你也是覺得很好看對吧,以後你們兩個的穿著打扮,我會幫你們打理的。" "布娃娃。"聽完他的話,反映就是這個北把我們當成布娃娃了。 "布娃娃。"北摸著下巴,笑容依舊興奮,"那不是很好嗎?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聽我這個主人的話就好了。" 原來如此,我看了看身旁的藍虞,他臉上沒什麼表情。 "伶,你不是不會模仿嗎?從今天起,你就模仿藍虞的表情。"北說著一手抬起虞的下巴,精致的臉蛋冷清的眉眼,一如娃娃。 "模仿。"我只是重復(fù)一聲,并未有多馀的話。 從今天起都不能做自己了。 【零四章】 北弄好我們的頭發(fā),便給我們穿上同樣的衣服。那是一套淺蘭色和服,穿上去,整個人感覺變孩子氣了,似乎只有15、16歲了。北拿過一條同色系的鍛緞把我們的頭發(fā)隨意地束起來。 "果然不錯。"我跟藍虞并排站在北面前。 "太漂亮了。"北一雙手已經(jīng)摸上我們的臉,從臉頰兩側(cè)一路滑下直到下巴再往上一抬。"伶的表情學的不錯,如果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就好了。"北松開手,有些惋惜地摸著下巴。 "好了,你們出去玩吧。" "現(xiàn)在?"我問他。 "嗯,快出去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讓那些人看見我的杰作了。" 我不再說話,跟在藍虞身後。 "伶你要走在虞身邊。"北在後面命令。 沒有應(yīng)聲,我走到藍虞旁邊,跟他并排走出這棟日式房子。 出了外面,我回頭看了眼,北正站在門口。 "他不一起來嗎?"我低聲問藍虞。 "你別忘了他說的。"藍虞沒有回答我,反而是提醒我要記住北的話, 心里有些生氣,我的口氣也有點沖,"不用你提醒。"說完,我的表情一斂,嘴巴也閉上。藍虞本就不愛多嘴的人,我現(xiàn)在緊閉著嘴也算符合了。 跟著藍虞在墓地里逛,但路上根本沒見到人,只到陽的地方時才見到人。 "哦,不錯嘛。"出聲的不是陽而是狂,他又回到墓地了。 "北這回玩雙胞胎啊。"一旁的陽走到我們面前。 "真的很像,剛剛聽陽講了,伶今天模仿了很多人,還有模仿我啊,真是榮幸。"說著榮幸的狂一點榮幸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雙眼里興味十足。狂走到我跟藍虞面前,伸手從眉眼處摩挲而下直到領(lǐng)口,"真是好感覺。" "是啊,害我也想玩玩了。"陽走到狂身旁。 就他那小孩身材,給我還不要。我在心里暗斥,但臉上還是保持著藍虞的表情。就不知道在別人看來,我的模仿跟本尊一比較還剩下幾分相似?最好一點都不像,這樣北說不定就打消了這惡心的念頭。 "今晚陪我怎樣?"狂忽然來一句,我一愣。趕緊回頭看藍虞,他的臉色未見絲毫變化。我趕緊斂起表情。 不過狂說的陪他難道是那意思?難不成藍虞在這里不僅僅給先生當娃娃,還得解決其他人的需要,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敢想下去。 藍虞沒有回答狂的問題,狂便轉(zhuǎn)過來問我,"要不要過來???" "我不知道。"我選了個保守的答案。藍虞在這個墓地里做的是什麼我還不清楚,哪敢隨意回答,到時要出了差錯,說不定連命都搭上了。 "不知道啊。"狂為難地皺起眉頭,問身旁的陽,"這可真是為難人了。" "是啊。"陽吃吃笑著,"這可真把人難住了。" 我看向藍虞,他的表情依舊未見變化,不知在想什麼。我現(xiàn)在很希望他能出來說一句,他絕對熟悉這里的規(guī)矩。 許是我的目光太灼熱了,藍虞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終於開口了,"狂要是喜歡的話,我們今晚就過去。" 這個答案把我當場驚在原地。原來藍虞在里面竟還受著這樣的苦,難怪他性格越來越冷淡了,這要換做其他人,早就瘋了吧。 "哎呀,這樣說,讓我很不好意思啊。"狂竟拒絕藍虞。 實在猜不透他的想法,我半側(cè)過身子看著藍虞,眼神里透露著疑惑。 "狂啊,怎麼樣???"北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我後面,這個男人是幽靈嗎? "真不錯,北的點子越來越好了。" 北走到我們當中,一臉哀怨地看著狂跟陽,"每次都是這樣,只有你們兩個欣賞,其他人一個都不給我面子。明明是這麼漂亮的人兒,竟一個都不出來看一眼。"我看北說著就差沒撲到狂身上來個孟姜女哭長城了。心里一哼,這個惡趣味的北,以為每個人都跟他一樣惡俗啊。 "不過我覺得還差點。"狂的一句話讓我從頭涼到底,我差點忘記這個男人不比北好多少。 "哦,狂快說。"還有那個可惡的小鬼。 "還差點?"北疑惑地問著狂,"怎麼會呢,我覺得很完美了。" "哪里完美了,再加上一點就完美了。"狂有點在吊北的胃口。 "快說。"果然,北的聲音是全然的興奮。 "叫他們兩個牽手。" "牽手,那有什麼的。"接過話的是陽,而北則沉思著,明顯是在考慮狂的話。 不過,對狂的話,我有點不了解,牽手。這個做什麼? "對!狂這個點子太棒了。"北一個拍手就差沒跳起來。 "從現(xiàn)在起,你們都要把手都要牽在一起。" "???"這回顧不上模仿了,我的音調(diào)拔得很高,"我們又不是小女生。" 兩個大男人牽手,想想就覺得惡心,這個狂不比北好多少,兩個大變態(tài),我在心里恨恨地罵著他們。同時另一個念頭跑上來,是不是因為藍虞不冷不熱帶態(tài)度讓我的火氣飆起來。 "守則上有規(guī)定不能牽手嗎?"北明顯是隨便掰個理由。 "那我上廁所也要跟他牽手嗎?"y "沒錯,就得這樣。"陽笑嘻嘻地插道。 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可惡的小屁孩,"上廁所也牽手,洗澡也牽手,吃飯也牽手,一點美感都沒有,惡心死了。"北喜歡打扮人,從另一方面說明此人好美。 果然聽了我的話,北皺起眉頭。我一看他這表情趕緊趁熱打鐵,"那畫面不止惡心還別扭,北是要制造美麗的東西,才不是這種丑陋的東西呢。" "嗯。"北點點頭,"那只用平常牽手好了。" 心一狠,我牽起藍虞的手,"這會好看嗎?" "你們走走。"北手蹭著下巴,一副思考樣。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拽起藍虞的手在北面前走了幾步。一結(jié)束,我就松開手。還是小孩子時,都沒跟凌辰牽手,現(xiàn)在忽然牽起藍虞的手,除了別扭找不出其他的感覺了。我看了眼藍虞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他的定力比我好。 "狂,我覺得不錯啊。"陽又在旁邊煽風點火了。 "嗯,非常有美感呢。兩個美少年手牽著手,很興奮吧。"狂碰碰北的胳膊。 "的確,很美??竦奶嶙h太好了。"一聽北興奮的聲音,就知道藍虞的手我是牽定了。 該死的狂,該死的陽,還有最變態(tài)的北。 【零五章】 一回到北的房子,我趕緊甩掉藍虞的手,這什麼跟什麼,在這集中營里,瘋子也見了,變態(tài)也不是沒見過,但沒見過北這種變態(tài)法。把人當娃娃已經(jīng)夠變態(tài)了,還讓兩個大男生牽手。 我恨恨地跺著腳,木制的走廊發(fā)出帶著幾分沉悶的聲音。一到臥室,我便去推那紙門,卻是推不動。 "怎麼回事?"心里有氣,講出的話也火氣十足。在後面的藍虞走上前把門往旁邊拉,嘴里"切"一聲,我走進屋子,未去理會身後的藍虞。 一進屋子,我便直奔屏風後的浴室,把那手狠狠搓了十來遍。出來時房間里已經(jīng)不見藍虞了,我看看時間知道他是去飯廳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頭跟著埋進膝蓋,其實我知道的,知道自己在遷怒。 被育帶走的那天起就跟藍虞分開了,他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受著什麼樣的苦,我知道幾許?當我為自己身上所受的恥辱而憤怒,為自己的遭遇而不甘,覺得自己每天都在生死線上徘徊時,藍虞在受著什麼樣折磨。而且啊,我至少快樂過,被人真心待過,還是在那神圣的字眼下。育成了一道最溫柔的視線??墒撬{虞呢? 我的頭越埋越深,腦袋里最深處的聲音一直在敲打著,凌伶,那些善解人意的謊言你還說到什麼時候,你在嫉妒藍虞,你在嫉妒他!說再多美麗的安慰都無法掩飾的! 凌伶你在受苦時藍虞也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把這想法塞進自己腦里,卻還是無法抵擋住另一個深切的念頭。我凌伶受的苦絕對比藍虞多! 這個時候的我真的很愚蠢,竟然忘了一件最簡單的事,痛苦是不能比較的。更何況在這個地方,任何的痛苦都能把你打擊到精神邊緣。 我還埋在膝蓋掩飾我那張嫉妒的臉時,藍虞回來了,抬頭就見到他坐在屋子另一端。我站起來往外走。 吃過飯故意不回房間而是跑到外面去。白天的墓地本就無多少人氣了,夜晚更是一絲都不剩。我胡亂走著,走累了便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來。 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無法跟藍虞平心靜氣地相處,只要一想到我以後都要模仿他才能活下去,我就不可抑制地嫉妒他,甚至恨他。為什麼是我模仿他,而不是他模仿我。為什麼我在這里總是要掩飾著自己才能活下去,為什麼他卻能做著他自己。 好想大聲地嘶喊,卻只能緊緊咬住嘴唇,這是個我能肆意縱情的地方嗎? 我站起來,跟藍虞的事越想就越不能得到解決,不如不去想吧,可是這樣太難了。他是跟我一起進集中營的,我們的命運應(yīng)該是一樣的。 帶著幾分不甘愿的心情往回走??蓻]走幾步,身後傳來腳步聲,這個時候還有誰跟我一樣出來逛的。 身後的腳步并沒有停止,跟我越來越靠近了。我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腳步聲已經(jīng)到我後背了,接著到我的耳旁,接著到我的前面。是他,那個魎! "魎!"我想我真的見鬼了,竟然去叫他。 還在前進中的魎停下步子,側(cè)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在等我的下句話。 "我、、、我、、、"我結(jié)巴著不知道要講什麼。其實我連自己為什麼去叫他都不知道。他肯定覺得我很奇怪吧,可他不也是很奇怪嗎?從後面走出來,正常人都會打聲招呼吧,又是一個獨行俠。 我暗自想著,頭也轉(zhuǎn)正了,就是低著,沒敢抬頭看他。 我相信只有2、3秒鐘的時間,他抬腳再次往前走。 "喂!"我又喊了一聲而他也停下來了。 "咬到舌頭了。"臉刷的紅了,我怎麼想到這麼爛俗的理由啊,一聽就知道是瞎掰的。 他這回全身轉(zhuǎn)過來,那英氣的劍眉下一雙眼尾稍稍上翹的眼睛看著我。 這個男人身上的霸氣,讓我膽怯了。但這份膽怯跟平時的害怕不一樣,這是一份被折服的膽怯,而不是被侮辱被折磨下的恐懼所產(chǎn)生的膽怯。 "有事?"只是淡聲一句,霸氣卻是無人能比。 我下意識地搖頭,力道還相當大。見此,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便轉(zhuǎn)身離去。這回我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音,我想就算我在說什麼,他都不會回頭了吧,也許剛才的回頭只是他心血來潮吧。 碰到了魎,讓我暫時忘記藍虞的心情,回到北的地方時,心情也不若出去時那樣糟糕。攝手攝腳地進了屋,藍虞已經(jīng)躺下了,我梳洗出來爬進被窩。該死的北竟然只給我們一床被子。 我背對著藍虞躺下,中間跟他空了一大塊地方。他的呼吸很淺,還沒睡著吧。我想。 昨晚躺下去時,明明是跟他隔了老遠,怎麼起床後,我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不是跟育睡久了,習慣趴人身上睡了吧。 我訕笑著坐起來,看藍虞的樣子是想起來,但被我壓著起不來。 "哈,哈,沒注意。" "沒事。"他淡淡回一句,便爬起來了。 摸摸鼻子,真夠丟臉的,竟然趴到藍虞身上去了,他那全身的rou不比我多多少,不會被我壓出內(nèi)傷來吧。 "你,你有沒有受傷?"藍虞一從屏風後出來,我就上前問他。 "你不疼嗎?" 疼?這哪跟哪,我疑惑地看向藍虞。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睛掃了我的手背跟大腿處一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虞!" "沒辦法。"藍虞擺擺手。 "什麼叫沒辦法,你也不用這樣狠吧。"我抬起胳膊上面都是紫色的一塊一塊,明顯是被掐的,而大腿處不比胳膊好到哪去。 "我跟你有仇啊,需要這麼用力掐嗎?還掐了這麼多地方。"我朝他吼道。來這後基本是呆在屋里,這皮膚都從白皙接近蒼白了,被藍虞這一擰,那鮮明的對比連我自己都看得心疼。 "你以為你很輕啊。"藍虞白了我一眼。 "你不會叫我起來啊。" "你不是不疼嗎?"藍虞皺了下眉頭。 "疼死了!"火氣直往上飆,我就差沒沖過去跟藍虞打起來了。他皺什麼眉頭,搞得好象我在耍脾氣似的。 而藍虞已經(jīng)閉上嘴,看那架勢是不管我說什麼都不打算回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