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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做要挾。 謝嘉樹面色微冷地反問:“你有什么建議?” “我想通知一下胡山,讓胡山配合你的行動,這樣比較好cao作,最好近三天內(nèi),不上謝嘉連發(fā)現(xiàn)胡山不見了?!?/br> 謝嘉樹抬眸看一眼慕杉,問:“胡山會配合嗎?” “我說的他會。” 謝嘉樹默了兩秒,低聲說:“你說的我也都會做?!?/br> 慕杉沒聽清楚,問:“你說什么?” “我說就這么定了?!?/br> 慕杉笑說:“那行,先把藥喝了?!?/br> 謝嘉樹端起碗一口喝下,剛將藥放下,慕杉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顆冰糖,而后端著藥碗離開房間,謝嘉樹抬眸看著心情愉悅地慕杉離去,她這么高興是因為要見胡山了嗎?見胡山這么開心嗎?也只有胡山能夠讓她這么開心吧。謝嘉樹怔怔地想著,口腔內(nèi)漸漸化開的冰糖蓋不過他心里的苦澀,算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只要她開心只要她幸福,不拘她身邊待的是誰,愛她就行。 謝嘉樹這么想著,郁結(jié)在心里的惆悵消了一大半,他將口腔內(nèi)半顆冰糖全部吞下,而后喊仆人,他要去洋人醫(yī)院看一看謝老爺子。 第二天早上,慕杉剛起床,就和謝嘉樹說了一聲,然后由謝嘉連的心腹帶著外出,七轉(zhuǎn)八拐的,終于在一條胡同里見到了胡山。 胡山穿著藏青色長袍,系著一條白色長圍巾,帶著金絲邊眼鏡,頭發(fā)上沒有謝嘉連頭上那種油光锃亮的感覺,而是清清爽爽的,雖然沒她男人謝嘉樹那帥氣逼人英俊瀟灑,但是胡山整個人看上去文雅紳士,但是他身上總有一股子懟天懟地的激進(jìn)自由論的感覺,不是說他不好,而是這時候的一些文人受到各種思想的沖擊,太渴望身體和心靈上的自由,于是自由難免過頭,導(dǎo)致私奔、拋棄不以為恥,反以為是追求自由的先驅(qū)者,不僅僅是胡山一個這么認(rèn)為。 所以,胡山看到慕杉時,沒有羞愧,反而是驚訝、喜悅、激動同時出現(xiàn)在他的臉上。 “一曼!” 胡山立刻朝慕杉撲來,慕杉也柔柔一喊一聲“胡山”,然后朝胡山走,在胡山即將拉她的手時,她朝胡山手心塞了張紙條,胡山一愣,隨即看到不遠(yuǎn)處監(jiān)視慕杉的人,而后快速將紙條握在掌心,神色恢復(fù)正常,問:“一曼,你還好嗎?” “我很好,你呢?” “我也好,除了被看管著之外。” “那就好?!?/br> 胡山還有諸多話與慕杉說,但是剛起個頭,就被監(jiān)視人給打斷說:“三少奶奶,可以回去了?!?/br> 慕杉一副不舍的樣子。 “三少奶奶?!?/br> 慕杉仍舊深情款款的模樣看著胡山。 胡山低聲說:“一曼,等著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給你一輩子的幸福?!?/br> 慕杉配合地點點頭。 監(jiān)視人不敢拉慕杉,但是敢拉胡山,硬把胡山拉住進(jìn)另外一條胡同,胡山甩了甩胳膊說:“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而后借著長圍巾之勢,將手中的紙條打開,匆匆掃一眼,上面只有一行字——東街石記藥鋪后槐樹下有接應(yīng)。胡山心頭陡然一點,接著捂著肚子,兩個監(jiān)視人忙彎腰問:“怎么了?” 兩個監(jiān)視人剛彎腰,胡山倏地跑起來,拐進(jìn)一條胡同,然后又拐進(jìn)一條胡同,再轉(zhuǎn)進(jìn)一條胡同,很快將兩個監(jiān)視人遠(yuǎn)遠(yuǎn)丟在身后,這時他忽然明白為什么蘇一曼要在胡同口見他了,除了隱秘之外,這條胡同對外人來說錯綜復(fù)雜,但對他和蘇一曼來說是熟門熟路,一曼良苦用心了,胡山在奔跑的過程中發(fā)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愛蘇一曼。 與此同時,慕杉已經(jīng)坐上謝家的小汽車,故意去衣裳店逛了一圈,然后又坐上小汽車回謝宅,期間她一直透過車窗看向窗外,終于在謝宅門口看到了一個頭發(fā)蓬亂,滿臉泥土的女人,不是小紅還是誰呢? 察覺到慕杉的目光,小紅趕緊地躲到角落內(nèi)。 慕杉笑了笑,沒去管她,而是安然地坐在車內(nèi),進(jìn)了謝宅之后,慕杉徑直進(jìn)了房間,房間內(nèi)謝嘉樹正站著背對門穿西裝,身形挺拔,有種說不上來的帥氣,察覺到慕杉回來了,他邊扣衣扣邊微微側(cè)首說:“胡山已經(jīng)安全了?!?/br> 慕杉松了一口氣說:“小紅也到了?!?/br> 謝嘉樹嘴角揚了揚,說:“我們也準(zhǔn)備好了。” “是該行動了?!?/br> “嗯?!?/br> “先等小紅來?!?/br> “那就是今天晚上?!?/br> “是。” 謝嘉樹點了點頭,朝外面走。 慕杉問:“你去哪兒?” “去把老爺子接回來。” “你就這樣去?” “對,就這樣去,讓他們看看你多厲害,把我的腿都治好了?!敝x嘉樹說著看向慕杉,慕杉還是第一次從謝嘉樹眼中看到溫柔的情意,一種熟悉的再也不能更熟悉的溫柔,瞬間將慕杉包圍,慕杉心頭溫暖,不由得走到謝嘉樹跟前,摟住他的腰,昂著頭說:“你站起來走路的樣子,帥死了?!?/br> “真的?”謝嘉樹享受著慕杉的擁抱,真希望她能一直這樣抱著自己依著自己,他死也愿意了。 “嗯嗯?!蹦缴键c頭:“特別好看?!?/br> 謝嘉樹笑了,笑的異常帥氣迷人,他伸手?jǐn)n了攏慕杉額前稍稍亂的頭發(fā)說:“都是因為你?!?/br> “因為我特別厲害?!?/br> “不止?!毕旅娴脑捴x嘉樹沒說出來,轉(zhuǎn)而說:“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你去吧?!蹦缴挤砰_謝嘉樹,謝嘉樹懷里一空,心也隨之空了一下,他目光閃爍一下,而后重新整理下衣裝,這才步伐穩(wěn)健地走出房門。 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仆人以為是謝嘉連,“大少爺”三個字才喊出口,見是謝嘉樹,眾人像見鬼一樣睜大眼睛。 三、三少爺? 三少爺! 三少爺?shù)耐群昧耍?/br> 天??! 我的天啊! 所有人都顧不上主仆之分,呆呆地看著英俊高大的三少爺,而后目光統(tǒng)統(tǒng)定在三少爺?shù)碾p腿上,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三少爺?shù)耐染尤缓昧恕?/br> 慕杉倚著門口,微笑地看著,心想她的男人就是帥,帥的掉渣了! 然而,家中的氛圍還是沒能緩解,不一會兒,謝嘉連臉色難看地回來了,剛進(jìn)大廳就有仆人像見了鬼一樣急急上前匯報:“大少爺,三少爺、三少爺他走了?!?/br> “走哪兒去了?”謝嘉連臉色鐵青地問。 “走路?!逼腿苏Z無倫次地說,因為他還沒有從三少爺腿好了的震蕩中回過神來。 “什么走路?”謝嘉連臉上明顯顯出極大不耐煩,剛才他已經(jīng)見著小紅了,小紅說蘇一曼背叛他了,蘇一曼帶謝嘉樹去六安州不是養(yǎng)心,而是真的治病,謝嘉樹的腿已經(jīng)有了知覺,而且謝嘉樹半年前就不吃汪醫(yī)生開的西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