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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又接著微弱的月光瞧見懷中人還睜著眼。朦朧的光彩鋪在君禾的面容上,蒙上一層君禾自身所沒有的成熟。凌霄輕輕喊他,“苗苗?!?/br>哥哥終于理我啦!蘭草精迅速扭臉。看著突然轉(zhuǎn)過臉的小美人,凌霄用熾熱的眼神描繪著他如水的眉目。“你愿意……我是說,除了清水他們,只有你我。財迷油鹽,相濡以沫。你愿意,今生今世,都和我在一起么?”第26章“只有他可以親,別人誰都不行”君禾的臉上掛著一貫的茫然與純情,凌霄失控地想象著日后他與君禾日日夜夜相守的畫面,心里話終于溢出胸口。再顧不得什么傷口,好像還是年少輕狂,摟住君禾瘦弱的脊背,兩個人額頭貼額頭,鼻尖碰鼻尖。呼吸仿佛纏繞在一起,君禾不知怎么,突然覺得兩頰熱熱的。他緩緩眨了眨眼睛,細(xì)長睫毛撓癢癢似的劃過凌霄的眼周。嗓音低沉如深潭水,緩慢而有力的出聲。“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的你,要和你夫妻對拜、和你肌膚相親、和你共白頭。不是與清水土生他們那樣,只有我們兩個人,君禾,你愿意么?”“?。窟怼?/br>凌霄并沒有給君禾回答他的機(jī)會,而是猛地湊過去,覆住小蘭草精的唇。不費力氣的頂.開沒有防備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帶領(lǐng)無知的小舌頭與他糾纏不清。“嗯…唔……”凌盟主從來沒與人做過這種事,血氣方剛的年紀(jì)促使他與懷中寶貝抵.死相吻。君禾完全招架不住他,卻又覺得新奇又激動.心里好像開了一朵花,可是他如今尚且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愫使他產(chǎn)生了這種想法。大掌強(qiáng)硬地?fù)伍_攥成拳頭的五指,穿進(jìn)縫隙里十指緊扣,嘴上還不肯放過君禾,反而愈加狂熱。眼瞳放大的君禾有些害怕,此時的哥哥不是從前的哥哥,凌霄哥哥對他很溫柔,從來不會如此兇猛。因為君禾還不明白,情愛,永遠(yuǎn)是個會令人發(fā)瘋發(fā)狂的暴躁東西。一番纏綿過后,君禾另一只拍著凌霄后頸之下的手無力的垂到床上,凌霄吻他吻的太用力。不知道換氣的小蘭草精像個瀕死的小動物一樣嗚咽出聲,頭暈眼花地乖乖躺在床上。不知怎的,他又覺得有什么東西咯到自己,下意識地往下摸找,壓在他身上的凌霄隨即挪開。那個硬物便沒了,君禾繼續(xù)傻癡癡地望著凌霄,胸腔起伏著喘氣。“苗苗,愿意不愿意?”烏發(fā)頭顱垂在君禾的頸窩處,發(fā)燙發(fā)熱的.吐.息.噴.薄在他的細(xì)皮嫩rou上。聲音沙啞的厲害,君禾聽了,耳朵連著身子不由自主的發(fā)顫。察覺到小蘭草精敏感的反應(yīng),凌霄抬頭,沖著依舊沒有喘勻氣的小東西邪魅一笑,攝人心魄。“嗚~”君禾害怕的又哆嗦一下子,此時此刻,面前的人還是他的哥哥嗎?下一刻,凌霄理智回籠,才察覺到自己方才的行為多么無恥與沖動。看樣子,小東西是被自己的瘋狂嚇到了。反省著自己的齷齪,如果君禾是個姑娘家,恐怕都要帶著枷鎖腳鐐當(dāng)街□□,被老百姓們?nèi)映綦u蛋了。自嘲地苦笑兩下,努力壓制自己身下的禽.獸冷靜,長臂撈過君禾。小蘭草精面上不見懼色,也愿意給自己抱,凌霄長吁一口氣,柔聲總結(jié)道。“我又嚇著你了?!?/br>哥哥回來了。君禾一把環(huán)住凌霄的脖子,額頭埋進(jìn)他的胸口。“哥哥說給君禾的話,我沒怎么聽懂,哥哥不要生氣?!?/br>凌霄輕輕摸了摸他的發(fā)心,“我沒生氣,君禾不要自責(zé),哥哥以后再告訴你,好不好?”胸口被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凌霄放松了些,“安心睡吧。”雙手抓著棉被,君禾偷偷看一邊睜著眼的凌霄,不料卻被也往他這邊看的凌霄捉住。赤著后背的男人先開口,“快睡吧,哥哥不欺負(fù)你了?!?/br>君禾咬著下唇,艱難地理解凌霄的話,可惜還是沒明白凌霄說的欺負(fù)指什么,只是小聲的問他。“你的傷口疼不疼?”凌霄感慨于君禾的單純,又泛上點惡趣味的看他,“若是疼,苗苗要怎么辦?”說完,便看見只著單薄里衣的蘭草精掀開被子,“那我給哥哥吹吹……”聞言,凌霄又在心里責(zé)罵自己不是人,心尖被暖意包裹,手卻壓著小蘭草精讓他好好躺著。“哥哥不疼,就是問問你,乖乖睡覺?!?/br>雖然如今是六月,但山里晝夜冷暖差異很大。他們前幾日苦于奔波,早就沒有好好休息,看著君禾細(xì)瘦的身子,凌霄很擔(dān)心他會在這個時候生病。涉世尚淺的小蘭草精考慮不了太多,乖乖的被凌霄像照顧嬰孩一樣,隔著棉被拍著他閉上眼睡過去,伴著月光一夜好夢。避狼谷地形隱蔽,遠(yuǎn)離市井,凌霄與君禾在文叔家養(yǎng)了七日的傷。不過這里濕氣也重,白日里,君禾搬著兩個人的小板凳曬太陽,看文嬸在籬笆院里做針線活。晚上他們兩個人獨處,在經(jīng)歷嘴對嘴親吻之后,君禾便纏著凌霄要親親,又一次在院子里當(dāng)著兩位老人家的面便要如此。凌霄只能解釋他這個“弟弟”從小與他親近,現(xiàn)如今長大了也喜歡撒嬌云云……但是一到了獨處時刻,凌霄便會毫不吝嗇地抱著小蘭草精與他親個夠。親完之后問小東西要親親的原因,結(jié)果君禾回了個“覺得好玩”。凌霄聽了那叫一個氣喲,不過氣完之后又叮囑他,這種事,只有他才能和他做,其他人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小蘭草精興奮點頭,雙手自覺環(huán)住哥哥的脖子,粘人的再去要親親。凌霄思考幾日之后終于說服自己,君禾如今是離不開他的,剩下的事情他可以慢慢教給君禾,教他成長,學(xué)會愛與被愛。文叔給凌霄換完第三次藥,縫合的傷口已經(jīng)基本好全,凌霄帶著君禾與他們老兩口拜別,文叔又給他指了條往東去的捷徑。就這樣,兩個人帶著老人家熱心腸送給他們驅(qū)寒的甜酒和干糧,買下一葉扁舟。從避狼谷三十里外的淩江渡口撐船,順流東下。白日里,江上還有來往不斷的船只,到了夜里,漁船停泊,只剩下沒有窩棚遮擋的小船只往東飄。撐得上磅礴的江面一覽無余,遠(yuǎn)處山巒重疊,像上古傳說中的巨人林立,兩岸便時不時傳來猿啼,他們的小船好似浮游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