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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洗衣服的逍遙仙君碎碎念:“拿我當(dāng)吉祥物晾著、弄臟我衣服、還嫌棄我沒啥見識……你們就是欺負(fù)人,就是看我來的晚……”扇扇子的清水:“過來過來,這太陽有點大,你把你那傘打開遮遮陽?!?/br>耍棍子的土生:“遮啥太陽遮太陽,你,去給俺弄壺涼茶去?!?/br>富貴:“逍遙跟我上街,我負(fù)責(zé)買東西,你負(fù)責(zé)給我拎包?!?/br>逍遙:“QAQ,一群沒有人性的家伙……”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信息量比較大……第22章“你摸摸你pi股”被逍遙拽著長衫后擺的清水猛地回頭,語氣不善地吼他一句。“閉嘴,不然休要拽我!”逍遙果然閉嘴了,拽著他衣裳的手沒放開,另一只手緊握腰側(cè)的傘柄。君禾搖頭看著兩側(cè),伸手不見五指,腳下踩的路全靠凌霄帶他。脆弱的心尖撲通撲通跳如擂鼓,捏著凌霄袖子細(xì)手指骨節(jié)泛白,尋找唯一的依附。“哥哥……”蘭草精的嗓音顫的厲害。凌霄全憑著直覺與一身正氣前行,拉著身邊的君禾離自己更近些。不等君禾說完,便沉沉開口安慰他。“乖,再往前走一小會兒,馬上便能出去?!?/br>語氣篤定,讓人聽了心安,即使前方不是光明出口,也會安全感十足地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大約前行了半柱香的功夫,四人終于站在光明中央。凌霄單手環(huán)著君禾的肩膀,聽見身后的清水“哎呦”一聲。還未來得及回頭,腳下便劇烈晃動起來,面前的光亮白的刺眼,他們不得不閉上眼睛。等到恍然隔世之后再醒來,一切終于恢復(fù)正常。“狐貍,狐貍!你醒醒,你這個sao.狐貍睡癔癥了?。?!”睜開眼的君禾首先聽見土生粗暴又焦急的聲音。下一刻,富貴的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呼出一口吊在嗓子里的氣,終于放松下來。“醒了?!?/br>君禾被富貴拉起來,才看見他們幾個此時是個什么光景。他與凌霄哥哥、還有清水逍遙皆橫躺在大街上,土生蹲在清水旁邊粗暴的搖晃著清水,順帶著大聲喊人。凌霄被富貴拉起來與君禾坐在地面,很快又站起來。富貴拿著個水囊灌了自己一大口水,接著便把口中的水噴向搖晃不醒的逍遙臉上,這才把人噴醒。逍遙茫然地站起來,轉(zhuǎn)著尾巴一般看了看,才問,“咱們怎么在這兒???”最后一個清水如同溺水被人救上岸,嘴巴忽地張開,長呼出口哽在心肺間的氣,總算睜開眼回神。看著他醒過來的土生憨憨地綻開笑容,使勁捶了清水的胸口一把。“狐.貍精,你要是死過去,可沒人給你安葬?!?/br>好像方才擔(dān)心這俊哥兒醒不來的人不是他一樣,忘性真大。“我們怎么在街上躺著呀?”君禾發(fā)問。“我下去行便,上樓時便看見你們四個頭也不抬地下樓。喊你們也不應(yīng)聲,一直跟著走到大街上,直到方才,才把你們喊醒?!?/br>凌霄皺眉苦思,最后只問他:“我們出來之時,雨停了?”“說來蹊蹺,你們一出去客棧,外面的雨便驟然停了下來,我還沒有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备毁F答他。“是,是鬼來索我的命了……”君禾又嗚嗚地縮回凌霄的懷里,額頭硬撞在他的胸口,促不及防的使凌霄悶哼一聲。之后又抬起手來,順著他的后頸低聲安撫。“不會的,咱們都回來了?!?/br>“回來?你們方才去了哪兒?”富貴十分疑惑地看著凌霄。聯(lián)想到早間,客棧老板給他們講的傳說,凌霄認(rèn)為他們發(fā)生的異象就是今年要出現(xiàn)的怪事了。不過他們并沒有像那丟失的四人一樣消失不見,想來或許是因為富貴及時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摸著君禾脖頸的手還未放下,“這事難說,但此地當(dāng)真不宜久留,如今雨停了,我們還是趕緊上路,以免再生枝節(jié)?!?/br>富貴應(yīng)聲,轉(zhuǎn)身回客棧牽馬走人,跟在幾個人最后面的清水又和土生懟起來。一折扇打在那傻大個子的后背上,抽的土生嗷嗷叫,誰叫他將才拍的自己胸口那么疼。四更天將亮未亮,凌霄帶著君禾在客棧的柜臺前留了其余的房錢與道別紙條。上馬揚鞭,踏著黎明朝家門清白靠近一步。過了半日,天色又醞釀起陰沉。他們趕巧路過個搭了涼棚的驛站,趁著大雨來臨之前下馬休息。說是驛站,也只不過布了套桌椅和茶水,十幾個趕工的工人也在此休息,手里握著陳舊的家傘。喝了口水的功夫,雨水果然落下來,猝不及防地淋了把腦袋伸到?jīng)雠锿獾鸟R兒頭上,噴著鼻息地縮了脖子。涼風(fēng)卷著泥土的氣息吹散了工人們的熱意,眼看著到了上工的時辰,生存如螻蟻可不能因為大雨耽誤做活而被克扣工錢,撐開傘沖進(jìn)雨里。君禾看著那些人排成排走在雨中,視線又迎來一伙打著花傘的小年輕進(jìn)來躲雨,面上神彩飛揚,絲毫不介意打濕了大片衣裳的雨水。那一把把傘面上五彩繽紛龍鳳呈祥、青山綠水伴紅花,實在漂亮。清水與逍遙坐在涼棚下,伸著手心接雨水玩。土生坐在望天的富貴旁邊,翻騰著自己身上各個口袋,或許是又餓了。坐在君禾對面的年輕人瞧見君禾正渴望著他們手中的傘,嗤笑著炫耀一般轉(zhuǎn)了轉(zhuǎn)傘柄,傘面上的顏色混成一團(tuán)彩墨。君禾微微嘟起嘴巴,仰著尖下巴抬臉向凌霄。語氣軟軟的透著一點羨慕,“哥哥,那些人的傘好漂亮呀,我也想要傘?!?/br>對上君禾眉眼的凌霄心中一顫,回憶起自己兒時也曾這樣纏著他父親要一把木劍,心糊泛起一陣漣漪。可是四處望了望,哪里有賣傘的地方?不遠(yuǎn)處蛙聲一片,凌霄計上心來。伸手拍了拍蘭草精的小腦袋,輕笑地看他,“等著?!?/br>隨后便踏出涼棚,腳跟發(fā)力,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如同一只靈活地蚱蜢跳到驛站外不遠(yuǎn)處的一方荷花池。君禾手扶著涼棚柱子踮腳往外看,雨水打濕了他的額頭才乖乖縮回腦袋,又一回頭的功夫,一抹玄色的身影落在方才凌霄離開的地方。全身未沾多少雨水,只有腳尖帶著稍微的黃泥,手里握著青翠的大荷葉,葉子比那些小年輕的花傘傘面小不了多少。荷葉柄上豎著柔軟的白色茸毛,遞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