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學霸兇猛、相府夫人嬌寵攻略、(穿書)我要退教、逃離死亡游戲、[綜]我有一顆搖錢樹、錦衣衛(wèi)工作報告、吻你比糖甜、渣攻到死都以為我是白蓮花[快穿]、毒寵棄妃、被愛的人都是大爺
勞,眼角的皺紋已經(jīng)多得粉都遮不住。梁丘云沉吟一會兒,不怒反笑,把郭小莉碰都不碰的那聽水擱到一邊去:“郭姐是有話要和我說?!?/br>“你后悔嗎?!惫±蚝鋈徽f。梁丘云看了她。“我從來沒問過你。之前發(fā)生那么多事,阿貞變成那樣,我也從沒管過你半句,梁丘云,阿貞自殺那天,你心里后悔嗎?!?/br>“我不懂你的意思,”梁丘云低聲道,“阿貞自殺那天我在拍戲。這幾年來我們各自都很忙,一個月最多見上一兩面,他最后選擇這條路,我很遺憾,但這和我又能有什么關系。”“你和我裝蒜?”郭小莉冷笑道。“這不是我裝不裝蒜的問題,”梁丘云眉頭輕抬,一臉無辜,不咸不淡地說道,他離開椅背,坐得離郭小莉更近了些,“我很好奇,郭姐。你想給我扣什么罪名?”郭小莉近距離瞪著梁丘云的臉,有那么幾秒鐘,車里沒有一點動靜,郭小莉再開口時說:“我聽說大主持人呂天正要找云老板客串他年底的賀歲片?!?/br>“郭姐消息靈通啊,”梁丘云說,“是有這么回事?!?/br>“什么時候搭上的關系,盡釋前嫌了?”梁丘云一看就不愛聽這個:“我和呂老師本就沒什么過節(jié)?!?/br>“沒什么過節(jié),”郭小莉笑道,“當年呂老師在制作單位的飯局上對我們剛出道的年輕偶像伸他那咸豬手,是誰上去一拳把呂老師兩顆門牙打斷,害我和毛總三次登門道歉才把事情擺平的?!?/br>梁丘云一聽,自己也閉眼笑了:“那時我剛出道不久,還不懂事,呂老師德高望重,不會記我的仇?!?/br>郭小莉看他:“阿貞卻一直記著你的恩?!?/br>梁丘云說:“阿貞從小就記性好。”“何止是記性好,”郭小莉視線垂下去,從梁丘云濃眉下略帶笑意的眼睛,看到梁丘云腳上嶄新發(fā)亮的皮鞋,“別以為我過去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盤?!?/br>“郭姐?!?/br>“早知道今天,當年那個香港導演找阿貞拍那個電影,我死也不會答應讓他帶上你?!?/br>梁丘云笑了:“阿貞可是憑那個片子得了不少大獎,我沒搶任何風頭。”“沒和你拍過那個電影,阿貞也變不到今天?!?/br>梁丘云盯著郭小莉的臉,笑容越發(fā)陰惻惻的了:“你說的話我越來越聽不懂了。”“你明知道他會當真。”“你又來了。”“我說的不對嗎,你陪他看過多少次醫(yī)生你不知道嗎?”“要照你這么說,郭小莉,”梁丘云瞇起眼睛,“他湯貞合作過多少演員,一個個要都愛過,那他愛過的人可不少啊?!?/br>“合作過多少女演員,后來還不都一個個上了你的鉤,連阿貞隨口夸過一句的你也追,你也泡,”郭小莉冷笑道,“你當我瞎?”“你不瞎,”梁丘云說,“你郭小莉什么時候瞎過?”“當初選我和湯貞組一個組合,不就是看中我那時候什么都不懂,又急于出道,只要你們稍加暗示我就對你們感恩戴德,我就肯給湯貞當一輩子陪襯,肯在Mattias跑一輩子的龍?zhí)?,”梁丘云說著,又輕聲笑了,“有時候我就納悶了,郭小莉,我納悶你當時怎么就一眼相中我了呢。我哪里得罪過你嗎?!?/br>郭小莉臉色黑成了炭,緊緊瞪著他:“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br>梁丘云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我精神有問題?”“你神經(jīng)病吧!”郭小莉說著就要下車,梁丘云一把攔住她。窗外醫(yī)院樓前不知何時圍滿了從樓上下來的記者,梁丘云笑著,在車里緊攥住郭小莉收不回去的手腕:“阿貞自殺,把你心疼死了,郭姐?!?/br>“我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湯貞自殺……我還沒自殺呢,他自殺什么。郭姐,你睜開眼看看,真正的精神病還在里面躺著呢。”郭小莉拉開車門,夜晚的冷氣吹在她臉上,刺眼的閃光燈啪啪對著梁丘云打開的保姆車一陣拍,郭小莉緊咬著嘴唇匆匆下車,臉色鐵青,好死不死溫心就在車外,正好撞了槍口。溫心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拿著手機上前就說:“郭、郭姐——”“怎么了?”“齊、齊星打來電話說,子軻從酒店拿了護照,半夜自己一個人跑路回國了!”連此起彼伏的閃光燈也一瞬間消停了。郭小莉怒目圓睜:“……他明天不是有很多工作嗎?”“我沒說完,還有……”溫心哭喪著臉。“還有?”郭小莉震怒。“他說一下飛機就要來醫(yī)院,他說他要來找湯貞老師。”第6章偶像4肖揚至今回想起那個夜晚,還覺得有點毛骨悚然。那是他臨去新加坡的前一晚,深夜兩點多,肖揚像往常一樣獨自一個人留在公司的地下練習室里練舞。經(jīng)紀人郭小莉和新加坡的制作單位一番討價還價,為肖揚的個人節(jié)目爭取到了一段兩分多鐘的時間。肖揚不想讓郭姐失望,更不愿意讓臺下期待看到他的歌迷失望。他晚飯也沒吃,到這會兒依舊沒有餓的感覺,跳累了就坐在地上歇一會兒,看看時間,然后接著練習。練習室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但零點一過,除了肖揚就很少有別人來了?,F(xiàn)如今的年輕偶像早已不用像幾年前一樣沒日沒夜地拼搏賣命,肖揚算是其中的異類。有時肖揚的同學易雪松也會來,他是KAIser主力五人隊中的一員,主舞,雖然來了往往也只是在練習室里悶頭睡覺,但至少能讓肖揚不那么害怕。所以剛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的時候,肖揚以為是易雪松來了。那腳步聲一陣一陣的,時近時遠,時輕時重,好像漫無目的,只是沿著亞星公司地下室的走廊來來回回地徘徊。肖揚推開練習室的門朝外看。遠處的走廊一片漆黑,只有肖揚所在的九號練習室門口附近是亮的。肖揚關掉耳機里的聲音,也不敢完全走出練習室,就靠在門口朝前朝后地探頭看。前面沒人。后面也沒人。肖揚屏住呼吸,側耳靜聽,大氣也不敢喘,心里一陣陣地發(fā)毛。腳步聲好像消失了。沒過幾秒,又出現(xiàn)。肖揚忍不住想往后縮,想關上練習室的門,找個地方躲起來。他從小就怕鬼,怕黑,更怕在漆黑一片的地方獨處。易雪松上學時候就愛拿這一點嚇唬他,肖揚每回都恨不得暴揍易雪松,每回都想和易雪松絕交,可到這會兒,他反倒又在心里祈禱起來,祈禱下一秒易雪松就會從什么地方鉆出來,哪怕笑話他膽小鬼也無所謂。“肖揚?”忽然間,一個極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走廊深處的黑暗里,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