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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成不了了,居然還能在今日湊到一起,世間事委實是奇妙。 作者有話要說: 來跟我念,接、下、來、其、實、一、點、也、不、虐【心虛臉】 第174章 恐有意外 阮琨煙同顧容的胞姐顧晚是手帕交, 兩家的私交也不錯,是以阮琨寧小時候同顧容也是見過的,也極喜歡顧容的性子, 尋常小孩子在年紀(jì)小小的時候見過什么人, 有過什么交往自然都是忘了的,可阮琨寧畢竟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對于那些自然能記得清清楚楚。 她面上笑盈盈的走上前去,湊到了崔氏身邊, 道:“阿容jiejie怎么也在此, 可是趕得巧了, jiejie仔細看看, 可還記得我嗎?” 為了避免引起轟動,阮琨寧在外的時候多會取面紗覆面, 她們又經(jīng)年未見,身量身姿都有極大的變化,委實是不好猜。 顧容一開始也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見阮琨寧同崔氏這般親近, 怕是親眷, 見她衣著打扮也不像是出嫁女的模樣, 心里頭便有了幾分猜測, 隔著那一層面紗戳了戳阮琨寧的臉,笑道:“可是阿寧meimei嗎?早就聽說阿寧容色無雙,怨不得要用輕紗遮面呢?!?/br> 阮琨寧躲閃不及,只好悶悶的往崔氏身邊靠:“阿容jiejie怎么跟阿晚jiejie一般, 都這樣愛戳人臉?!?/br> 她小的時候生的玉雪可愛,糯米團子一般小小的一只,那時候顧晚便很喜歡戳她的臉,后來這個壞毛病又被顧容學(xué)去了,在這姐妹倆身上,阮琨寧總算是體會到了榮王與韋青柯被自己戳酒窩的痛苦。 顧容看著她輕笑道:“誰叫阿寧還是這樣可愛呢,我見了自然是忍不住手癢的?!?/br> 阮琨寧哼了一聲,一低頭卻看見了正看著自己與顧容的阿陵,她報復(fù)性的戳了戳阿陵的胖臉,指著顧容道:“這是姑姑的一個jiejie,阿陵……唔,也跟著叫姑姑吧。” 阿陵的眼神澄澈,乖乖的仰起臉來:“姑姑好?!?/br> 顧容含笑應(yīng)了,在阿陵幽怨的目光中也戳了戳他的臉,向阮琨寧問道:“這是……世子與徐家jiejie的孩子嗎?不知不覺,竟這般大了?!?/br> 阮琨寧也覺得有點懷念,又覺得有些時間如白駒過隙之感,嘆道:“誰說不是呢,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啊?!?/br> 顧容被她一本正經(jīng)的話給逗笑了,笑盈盈的搖搖頭,看向崔氏:“叫伯母見笑了,我見著阿寧可愛,總想著逗逗她?!?/br> 崔氏笑道:“她從來都是個不安分的性子,你不嫌棄她吵鬧就好,”頓了頓,又問道:“阿容今日也來上香嗎?倒是趕得早?!?/br> 顧容面色一正,溫聲道:“燕北之地苦寒,阿爹年紀(jì)已高,難免會落下各種毛病,我來這里為他拜拜佛,也是求一份心安?!?/br> 崔氏也很能體諒這份心思,點點頭道:“拜佛不值得什么,你這份心意才值錢呢,你阿爹知道了,必然是要好上許多的。” 顧容見崔氏的東西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也不欲再多說:“伯母既然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也就不耽誤了,今日風(fēng)大,還是早些歸家吧,勿要受了涼才是,過些日子我便登門拜訪,只求伯母不要嫌棄才是?!?/br> 說完,又看向阮琨寧道:“阿寧喜歡的桂花蓮藕我也是喜歡的,到時候我到了侯府,阿寧一定要舍得給我吃才是。” 阮琨寧笑嘻嘻的看著她:“這點東西算什么,阿容jiejie若是去,必然是管夠的?!?/br> 此地人多眼雜,崔氏也不欲惹人注目,只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一步了,等你有了空暇,再同你母親一道往永寧侯府做客去?!?/br> 顧容含笑應(yīng)了,執(zhí)意親自送了崔氏上馬車,隨著崔氏與阮琨寧走了出去。 阿陵抬起頭看著崔氏,疑惑的道:“怎么辦阿婆,二叔好像走丟了呢?!?/br> 阮琨寧也被點醒了,四顧了一下,問道:“是呀,二哥呢,不同我們一道回去嗎?” 崔氏倒是不在意,擺擺手道:“丟不了,他一個男人又不能被人拐了,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又不是不認識路,待會兒自會回去的。” 阮琨寧本也只是隨口問一句罷了,卻瞥見了顧容眼底迅速閃過的一點光亮,心下不禁微微一怔。 阿容jiejie……好像挺在意二哥呢,是自己的錯覺嗎? 那天聽阮承瑞說了那些話,她一直以為這二人除去小時候見過幾面之外并無深交,可是照此刻顧容的反應(yīng)看來,似乎是別有□□的。 她在心底笑了笑,垂下眼簾,沒有出言。 他們自有自己的緣分,自己何必跟著摻和呢。 崔氏與阮琨寧阿陵同顧容道了別,便分別踏上了馬車,崔氏帶著阿陵仆婦在前,阮琨寧帶著幾個丫鬟在后。 顧容靜立在前門出,一直目送著崔氏一行人遠去。 她身后的丫鬟笑了笑,道:“今日可是趕得巧了,前些日子姑娘還在念叨應(yīng)該去永寧侯府見一見阮夫人,今日竟遇見了,委實是有緣?!?/br> 另一個丫鬟則道:“誰說不是呢,可見人呀,果然是經(jīng)不起念叨的……” “你們……先別說話?!鳖櫲轁M色一凝,長眉微蹙,抬手止住了身后丫鬟的絮語。 她身后的嬤嬤是跟在她母親身邊伺候多年的,很有幾分體面,見的事情也多一些,見她面色凝重,不由神情一肅:“姑娘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妥當(dāng)嗎?” 顧容心里頭有點亂,目光定定的看著遠處的山道,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腦海中呼之欲出,可是短時間內(nèi)又說不出什么來,煩悶的很。 她皺著眉靜靜的站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到什么頭緒,只好搖搖頭,笑道:“沒什么,大概是我太過于敏感了?!?/br> 她既然說了沒事,身邊的丫鬟婆子自然也不會再說什么,見她面色有些沉郁,關(guān)切道:“姑娘可是覺得悶嗎?這里頭人多,氣息躁些也是有的,想必外頭要好些,不如到后頭去散散心,得片刻清凈?!?/br> 顧容此次到寒山寺也是為了替自己父親拜一拜罷了,見了崔氏也是意外之喜,既然已經(jīng)想求的已經(jīng)得到了,自然也就沒什么要緊事,眼見著大殿里頭的香客越來越多,也不欲再待在這里。 她跟隨顧家外放,已經(jīng)好些年不曾回過金陵,對于寒山寺的印象,也只是年幼時候早晨的鐘聲,以及母親帶著自己走過的長長臺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