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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系統(tǒng))萬人迷養(yǎng)成手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8

分卷閱讀288

    ?笑話!”

    “司馬兄快別這么說,萬一真的是人家知曉幾分咱們不知道的呢,那我們可真是丟死人了,”溫昊禹雙手環(huán)胸,看向阮琨碧,道:“我也不為難你,只問上一問便罷了,你那句‘燕然未勒歸無計’用的倒是妙,溫昊禹不才,想聽一聽,這個典故是出自何處呢?”

    他唇角挑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阮琨碧卻只覺像是毒蛇的信子慢慢的在往自己臉上觸碰,溫昊禹道:“你既寫的出來,想必也是對此熟知的吧?快快將自己胸中的一腔韜略說出來,好覺我們這群燕雀看看眼才是呀?!?/br>
    阮琨碧從來不覺得言語會給她這樣大的沖擊,聽著他們冷嘲熱諷,卻更是難堪,溫昊禹說的話雖然明面上是在捧她,可實(shí)際上卻還是將她往泥里頭踩,她的牙齒死死的咬住下唇,不叫自己的眼淚掉出來,而溫昊禹的問題,卻是半個字也回答不出來的。

    并州出身的曹榮接口道:“東漢竇憲追擊北匈奴,出塞三千馀里,至燕然山刻石記功而還,是以,才會有這個燕然未勒,你既然在詞中寫的這般清楚,怎的連這些,都不知曉呢?”

    阮琨碧知道自己不能接著這一茬兒說下去了,這只會叫自己越來越吃虧,便索性試出來胡攪蠻纏的士氣,冷笑道:“我自是不知曉這些的,我只知道,你們這一群人圍著我一個姑娘家欺負(fù),難不成便有什么值得贊譽(yù)的了嗎?憑什么呢?!”

    “就憑你滿肚子雞鳴狗盜,那便莫怪自己登不了大雅之堂!”

    王梁原本是臉上一直掛著笑的,此刻卻冷了下來,走到阮琨碧面前去,揚(yáng)聲道:“竊技之徒可恥,卻遠(yuǎn)不如你這竊詩之徒可恥!你竟還有臉面在此大放厥詞,真是叫人大開眼界!三歲的小兒也知曉不該竊人東西,你這些年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這才連三歲小兒都不如么!更何況一首詩詞,是一個文人嘔心瀝血推敲多久才得來的,豈能容你這種骯臟之輩信口胡言!你也配!”

    阮琨碧雖也知曉王梁身份,但他一直都是面帶笑容春風(fēng)一般溫和,是以此刻冷下臉來訓(xùn)斥了自己一番,竟全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生受了。

    這是第二次了,除去之前在九重樓那一次,這是第二次,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連面子帶里子一起掀掉了。

    那種熟悉的蔑視嗤笑的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帶來的刺痛卻絲毫不曾減輕,反倒是烙鐵一般,火辣辣的灼熱,似乎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個永遠(yuǎn)不會淡去的疤痕——昭示著她今日恥辱的疤痕。

    作者有話要說:  阮琨寧:沒有兩把刷子,就不要想著去抄襲嘛,你看,把自己搞的這么難看︿( ̄︶ ̄)︿

    第163章 塵埃落定

    謝宜舫原本是一直不曾開口的, 此刻卻也搖頭道:“此處的梅花原是極妙,被你這種人布置,便再不堪入眼了。”

    阮琨碧此刻恨極了阮琨寧, 自然連帶著也恨上了謝宜舫, 別人的冷言冷語或許還可以容忍一二,可謝宜舫的,卻決計是容忍不得的。

    她此刻臉上幾乎是瞧不見一絲血色,卻依舊惡狠狠的盯著謝宜舫道:“我哪里比她差了?難不成她的字便寫的這般好不成?還是說, ”她神色有些錯亂的掃視四周, 說不出是自語還是說與別人聽:“你們偏幫著阮琨寧, 故意害我?!”

    謝宜舫淡淡的斜了她一眼, 也不同她爭辯,只是示意一側(cè)的丫鬟給阮琨碧遞上了紙筆, 道:“我要求的也不算嚴(yán)苛,你只需要將自己方才所做的任意一首詞寫下來,我就算是你贏, 只是, ”他眼底泛起一道冷光, 慢悠悠的笑道:“你真的行嗎?”

    阮琨碧自然是不行的!

    或者說, 曾經(jīng)是可以的, 但是現(xiàn)在,卻絕對不會可以了。

    現(xiàn)在用的又不是鋼筆中性筆,而是軟架子的毛筆,叫她如何用的慣?

    再者, 現(xiàn)下的楷體,同她所寫的字體,也完全是不一樣的,簡體同繁體又是不一樣的,卻叫她如何動手?

    謝宜舫給自己斟了茶,沒有喝而是擺在一邊,道:“我只看你一雙手便知道你是個什么貨色,你并非左撇子,用慣的自然是右手,五指纖纖,真是漂亮,”他冷冷的一笑,道:“一點(diǎn)習(xí)字留下的痕跡都不曾有,便是能寫上一二,也是見不得人的,這樣一個人,你還敢說你還會作詩?真是笑死人了!”

    他微微抬袖指了指一側(cè)的阮琨寧,道:“阿寧三歲便開始習(xí)字,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留有薄繭,甚至于那兩根指頭都略略有些歪,所以每一日洗完字都要用熱水燙一燙,正一正骨才行,可你看起來,可一點(diǎn)也不像是吃得了這份苦的?!?/br>
    阮琨碧卻完全不想接這一茬兒,只是環(huán)視著在場的眾人,連連冷笑道:“好厲害呀你們,一群人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果真是男子做派,名士風(fēng)度!”

    徽嵊先生此生還從未見過這等厚顏無恥之人,今日算是開了眼界,幾乎要被阮琨碧一番謬論給氣笑了,禁不住道:“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夫今日方才知曉,孔子為何要誅少正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只是氣急了才有此言,盧庭州卻冷聲道:“你該慶幸我今日行宴,不曾佩劍,不然老夫當(dāng)場便敢誅你!如此厚顏無恥之輩,竟也敢恬臉活在世間!”

    阮琨碧別的話不放在心上,生死之間卻是大事,怎么會不計較?

    她聽得出盧庭州并非玩笑,是以一聽這話即刻便慌了神,隨即卻想起自己傍上的大樹二皇子,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你敢!我是二皇子的人,借你一個膽子你也不敢殺我!休要在這里胡說八道,免得我叫二皇子治你的罪!”

    這話說的倒是鏗鏘有力,對別人可能會有用,對于盧庭州卻是沒用的,不只是沒用,反倒是換了他一聲不屑的冷笑。

    盧庭州揚(yáng)聲道:“狗仗人勢的東西!被拆穿了也只有張開嘴這一點(diǎn)本事了,你不必在這里危言聳聽,只管去找你的二皇子過來!老頭子耳朵背,你叫他到我面前來說!他老子我都罵過,怕他一個黃毛小兒不成!”

    阮琨碧渾身都在哆嗦,她知曉盧庭州的身份,也知曉他此刻絕不是開玩笑,難免軟了幾分,說起話來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有了幾分求饒的意思:“我又不是做了什么罪該萬死的事情,哪里用得著……”

    “不必說了?!蓖趿捍驍嗔怂牡溃骸安还苣愕脑娫~是抄的也好,盜的也好,都算不得是你所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