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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卻重于千斤:“只要是一個人不想去做的,別人其實無論如何也是勉強(qiáng)不了他的,除非那個人,并不是真的,非此人此事不可?!?/br> 阮琨寧努力克制住的眼淚還是出來了,一點(diǎn)都不受她的控制,她由著韋明玄吻去了那淚珠,柔聲道:“郎君,你怎么待我這樣好?” 韋明玄將她的臉龐按到自己懷里去,低頭輕輕地嗅著她如云秀發(fā)的清香,笑道:“阮阮是我夫人,我不待你好,還能待哪個好?” 阮琨寧也不知怎么,一雙眼睛在今日格外的不爭氣,明明韋明玄只說了幾句話,它們便再度發(fā)燙,幾乎要抑制不住那些想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了。 她合上眼忍住了那股沖動,只笑著伏在他寬闊溫暖的懷里。 韋明玄也沒有非要她一個回答,只是繼續(xù)道:“阮阮,我嘴笨,不會說話,總會不小心惹你生氣。你要是不喜歡,就只管告訴我,我都可以試著去改的,”他摟住阮琨寧腰身的雙手加了幾分力,像是他堅定不移的心意,溫聲道:“我會給你最好的?!?/br> 阮琨寧直起身來斜了斜他,抬手抹去了自己眼眶剛剛盈出來的淚,道:“你要是還不會說話,世間便不會有人會說話了,”她伸手打了他一下,不重,小女兒家撒嬌的意味多一些:“好在我只描了眉,若是真的傅粉涂唇了,指不定就要花掉的,豈不是沒法見人?那我可不饒你!” 韋明玄進(jìn)來之后,便一直躊躇著應(yīng)該怎么同自己的心頭rou解釋清楚這件事情,竟也沒怎么注意今日她的著裝,此刻聽她嬌嗔嗔的一提,這才仔細(xì)打量了幾眼。 也只是幾眼,他臉色便陰沉沉了起來,大概是爪子蹭著地,在猶豫著要不要炸毛。 阮琨寧看他神色不對,便伸手去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下巴,嬌聲問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沖我擺什么臉色呢?!?/br> 韋明玄看她一身的華衣美服珠玉生輝,美的簡直叫人不忍心眨眼,想著她今日要做的事情與要見的人,心里頭就開始汩汩的往外冒酸水,酸溜溜的問道:“阮阮今日穿的這般美,可是要去那個賞梅宴嗎?” 阮琨寧隱隱的猜到了他幾分心思,安慰道:“左右都是看得見摸不著,饞死他們,”她踮起腳尖在韋明玄臉頰上親了一下,算是給他梳梳毛,喂塊糖吃:“我最喜歡我的郎君了?!?/br> 韋明玄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她,道:“我也沒怎么摸著。” 阮琨寧這一次花了點(diǎn)本錢,在他唇上輕柔的親了許久,才柔聲道:“你好歹還有個盼頭呀,左右早晚都是你的,他們可不一樣,離希望越來越遠(yuǎn),對不對?” 韋明玄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將自己的大頭靠在了阮琨寧肩上,抱怨道:“不高興。” 阮琨寧又親了他一下,繼續(xù)順毛道:“跟人約好了,不好不去嘛。” 韋明玄不理她的說辭,還是悶悶的道:“還是不高興?!?/br> 阮琨寧跟他解釋道:“我又不是為著什么男子去的,還不是為著阮琨碧嘛,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她不說阮琨碧還好,一提到阮琨碧,韋明玄身子便忽的凝滯了幾分,直起身來,那股子酸氣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臉上多了幾分正色,道:“此事真的說起來,也原是我的不好?!?/br> 他有些歉意的看了看阮琨寧,道:“你那個三jiejie,委實是算不上什么好東西,竟敢拿著許端那個狗東西算計你,我豈能饒她。侯府許的是分家之后便將此事了了,我卻絕不會叫阮阮委屈。之前她傷到頭之后,我便令人暗地里在她的藥里頭添了點(diǎn)東西,原是想著不留痕跡的了結(jié)了她,誰曾想前腳狼后腳虎,”他極為溫柔的親了親阮琨寧的臉頰,很有些歉意的道:“倒是委屈我的阮阮了?!?/br> 阮琨寧:“……” 不是她想吐槽,而是阮琨碧的這個穿越……可真真是百轉(zhuǎn)千回啊。 別的地方都是被穿越者穿成篩子了,只有自己這里,穿越者的老底被抖成篩子了。 阮琨寧想了想盯上阮琨碧的那些人,先是二皇子夫婦,后來是皇帝,暗地里頭崔氏還摻了一腳,還有現(xiàn)在才慢慢地露出鋒利爪牙的韋明玄…… 她莫名的打了一個冷戰(zhàn),甚至于突然覺得,自己其實也只是一只純良的小白兔嘛,明明是阮琨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此時自己卻還是這么善良的在心底給她點(diǎn)上了三十二根【蠟燭】。 好好的一場穿越搞成了這個樣子,還真是叫人哭(喜)笑(聞)不(樂)得(見)……【手動拜拜】 第155章 帝王手腕 韋明玄見阮琨寧面露詫異之色, 便索性將事情全然與她說了,道:“前一世,你那三jiejie便算不得是個安分的, 也是找了機(jī)會想要害你, 只不過是未曾得逞罷了。我原本是想著早些了結(jié)掉她的,可是思慮再三,到底也不曾這么做?!?/br> 他大概是怕阮琨寧有所誤會,便低頭安撫性的親了親阮琨寧的臉, 見她面色如常, 只仔細(xì)聽著他的話, 這才繼續(xù)道:“她前世雖然可惡, 卻也是前世之事,真的說起來, 今生卻也還不曾害過你,我并非愚善想學(xué)南郭先生,而是不想為此與侯府生隙。 想要收拾一個阮琨碧自然是輕而易舉的, 想不叫她父母所在的三房發(fā)覺, 自然也并非難事。可你父母兄長卻絕非等閑之輩, 若是有所察覺, 又見阮琨碧并未有什么過激之舉, 豈不是便會覺我心狠手辣,濫害無辜?你阿爹阿娘對我本有誤會,我也不欲再添一層敵意,想了想, 到底還是不曾對她下手,只是做了提防,你往王家去的那日,我早早的便去見了你,才得安心?!?/br> 他輕輕搖了搖阮琨寧的手,問道:“阮阮,可怪我嗎?” “哪里怪得到你身上去呢,”阮琨寧能夠理解他的心思,聽得他為著阿爹阿娘這般的思慮周全,更覺心中暖意融融,微笑道:“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你又何必為她費(fèi)這么多的心思呢。” “她一個跳梁小丑不值得什么,可是牽涉到我的阮阮便是天大的事情,費(fèi)再多的心思都是值得的?!表f明玄臉上也流露出幾分笑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凝色道:“前一世我本是暗中使人往阮承峻在她的藥里頭下了點(diǎn)東西,想著借刀殺人的,卻不想她只是大病了一場,之后便煥然新生,我那時還不明所以,只以為阮承峻個蠢東西辦事不利,卻不想竟是遇上了借尸還魂,新來的那個反而比之前的阮琨碧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