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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忽然覺得心頭發(fā)燙。 許是太燙了,那熱氣竟直直的沖進(jìn)了她的眼眶,叫她的剪剪水眸覺得發(fā)酸,似乎想要通過這雙眼睛,將心頭的那些情緒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一般。 這樣任性的我,能夠遇見一個這樣包容疼愛自己的男人,何其有幸。 阮琨寧心疼他的隱忍情意,更感懷他的包容心胸,微微笑了笑,伸手摟住他的腰,踮起腳尖湊到韋明玄耳邊去,柔聲道:“郎君心里只有我一人,我是知道的?!?/br> 她似乎有些羞于出口,所以聲音低的幾乎要聽不見,可是那嬌聲低語,落在韋明玄耳中卻比雷聲還要響,震得他心頭猛顫,難以平息,她道:“我心中也只有郎君一人,郎君是知,還是故作不知?” 第154章 甜的齁人 原本, 韋明玄是滿心擔(dān)憂難以言表的,此刻聽了阮琨寧的話,卻覺得如入夢中, 飄飄然不知所之, 呆了一瞬,才猛地?fù)ё∷挥晃盏难?,雙眼明亮的急聲問道:“你方才叫我什么?阮阮,阮阮!” 他身材高大挺拔, 同阮琨寧站在一起, 很是顯得她嬌小玲瓏幾分, 素日里二人說話的時候, 都是他低下頭才能同她言說的,此刻卻也是顧不上了, 滿心的歡喜升騰起來卻又無處發(fā)泄,幾乎要叫他昏厥過去。 他雙璧用力,幾乎是攬著腰將阮琨寧提起來了, 狂熱的吻像是雨點(diǎn)一般落在她潔白如玉的面頰上, 嬌美勾人的瑩潤雙唇上, 許久之后, 他才停下來, 顫聲道:“再叫一次,再叫一次!” 話說出口,阮琨寧便有些臉紅,被他此刻的純?nèi)粴g喜惹得更是面色透著幾分緋然, 心里頭的羞意上浮,別過臉去不肯看他。 一向偏寵她的韋明玄這一次卻是難得的不肯善罷甘休,將臉湊到了阮琨寧的臉頰龐,近乎哀求的低聲道:“阮阮,好阮阮,再叫我一聲,好不好?就一聲!” 阮琨寧雖說有些赧然,可到底臉皮厚習(xí)慣了,過了這一會兒,此時也有些平靜了下來,看著他毫不掩飾的焦急與眼底的灼熱,想要叫他得償所愿的沖動,到底還是戰(zhàn)勝了那些無謂的堅(jiān)持,她忽的笑了笑,終于還是對著他,低聲再度叫了一聲:“郎君。” “噯!”韋明玄滿臉的歡喜,應(yīng)的飛快,似乎是怕心上人兒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中,她也會隨之不認(rèn)賬一般。 阮琨寧原本是不覺得有什么的,此刻被他應(yīng)了一聲,臉頰卻再度有些想要燒起來的沖動,極輕的咳了一聲,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嗔怪道:“不過只是叫一聲罷了,當(dāng)?shù)昧耸裁凑??離著事成可還早著呢,你應(yīng)的倒是快?!?/br> 韋明玄現(xiàn)下滿心的歡喜,看石頭都能看成一朵花兒,更何況現(xiàn)下是對著自己的心頭rou阮阮呢,見她似乎有些臉紅,卻并沒有要否定的意思,心里頭便更覺情意綿綿,像是依依的楊柳在吐芽,一顆心端的是道不出的纏綿柔軟,只看著她,也覺得心滿意足。 聽了阮琨寧的話,他笑著回道:“左右阮阮早晚都得是我的人,也總歸會是我的妻,早早的喊我一聲郎君,又有什么大不了?” 不等阮琨寧搭腔,他便笑盈盈的,搶先喚道:“阮阮……夫人?”他輕輕地?fù)u了搖阮琨寧的肩膀,帶著一點(diǎn)幾乎顯現(xiàn)不出的撒嬌,低聲道:“好阮阮,應(yīng)我一聲,只一聲,好不好?” 阮琨寧斜睨他一眼,哼了一聲,眼底全然是掩蓋不住的笑意,卻強(qiáng)自嘴硬道:“哪個是你夫人,沒羞沒臊,少在這里套近乎,沒的胡說八道。” 韋明玄卻厚著臉皮湊上去,好像一只要露出肚皮叫她摸一摸的貓,搖著尾巴道:“夫人只管可憐可憐為夫可好?左右早晚都要叫的,如今便早些時日應(yīng)上一句,叫為夫早些歡喜片刻,好不好?” 阮琨寧抿著唇發(fā)笑,見他一臉的心急,眼看著要忍不住之際,才道:“你只喊了一聲,又是隔了這一會兒,卻叫我怎么應(yīng)你?” 韋明玄此刻腦子轉(zhuǎn)的飛快,尾巴也搖的飛起,當(dāng)即便又喊了一聲:“夫人?” 阮琨寧笑著應(yīng)道:“噯。” 一連串的大禮包下來,幾乎要把韋明玄砸暈了,整個人也像是踩在云上,腳下飄忽的厲害,叫他幾乎要站不住身體。 阮阮今日難得的肯認(rèn)了二人之事,的確是出乎他預(yù)料的,此行的順利程度,也同樣是大大的出乎他預(yù)料的。 人間事便是這般的奇妙,更加是難以預(yù)料。 誰能想到呢,前一夜,他還在為了如何同阮阮講明愁苦的難以入眠,為他們是否會再度分道揚(yáng)鑣而疑慮憂心。 可是不過隔了一夜,到了今日清晨,之前的那些困擾擔(dān)憂竟都像是鬼怪遇見佛光一般的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天的霞光輝射,使得人一顆心都跟著亮堂起來了。 韋明玄的確為阮琨寧今日的熱切所打動,心頭也是顫抖不已,可心里頭想著前世之事,卻還是有些遲疑不定。 若是別人,或許就真的會這么糊弄著過去了,可是韋明玄對著阮琨寧,卻絕對是各種真善美的化身。 即使阮琨寧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將之前的事情翻篇了,此時瞧起來也極為圓滿了,他卻還是神色極為認(rèn)真的握住阮琨寧一只手,再度解釋道:“阮阮,前世之事早已經(jīng)是過眼云煙,我自是沒法子證明什么,可我的確不曾有過別人,從來都只念著你一人的……” 阮琨寧初時怔了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將他的話在腦子里頭過了一遍才反應(yīng)了過來,她沒想到韋明玄這么實(shí)誠,明明自己都表示過去了,他居然還會重新提起這一節(jié)。 韋明玄的話一入耳,她方才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的心思便急速的淡了下去,隨之而來的是在心中升騰起的歉意與辛酸,她抬手阻止了韋明玄繼續(xù)說下去,微笑道:“還講這些做什么,我信你便是了?!?/br> 韋明玄微微一怔,沒想到自己的千言萬語還沒有出口,便將矛盾化解了,頓了頓,到底還是認(rèn)真的再三確認(rèn)道:“真的沒有?!?/br> 阮琨寧被他這一句話逗笑了,隨之鼻子卻忽的有些酸,伸手輕輕地掩了掩唇,不叫自己流露出什么不對的情緒來,心頭一動,問道:“你年紀(jì)到了,卻不肯娶妻納妾,難道,便沒有臣子去進(jìn)言嗎?” “剛開始自然是有的,”韋明玄只定定的看著她,渾不在意的道:“我總是不肯,后來漸漸地就沒有了?!?/br> 他說的極為輕松,那其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