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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日子,”云庭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但不是以這種方法。”“云庭舒!”錢通看著他要出了亭子的背影,“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嗎?之前就總往山下跑,最近這段日子,你又每日往大峰山上跑。如果這些事被山長發(fā)現(xiàn)了,你可知其后果?”云庭舒出了亭子,頓覺天上白花花的太陽有些晃眼。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什么都沒說,直接走了。錢通在亭子里咬牙切齒的許久,他以為此事勢在必得,無論是從金錢的誘惑或者是拿云庭舒的把柄去威脅他,云庭舒都不會(huì)不同意。沒想到這個(gè)云庭舒還是塊硬骨頭,錢通在涼亭中又待了一會(huì)兒,才憤憤地走了。云庭舒回到房中連喝了兩杯茶,才稍稍使異常跳動(dòng)的心臟恢復(fù)正常。今日已無心再看書,他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向窗外。不知為何,突然很想見南音。很想很想。這樣想著,他也便這樣做了,等到夜深人靜,云庭舒又順著原來的路到大峰山上去找南音。南音看到他微感詫異,沒想到他會(huì)來。“你怎么來了?”“我——”云庭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南音一挑眉:“考完了?”“沒有,”云庭舒低著頭,“還有兩天。”南音沒說話,只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你,你吃飯了嗎?”云庭舒實(shí)在不知說什么,“我給你做飯吧?!?/br>這么晚了,南音還真就沒吃飯,指了指旁邊的食材:“東西都在那。”南音與白芷一樣,都愛吃rou。他在大峰山里也不出去,這rou都是山里的動(dòng)物。云庭舒悶聲不響地過去做飯。南音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身影,從他一進(jìn)來時(shí),他就發(fā)現(xiàn)他有點(diǎn)兒奇怪,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擔(dān)心兩天后的考核嗎?”南音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隨口問道。“沒有啊?!?/br>想來也不是。“可是有人欺負(fù)了你?”說這話時(shí),南音的語氣里有著一絲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冷厲。“沒,沒有啊?!痹仆ナ嬉琅f反駁著。南音在心里琢磨著,看這樣子,定是被人欺負(fù)了。吃飯的時(shí)候,南音又突然問:“這么大的人了,還能讓別人欺負(fù),真是沒用?!?/br>“我,我沒有被別人欺負(fù)。”云庭舒急忙為自己辯解,但也驚訝于這么快就被南音看出來了,若是再否認(rèn),看起來更假,想了想又道,“只是和別人拌了幾句嘴,但是他沒吃到甜頭?!?/br>聽到云庭舒沒吃虧,南音心情大好:“真想不到你這么個(gè)老實(shí)的人,也會(huì)和別人吵架?”“我——”云庭舒捧著碗不說話。“能與你吵架吵輸?shù)模蹦弦衾浜咭宦?,“那人得老?shí)成什么樣?!?/br>“別這么說。”“怎么?你還敢反駁?”南音又挑眉。“沒,沒有。只是那人并不老實(shí)?!?/br>南音倒是起了好奇心:“不老實(shí)?吵架還能和你吵輸了?”“我,我……”云庭舒支吾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說說看,你倆是因?yàn)槭裁词鲁臣芰税???/br>云庭舒不想把事情告訴給南音,他突然覺得有些難為情:“就是一些,一些小事。我不想再說了?!?/br>“不說就不說吧。”南音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說說看,我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你會(huì)不會(huì)和我吵架?”云庭舒想也不想地道:“不會(huì)的?!?/br>第50章第五十章南音對(duì)云庭舒所說出的這個(gè)答案很滿意,可臉上仍就不悅:“哼,諒你也不敢?!?/br>云庭舒偷偷看看他,南音的眼里非明堆滿了喜悅,卻還是板著臉,這人當(dāng)真是別扭。云庭舒這樣想著,唇角竟不自覺地往上勾了勾。雖是這一細(xì)小的表情,卻讓南音看到了。“你笑什么?”云庭舒猛地一驚,用咳嗽掩飾慌亂:“沒,沒笑啊?!?/br>南音朝他翻了個(gè)白眼,但沒再說什么。回去的路上,云庭舒原本陰霾的心情盡皆消散,看看手里的夜明珠,嘴角越咧越大。還有一天便是考核的日子,豈知山長在這一天有事外出,臨時(shí)通知考核的事取消了。本來書院還有別的夫子,考核的事完全用不著他參與,他在與不在都是沒什么緊要的。但行道書院的山長是位出了名的老學(xué)究,治學(xué)多年,兢兢業(yè)業(yè),很負(fù)責(zé)任。每一場考核寧可推遲,也必須參與。因此,諸位學(xué)子們?cè)緶?zhǔn)備地轟轟烈烈地考核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取消了。倒也不是不考,只是要等山長回來。消息一出,說什么的都有。有人慶幸,有人抱怨,但不管怎么說,考核推遲這事算是定下來了。褚攸倒是沒什么想法,倒是白芷很不樂意。“說考就考,說不考就不考,這隨隨便便的像什么樣子。”考核的日期延后了,也就是說他的褚哥哥每日晚間還要讀那么久的書。褚攸揉揉他的腦袋:“別惱,以后晚間我都不看書了,就陪著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我聽說荷花池里的荷花開了,可漂亮了?!?/br>荷花池在書院北側(cè),離著他們這里并不算近,要走上一段時(shí)間,平時(shí)苦于用功的學(xué)子們也很少去看。白芷一聽動(dòng)了心思,可還是拒絕:“褚哥哥如果不看書的話,那——”“你不是說我閉著眼睛都能考頭名嗎?”褚攸打斷了他的話,又故意道,“還是說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哄我開心的?”“不是的,”看著那張?jiān)絹碓浇目∧?,白芷有那么一刻恍神,他的褚哥哥怎么就這么好看,怎么就看也看不夠,“我說的都是真心話?!?/br>“既然是真心話,那還不快走?”褚攸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他最受不了小狐貍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他,他這副模樣,恨不得讓他將他拆骨入腹,如果再看下去,保不準(zhǔn)會(huì)出什么事情,荷花池就不用去了。白芷很開心,伸手抱了抱褚攸,跳下床來,照著鏡子隨手弄弄頭發(fā),高高興興地與褚攸出去了。現(xiàn)在正值天將黑未黑,外面也不太熱。近日來學(xué)子們都埋頭在屋內(nèi)哭讀,一聽說考核延期的事,悶了這么多天,也都從房中出來乘涼。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的人,但越往北走,人就越少。等到了荷花池,已看不清池里的荷花開得有多美,站在池塘邊上,倒是能聞到一縷縷幽香。倒也不覺得遺憾,本來就是陪著小狐貍出來散心的。靜謐的夜中混合著荷花的清香,倒是別有一番滋味。褚攸從后面環(huán)抱住白芷,也只有這個(gè)時(shí)候,能在外面正大光明地抱著他。“褚哥哥,你聞到香味了嗎?”白芷伸出一指,指著池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