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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三天,京都城里就又流傳起一個消息來……原來玉黎愛慕蕭謹言、爬他的床這些都是蕭謹言瞎編的,為的就是毀了玉黎的名聲,好娶他過門,為自己擋劫。公子少爺們也就算了,后院那些夫人小姐們,說起此事都是興致勃勃、有板有眼,甚至還說出了蕭謹言有個什么劫數(shù),跟自己親耳聽到似的。這些人說起時,多是抱著打抱不平的心態(tài)譴責(zé)蕭謹言,畢竟她們很多人聽玉老夫人夸過玉黎,說他是自家的福星,現(xiàn)如今聽到蕭謹言要拿他擋劫,自然就相信了。而且這事做得太缺德,玉黎好在是個男子,若是個女子,被如此詆毀,簡直是要逼死他。聽到這風(fēng)聲的李氏也氣得要命,大罵蕭謹言是個畜生,說:“我說怎么他們非要娶黎兒,原來是瞧上乖孫是個福星!呸!黎兒就算是福星,那也是咱們玉府的福星,他算個什么東西?何德何能娶咱們家的乖孫子?這個沒臉沒皮的東西,還四處詆毀我們家黎兒,老天怎么不降個天雷劈死他?”當時蕭文鸞也陪在一旁,知道老太太有意無意也是罵給自己聽,口中勸慰,心中也不免松了一口氣……好在自己聰明,當時沒有去勸玉章辭和老太太把玉黎嫁給蕭家,沒有跟玉黎作對,否則現(xiàn)在在玉章辭和老太太面前,恐怕就沒這么好交代了。她畢竟是要在玉府過一輩子的,還是捧著夫君和婆婆最為要緊。玉章辭也終于解了疑惑,明白為何蕭承竟會同意自己兒子娶一個男子為妻了,想明白之后,也很生氣,要娶我兒子倒也罷了,居然是娶回去擋劫?還敢詆毀我兒子,簡直是欺人太甚!因此第二日早朝,蕭承特意叫住他,他也沒給他什么好臉色,當著許多同僚的面下了臉甩袖走人,蕭承是半句不是都不敢講,紅著老臉走了。沒聽到同僚怎么議論他的?說他無德無恥,玉章辭就這么一個出色兒子,還是個福星,他居然算計人家,要把他娶回家給自己兒子擋劫,真是厚顏無恥、自私自利。蕭承名聲清白了大半生,沒想到老來在這里跌了跤,心中又是生氣又是憤恨,回家就叫來蕭謹言,不顧青紅皂白就是一耳光:“此事本就見不得光,我也是心急你的性命才出此下策,你怎么能夠四處胡言亂語宣揚此事?!”蕭謹言跪在地上,也正覺得莫名其妙呢,辯解道:“父親你聽我說,我沒有出去宣揚此事,也不知這個謠言是怎么傳出來的……”“你還好意思問我!”蕭承氣得朝他胸口踹了一腳,胡子都翹了起來,“還不是你去那什么春來閣,喝醉了自己告訴人家的?!那種煙花之地,你指望人家替你保守秘密?他們恨不得多長出幾張嘴來宣揚呢!”蕭謹言簡直是有口難辯,著急道:“父親,我并未去甚么春來閣?。 ?/br>“你沒去春來閣你的貼身玉佩落在人家手里?!”“我,我……”蕭謹言一時難以辯駁,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這時,蕭慎行進了來,對自己父親義正言辭道:“父親,你怎么能縱容二弟做這種事?!江湖術(shù)士的話怎么能夠盡信?為了這件事,還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您知道現(xiàn)在京都城的人怎么看待咱們家嗎?!”蕭謹言見蕭慎行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本就惱怒的心愈發(fā)嫉恨:“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冷笑一聲,道:“呵,也對,畢竟不是你有劫數(shù)!還是說,你盼著我死呢?我死了,就沒人威脅你的地位了?……他玉黎一個庶子,嫁給我本來就是高攀,那是我看得起他!”“謹言!”蕭慎行蹙起眉,生氣道,“你怎么說這種話?他雖是庶子,但你去詆毀他,強迫他嫁給你,而且還抱著那么齷蹉的目的,就是你的不對!”“蕭慎行!”蕭謹言還想說什么,被蕭承喝道:“夠了!”又說,“此事不能再如此發(fā)展下去了!明天你跟我一道去玉府,向玉章辭和玉黎負荊請罪,否則咱們蕭家的名聲就徹底毀了!”蕭謹言的臉陰沉得要命,恨恨道:“父親你這是要將我推出去……”“否則怎么辦?難不成你讓我腆著老臉去給玉章辭和玉黎賠禮道歉?如今最重要的是做給別人看,否則我這一輩子都得頂著罵聲!”蕭承激動地拍著桌子,踱了幾步想了想,又對蕭慎行說,“慎行,明日你與我們一道去,你給玉家人的印象不錯,他們多少會給你幾分面子?!?/br>蕭慎行點了點頭,道:“父親不說,我也會去的,此事本就是咱們家的錯,是應(yīng)該去跟他們好好道歉。”蕭承嘆了口氣,不說話了。蕭謹言跪在一邊,垂著頭,可一雙眼睛卻憤恨地瞪著蕭慎行那雙繡有鯉魚躍龍門的靴子。第68章負荊請罪第二日,蕭承便帶著兩個兒子和禮物到了玉府。他主動上門來,姿態(tài)放得很低,倒讓玉章辭沒法再拒絕他,只好請他進了大廳中。玉老夫人雖是女眷,但也是有誥命在身,更何況是因為子孫婚姻之事,因此便也出來會客,不過見到蕭承身后的蕭謹言,她的面色不是很好倒是真的。“見過老夫人?!笔挸袔е捝餍惺捴斞远私o李氏行了禮,樣子非常謙卑,“都是犬子年幼不懂事,做了糊涂事,特地帶他來給玉兄和您賠罪。”說著,轉(zhuǎn)身對身后的蕭謹言道:“謹言,還不快給玉伯父和老夫人賠罪!”蕭謹言臉上還帶掌印,一看便是被打過的。他低著頭,上前一步,外袍一掀,直接跪在了李氏面前,聲音誠懇道:“老夫人,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詆毀玉黎,說玉黎愛慕我,以至他的名聲有損,家父已經(jīng)打了我一頓,我已經(jīng)知錯了……”說到此處倒也罷了,沒想到又聽他說,“可是我是真心喜歡玉黎,并不是要拿他來擋劫,這些都是別人胡謅的,不過也是小侄罪有應(yīng)得,即便愛慕黎兒,也不應(yīng)顛倒黑白,說他的不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希望老夫人和伯父能饒恕我,將黎兒嫁與我,或者,我入贅,他娶我,也是可以的!”說著,膝行上前,面上一副癡情不改的樣子哀求李氏:“老夫人,請您信我,我是真的喜歡黎兒!”眾人皆是一驚,不料他會說出這種話來,正巧此時,玉黎剛踏進大廳,他面色一變,倏地沉下了臉來。“黎兒!”李氏見他進來,喚了他一聲,眾人便都朝他看來,蕭謹言甚至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一臉欣喜且癡情地模樣道:“黎兒!你來見我嗎?是我不好,我不該詆毀你,可我是真心喜歡你,想娶你,你不要聽信其他人的挑撥,好不好?”玉黎斜睨他一眼,冷笑一聲,直接略過了他往前走:“蕭二公子喜歡我,我便要原諒你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