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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那溫暖的手掌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而元珩那張俊美無匹的臉帶著微笑,那雙丹鳳眼認(rèn)真地注視自己,那黑亮的瞳仁中,一片流光。街邊嘈雜的聲音忽然化為了虛有,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了彼此二人。玉黎發(fā)覺自己又愣了神,立刻把手從元珩手中掙出來,有些不自然地放在了自己身側(cè),他不敢再看元珩,只道:“不需要太多,一千兩足矣,金鳳鉤看在我上次的面子上,想必還會再幫我一次?!?/br>“好?!痹裼行┛上?,自己還未握多久,那手就縮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有機(jī)會在摸一次?轉(zhuǎn)念一想,我在想什么啊,一只手有什么好摸的,今日回去叫上幾個美婢,可以摸上一宿……嗯,就這么決定了。玉黎一愣,往下一瞥,發(fā)現(xiàn)元珩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又抓住自己的左手了,他疑惑地看向元珩。元珩立刻別開臉:“抓錯了,你別介意……那個,你剛剛說是誰要害我來著?”玉黎:……抓錯了為什么不放開?“是靜王,他要拿你開刀……”玉黎說著,突然想起來自己還要去找金鳳鉤,便道,“此事說來話長,你先給我一千兩的銀票,我去找金鳳鉤,到時候你再來找我,我細(xì)細(xì)與你講,你的事還遠(yuǎn)著,我的事急如星火?!?/br>元珩一想也是,以后說便又有機(jī)會來看他了,當(dāng)即答應(yīng),又掏出荷包給了他一張銀票,問他道:“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再見面?”“看了再說。”玉黎想了想,又說,“你若不方便,可以去我義母府中。”“自然方便?!痹裣氲绞裁?,面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問他,“我隨時都可以來找你嗎?”“嗯,只要我無事的時候,還有,最好避人耳目,我可不希望剛澄清了蕭謹(jǐn)言的謠言,又聽到有人說我愛慕你……”元珩笑道:“那有何不可?我長得這么好看,身份又……”“停!”玉黎把銀票塞進(jìn)自己袖中,一把按住那只一直抓著自己不放的手,道,“知道你長得美身份貴,還是個啞巴,求你別再提了好不好?我先下去了,殿下你請自便吧。”說著,徑直彎腰出了馬車。元珩看著他出去,輕輕一笑,面上露出溫柔的神情來。第67章流言蜚語(五)京都最大的小倌館春來閣燈火通明,打扮得或妖嬈或清純的小倌們被一個個達(dá)官貴人擁著,個個臉上都綻放出如花的笑靨。某個廂房中,一群公子哥正宴飲尋歡,身邊各自坐著一個小倌,正賣力地討好調(diào)笑。其中一個公子哥穿著銀白色錦衣,喝得醉醺醺的,面色酡紅,說話時唇角帶著猥瑣的笑容:“咱們可都不如蕭二公子,咱們不過來煙花之地尋歡作樂,他尋常一本正經(jīng)的,叫他來也不肯來,前幾日居然提出要娶男人了!”另一個身著絳紅色回字紋的公子亦不屑道:“就是,裝什么假正經(jīng),分明是喜歡‘走后門’的,還一副瞧不上咱們的模樣,他真當(dāng)自己是小侯爺了?就他?我呸!”“喲,林公子說的可是蕭大侯爺家的二公子?”銀白色錦衣的公子身邊的小倌開口問道。“怎么?歡顏你認(rèn)識他?”歡顏笑得嫵媚道:“認(rèn)識,怎么不認(rèn)識?上回來咱們這里,還指名要點(diǎn)頭牌淮月,可淮月是個清倌吶,他非要買人家一夜,鬧得很難看,后來還是我給哄好的。”說著,滿臉得意道,“我有心替淮月出氣,所以灌了他一壺的烈酒,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其他人紛紛問道:“怎么著?”“嘿喲,他居然酒后吐真言了,說要娶什么‘玉黎’,說他是個福星,要他給自己擋劫……想必你們說他要娶的男人,就是這個‘玉黎’了吧?”歡顏問道。“對對對,就是他,他就是左丞相玉家的三公子,怎么,蕭謹(jǐn)言娶回家去是讓他給自己擋劫啊?”那林公子又問。“對呀,我就問他,人家肯嫁給你嗎?”歡顏演得活靈活現(xiàn)的,“他就說,‘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我安排了人四處說他愛慕我與我有了肌膚之親,現(xiàn)如今他名聲被毀,還不得乖乖嫁給我?’”“嘖,他也真夠缺德的,不過此事真的假的?”那銀白色錦衣的公子問道。“怎么是假的?他貼身的玉佩還在我這兒呢!”歡顏說著,從荷包里取出玉佩給他看,“你瞧,這不就是?我想著侯府的東西,必然不會差,所以一直收著呢!”眾人往桌上一瞧,只見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佩,圖案是雙虬入云,其中有一位公子見過這東西,叫道:“就是這塊玉佩,是蕭謹(jǐn)言的,我在他腰間見過!”歡顏不無得意,冶艷的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我就說吧,他親口給我說的,哪能有假?不過那個侯府二公子忒缺德,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咱們風(fēng)月場上的人,名聲敗壞了也沒什么,人家正經(jīng)公子,名聲給他敗壞了,得委曲求全嫁給他,這輩子都得毀在他手里。他這是偽君子,斯文敗類呀!”那林公子聞言,笑道:“那玉黎我見過,長得確實(shí)漂亮,歡顏你可別說,他要是擱你身邊站著,你都得敗下陣來!”“那就更不得了了呀,這么個大美人,他娶回家去擋劫,可不是浪費(fèi)嗎?”歡顏睜大了眼睛憤憤不平道。眾人哈哈大笑,又開始推杯換盞了。……夜深人靜,更定。歡顏步履匆匆而不凌亂,往春來閣最深處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口,他輕輕敲了兩下門,便聽里面?zhèn)鞒鰜硪粋€魅惑而慵懶的聲音:“進(jìn)來?!?/br>歡顏推門而入,見到房中人躺在搖椅上,半張臉覆著一張金色的面具,而露出的半張臉則極為驚艷,身子跟著搖椅一晃一晃的,露出來的那只眼睛合攏,樣子甚是悠閑。他低下頭來,恭敬道:“主子,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br>“嗯。”那人仍是合著眼睛,像是不置可否似的應(yīng)了一聲。歡顏便斟酌著問道:“主子還有什么吩咐嗎?”那人不答,安靜了一會兒,這才道:“吩咐下去,將蕭謹(jǐn)言娶玉黎擋劫的事都大肆渲染一遍,講給那些達(dá)官貴人聽……平頭老百姓就算了,要達(dá)官貴人。”“是。”“無事了,你下去吧?!?/br>“歡顏告退?!?/br>房間重又歸于寂靜,可是沒過一會兒,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來。他知道只有一個人才會不敲門就進(jìn)來,便微微張開了眼睛,果然就看見一個身材高大,豐神俊朗的男子走進(jìn)來,他穿著黑色斗篷,戴著斗篷上的風(fēng)帽,一雙丹鳳眼微微露出笑意:“阿鳳……”金鳳鉤唇角一揚(yáng):“這么晚了找我,可是來做我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