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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你回府之后,大夫人處處為難與你,我若在場,都替你說了好話,你便是這樣報答你我?”玉黎微微笑道:“嬸子應(yīng)該也知道,玉海哥哥常常跟著玉赤玉炎二人,此二人雖然年紀小,但是品行如何,想必二嬸也是明白的?!?/br>裘氏愣了愣,卻是沉默不語。“此二人看我不慣,想要欺凌于我,但又不肯自己動手,二嬸以為,他們會怎么樣?”玉黎說著,見裘氏面上有所悟,便知道她是領(lǐng)會了,因此道,“玉海哥哥想要打我,而我的小廝又護主心切,一個不小心便將玉海哥哥推倒在地,實在不是有意要打他……誰是主謀,玉黎雖然蠢鈍,但還是分得清的?!?/br>裘氏聞言,亦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說過很多次了,叫他不要和這兩人在一起玩。阿海老實,那兩個兔崽子又精明,跟他們的娘一般,小心眼又一肚子壞水,我家阿海常常被這兩人陷害了去!”玉黎聞言,道:“嬸嬸若是信得過我,日后讓玉海哥哥跟我一道便是了,省得那兩人拿玉海哥哥當槍使。”“那自然是最好。”裘氏說著,又爽朗地笑起來,道:“你看嬸子,到底是慈母心腸,否則也不會巴巴地到你這里來了?!?/br>“天底下最為子女打算的,便是做父母的了,二嬸也難免?!庇窭栊Γ檬线@是拿慈母心腸做借口,好叫他不要怪罪她的興師問罪呢。他想了想,又感嘆似的道,“二嬸,玉海哥哥有您為他打算,玉黎卻無人照拂,真是讓玉黎好生歆羨?!?/br>裘氏聰明人,自然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笑道:“你放心,有嬸子在一天,定然會站在你這邊,不會叫人害了你去?!?/br>“如此,玉黎便多謝嬸子了?!痹掚m如此,玉黎卻也不全信裘氏,畢竟他不過是個庶子,再鬧騰也不會有什么出息,裘氏何必要冒著風險來維護他?再者,若真的將大夫人和玉玄這個嫡長子斗倒了,裘氏為了自己兒子,定然會拔除所有大房的兒子,好讓她的兒子玉海成為玉府名正言順的長子嫡孫。這便叫做……“狡兔死,走狗烹?!?/br>送走裘氏,玉黎的午休也免了,他正想著做做功課,一個十分意外的人登門了。“阿黎弟弟!”玉黎一歪頭,隨即露出笑容:“二堂哥,你怎么來了?”來人是玉章書家的二兒子玉澈,他與玉府的子女們還是比較像的,但是他在眉宇間多了幾分英氣和正氣,和他的哥哥一樣一看就讓人覺得正直可靠。他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幾本書,邊笑著走過來邊道:“是不是很意外?我哥哥說你剛?cè)雽W,定然缺少書本,正好他近年前用過一些書,雖然是舊書,不過上面有他的筆記,想來會對你有幫助?!?/br>玉黎一看,只見基本上都齊全,翻開一看,里面用勁秀有力的字寫滿了筆記,對于他來說,真真是及時雨了,他忙感激道:“多謝大堂哥和二堂哥了!”“嘿,咱們自家人,不用客氣?!庇癯盒Φ煤┖瘢终f,“你別叫大堂哥、二堂哥了,聽著奇怪,我雖然比你大,但大不了多少才對,聽我娘說我只比你大兩個月,所以你不必叫得那么生疏,叫我阿澈就行了!至于我哥哥嘛,你也跟著叫哥哥就成了嘛!”“好?!庇窭杩⌒愕哪樕下冻鲆粋€笑靨,又想起來什么,道,“但是這些書,你不需要嗎?”“我不是讀書的料啦!”玉澈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哥哥文武雙全,可我只喜歡舞刀弄槍的,連我爹也說,他一個文弱書生,怎么就生出兩個武將來。哥哥說,這些書與其給我浪費了,還不如給你。”玉黎跟著笑了笑,回憶了一下前世的玉澈,好像記得他確實是去從軍了。“咦?跟著你的那個小廝呢?”玉澈環(huán)顧四周,仿佛在找智雪,“我今天早上見他拳腳功夫不錯,想跟他比劃比劃?!?/br>玉黎聞言笑道:“我不用伺候,便叫他回房午休去了。還比劃呢,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恐怕要被你打得哭鼻子?!?/br>玉澈亦跟著笑:“沒有,我今早見他跟只母雞護崽子似的護著你,還要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樣子特別可愛,跟他比劃肯定特別有意思,所以想找他跟他玩玩?!?/br>玉黎聽著也忍不住笑出聲,敢情他是來逗智雪玩的。便道:“那真是不巧得很,他午休去了,不過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去江先生那里讀書了,你天天都能看見他,也不必急于一時。”“好。”玉澈很是興奮,說道,“那我先走啦,明天見?!?/br>“嗯,明天見?!庇窭杷退鋈?,正巧看見一個小丫鬟從院門口進來,走到他身邊屈膝一行禮道,“三少爺,老爺在二姨娘處等你,讓你去見他?!?/br>玉澈見他有事,便道:“那你去吧,不用送了,我自己去?!?/br>玉黎便只好將他送到院子門口,隨即跟著那小丫鬟去趙姨娘院子里。他一路走,心中一路猜測玉章辭叫他過去的目的,不過他想,多半是因為今天玉赤玉炎的事……定然是玉章辭到趙姨娘處午休,被趙姨娘吹了枕頭風了。所以,此次過去,定然沒什么好事。果然,他一到趙姨娘院子里,被那小丫頭領(lǐng)著進趙姨娘房里,就見玉章辭坐在上首,面色陰沉,趙姨娘在一旁站著,面色不無得意,她的兩個兒子玉赤玉炎就站在玉章書的另一邊,面上也裝模作樣的,好像被什么人欺負了似的。“父親,姨娘?!庇窭桄?zhèn)定地朝著二人行了禮。“孽子,你還不給我跪下!”玉章辭雖儒雅,但是訓起人可是非常嚴厲駭人的,否則玉玄也不會畏他如老鼠見了貓了。他聲色俱厲地一發(fā)話,連一旁的玉赤玉炎都瑟縮了一下。可玉黎卻并不怕他,面上仍是淡淡的,站得更是筆直,完全沒有跪下去的趨勢:“敢問父親,讓我跪下,是因為我做錯了什么?”玉章辭仿佛沒想到還會有子女不畏懼自己,愣了一愣,隨即道:“今日你第一天到江先生那里讀書,就欺負你兩個弟弟,還打了玉海,你毫無教養(yǎng),不知孝悌之義,若是傳了出去,叫別人如何看待我玉府!”“我欺負他們?”玉黎冷冷一笑,“父親若是只憑一面之詞便下了結(jié)論,那我也無話可說?!?/br>他本來還想演一演,不去忤逆玉章辭,可是玉章辭一見面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他跪下,還罵他毫無教養(yǎng)……也不知道是誰,生了卻不管養(yǎng),將他扔到鄉(xiāng)下不聞不問九年,居然還敢跟他提教養(yǎng)?他早已心冷,也懶得去和玉章辭虛以委蛇,他愛怎樣就怎樣吧!“老爺你看,他死不承認便算了,還敢與你頂嘴,真真是目中不存長輩了?!壁w姨娘還在一旁煽風點火。玉章辭果然更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