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ABO]交尾事故、家有正妻、(全職高手)我的男友綠了我
使他的小廝欺負我!”江鶴塵聽了,蹙眉看向玉黎,冷冷地斥道:“你便是玉黎?怎么還未入我門下,便隨意縱奴行兇?!”“先生?!庇窭璩辛艘欢Y,不卑不亢道,“是玉赤玉炎先尋事挑釁,要教訓我,企圖羞辱于我,我不過是迫不得已反擊罷了!”“你胡說!”玉炎大聲叫道,“大家都看見了你的小廝打人,欺負玉海!”說著,對著其他人大聲問道,“你們快說,是不是他先動的手?”那些孩子都是玉府的遠親或者下屬的孩子,平時都被父母親耳提面命要讓著玉府的孩子,玉赤玉炎又是小霸王,因此都不敢違逆他,要么附和他,要么干脆低下了頭不說話。“你瞧,大家都能證明!”玉赤得意洋洋道,“玉黎,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江鶴塵亦冷冷地看著玉黎,大約心中也在想,果然是鄉(xiāng)下來的野小子,一點禮儀教養(yǎng)都不懂!玉黎自然百口莫辯,正要再說什么,就聽一個清朗溫厚的聲音傳來:“先生,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事實如何,我看得很清楚?!?/br>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形修長的青年,穿著一身藏青色錦衣,俊眉朗目,斯文俊朗,身邊站著一位少年,與他長相相像,不過更英姿勃發(fā)一些,身形也還未有他那么高壯,顯然這是兄弟倆。“玉清問先生安,許久不見先生,先生最近可好?”原來這個青年正是玉章辭的堂弟玉章書的長子玉清,他今年十六歲,早已不在此讀書,今日過來,是送自己的弟弟玉澈,結果恰好看見了這一幕。江鶴塵顯然很喜歡這個文質(zhì)彬彬、謙謙君子的學生,見他來,連表情也變得溫和而喜悅:“玉清,是你來了!最近在國子監(jiān)讀書,可還好么?”“多謝先生關懷,學生一切都好?!庇袂逭f著,見那個被冤枉了的少年臉上露出一絲懊惱,知道他是在懊惱自己的出現(xiàn)讓他沒有機會為自己辯白了,笑了笑,道,“先生,我方才送玉澈過來,確實親眼看見玉海尋釁挑事,聲稱要教訓玉黎,且玉赤和玉炎二人以言語侮辱玉黎,玉黎這才命其小廝與玉海打起來,絕非是玉黎縱奴行兇,還望先生明察。”“大堂哥!你憑什么說是我們欺負他!”玉赤還想掙扎,不服氣地說,“明明大家都說是玉黎欺負我們,怎么到了大堂哥口中,便是我們欺負他?難不成大堂哥的眼睛是眼睛,大家的眼睛就不是眼睛了嗎?!”“你這是強詞奪理!”一旁的玉澈也跟著叫起來,面紅耳赤道,“我和哥哥分明看見你們欺負他了,竟然還死不承認、反咬一口,小人!無恥!”“阿澈!”玉清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目光中含著制止之意。玉清知道,江鶴塵相信的當然是自己,但是其他人卻說是玉黎欺負玉海他們,這一點確實得解釋清楚了,否則在場面上仍然說不過去,若江鶴塵蓋棺論定,必然落了一個偏私的名聲。玉清看了一眼玉黎,見他那一張陰柔俊秀的小臉一臉平靜地看自己,仿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似的,心想,這小家伙還真是淡定,自己幫他說話,怎么他倒好,成了沒事人了?不過雖然這樣想,他仍是打算幫助玉黎,因此對江鶴塵道:“先生你還記得你曾教過我們‘緘口不言’一詞嗎?如今其他人的情狀,便正如‘緘口不言’一詞??!”眾人聞言,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們還不知“緘口不言”之意,但是江鶴塵卻是心領神會,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道:“老夫明白了?!庇终f,“玉赤玉炎玉海,你們侮辱人在先,卻還惡人先告狀,罰你們回去抄寫一遍,明日交與老夫!”玉赤玉炎還想再說什么,江鶴塵瞪著眼睛“嗯?”了一聲,他們立刻低下了頭。“好了,其他人今日放假,玉黎你留下吧!”江鶴塵道。“那先生,學生與阿澈,便也先回去了?!庇袂骞Ь吹爻髁艘粋€揖,帶著玉澈轉(zhuǎn)身要走。“大堂哥……”玉黎上前一步,亦對著玉清作了一個揖,“多謝今日大堂哥出言相助,玉黎銘感五內(nèi)。”玉清莞爾:“堂弟不必客氣,不過舉手之勞罷了?!?/br>一旁的玉澈亦激動地拉著玉黎的手說:“弟弟,我最看不慣玉赤玉炎他們仗勢欺人了,以后有我在,他們別想欺負你!”“謝謝?!庇窭枨笆赖故遣辉c玉清玉澈兄弟倆深交,只限于逢年過節(jié)見面時打招呼罷了。后來他嫁到靖安侯府之后便聽說玉清考中了狀元,是本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他心中自然孺慕這位堂兄,不過今世一見,這位堂兄好像確實還挺正直的?“好,那我們先告辭了。”玉清和玉澈二人便一同離去了。江鶴塵目送自己的得意門生出去,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玉黎,也不對方才的事發(fā)表任何意見,只說:“我的學堂也不是那么好入的,我來考考你,若你通過了,你便來上學,若是通不過,還是盡早回去?!?/br>“是,多謝先生給我機會。”玉黎恭敬道。他雖不敏,比不上那位能考中狀元的堂兄,但想來比起玉海這種人,還是綽綽有余的。第16章罰跪果然,江鶴塵出了兩個題目,一個是背誦的其中一段,還有一個則是說說孔子的“仁”,這兩個題目都難不倒玉黎,因此他順利通過考核,明日就可以來一起上課了。通過考核,能夠上學,玉黎自然是欣喜的……前世他沒什么文化,經(jīng)常為人所鄙薄,如今總算能有機會讀書,怎么能不激動?因此他歡歡喜喜地回了玉府。用完午膳,他正準備午休,二夫人裘氏卻突然登門了。不過她面上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玉黎能夠看出來她來者不善。“二嬸難得來侄兒處,快請坐吧?!庇窭枳约鹤较率祝⒎愿辣腆仙喜??!疤鞖饫淞?,嬸嬸喝點茶水暖暖身子?!?/br>裘氏笑得有些深意地看向手邊的茶,意味深長道:“侄兒的茶,也不知嬸嬸喝不喝得起了?!?/br>玉黎早就知道她登門造訪的來意,因此也不詫異,笑道:“二嬸這是說的哪里話,玉黎一回府就頗受刁難,還是二嬸出言相助,這樣的恩德,玉黎哪敢忘記?”“是么?”裘氏拿起茶,也不喝,只拿茶盞蓋子微微拂開茶葉,柳葉眉一挑,也不看他,道,“二嬸就知道你是個明白人,那么二嬸也不跟你打啞謎了。今日玉海回來,說是手痛,我一問,才知道是你叫你手底下的小廝打得他,二嬸且問你,是否有此事?”玉黎聞言,也不急著反駁,道:“是。”“那是出于什么原因,你竟讓手底下的人打你的堂哥?”裘氏將茶盞按在桌上,臉上也變得難看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