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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做我的預(yù)防大計時,一道聲音忽然飄來: “媚煙,你在做什么?” 我身體一抖,手中拿著的筷子差點都要掉了。 回頭一看。夏侯冽正站在我身后,他眉頭緊皺,緊盯著我筷子夾著的棉花。 我眼睛一亮,趕緊把他拉下來坐下,“夏侯冽,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預(yù)防痘瘡的方法!” 夏侯冽臉色微變,沒去關(guān)注方法而是問道:“你怎么知道是痘瘡,難道你這里也有人生病了?” 我點了點頭,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夏侯冽眉眼間全是疲憊,不由問道:“怎么了?難道整個晉州都染上了痘瘡?” 夏侯冽嚴肅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絲沙?。骸白蛲戆胍归_始,醫(yī)館就人滿為患了,高熱的病人還在持續(xù)增多,大夫不敢把診斷出的病情對病人說出來,而是通知到了我這里?!?/br> 說到這里,他提起我之前所說的預(yù)防方法。 我趕緊將方法告知給他聽,毫不意外看見他一臉震驚。 我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想要跟他解釋,但這涉及到了現(xiàn)代的生物學(xué),什么病毒抗體啊。我要怎么說? 腦袋一片混亂,最后,我咬了咬牙,直接道:“夏侯冽,你信不信我?你信我,就把這團棉花塞到鼻子里,就一晚上時間,我和你一起試!” 夏侯冽聽聞,反而倒退了幾步,一臉漠然:“媚煙,你想死,別托我下水。” 我有些失望,夏侯冽還是不夠信我…… 眼中莫名有些酸澀,也對,他一個從小在古代教育下長大的孩子,想要扭轉(zhuǎn)他的觀念實在太難了。 可是,這樣做才能夠預(yù)防天花啊,夏侯冽身為晉州太守,免不了要去跟病人打交道,要是在此過程中感染上了天花怎么辦? 到時候就算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夏侯冽死……他不能死…… 我咬了咬唇,走到夏侯冽身邊,拉著他的衣袖乞求道:“夏侯冽,你就信我這一次,我真的不會害你,你絕對不會有事的?!?/br> 我直接拿起筷子夾了一片棉花放進自己的鼻子里,看向他:“你看,我已經(jīng)放進去,我沒有事了,這樣做的真的能防治痘瘡的……” 夏侯冽冷冷地看著我:“媚煙,你知道要我去信任一個人,有多難嗎?” 我被他的眼神刺的心里一痛,眼中的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了。 我將身子背過去不再看向夏侯冽,手緊握成拳,微微哽咽道: “說白了你就是不信任,認為我要殺死你,沒錯,我就是要殺死你,你趕緊給我走,以后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明明……” “明明我只是不想你死而已?!蔽业椭^喃喃。眼中晶瑩的淚水砸到了地上,啪嗒一聲綻放出了一朵透明的花兒。 我瞪大眼睛讓自己不要哭,可就是忍不?。?/br> 不甘心、委屈、為什么…… 頭忽然被一雙手揉了揉,我耳邊仿佛聽到夏侯冽輕嘆了一聲,“真是敗給你了……” 我眼睛一亮,淚眼朦朧地抬頭看著他。 夏侯冽接過我的筷子,從碗里夾起了一塊棉花學(xué)著我的樣子塞進了鼻孔里。 我心臟重重一跳,仿佛被一股溫水包圍著,四肢百脈也跟著暖和了起來。 夏侯冽,他相信我了…… 他竟然愿意拿自己的命相信我…… 我喉嚨一哽,重重地吸了口氣,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就這么伸手抱住了他。 夏侯冽將我抱了起來,把我放在了床邊,他有事要離開,今晚不能陪我。 我拉著他的手叮囑道:“一定不能把棉花弄出來,起碼要放一個晚上,相信我,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br> 夏侯冽目光深沉地看著我,緩緩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是被成沁搖醒的,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小姐,你怎么這么傻啊,昨天我都讓你不要進去了,你為什么還要進去……” 我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有點暈,伸手摸了摸,guntang一片。 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成沁這是以為我也感染上痘瘡了…… 我是發(fā)燒了,但除了腦袋有些昏沉,其他一切還好。 我笑道:“成沁,無須擔(dān)心我,我沒事,這只是小小的低熱而已,很快就會好了?!?/br> 我將鼻子里的棉花給拿了出來,成沁不放心,把棉花拿去燒掉了。 嬤嬤聽聞我發(fā)燒了,也是一臉揪心地看著我,她想了想,讓成沁不要把我發(fā)燒這件事說出去,免得我被其他人誤會,當(dāng)成痘瘡病人拉去給殺了。 成沁趕緊點了點頭。 身上的高熱只是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到了下午,我已經(jīng)全身輕松,這下我真正松了口氣,就算以后有天花,我也絕對不會感染上了。 成沁和嬤嬤看我如此快恢復(fù)有些驚奇,我趕緊拉著她們也進行疫苗種植。 她們一開始還很不愿意,后來我逼著她們,說出了不肯就不能做我的丫鬟這些謊話,她們才不情愿的照做了。 她們種植之后身體出現(xiàn)的癥狀都不一樣,成沁是食欲不振,嬤嬤則是上吐下瀉了一會兒,不管如何,也是很快就恢復(fù)了。 緊接著,我讓嬤嬤也去給了書雅種植,這種方法我現(xiàn)在不敢公布出來,只能先緊著自己人。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晉州的氣氛一日比一日凝重,李園這三天來都大門緊關(guān),沒有一個人來找。 第四人,終于有人敲響了李園的門。 嬤嬤跑去開門,阿娘眼眸冷冷掃了我們一眼,踏入了李園,道:“李園前幾日不是說有病人,怎么這幾日都不派人打發(fā)找大夫?!?/br> 我笑吟吟地回道:“媚煙一直都有派人去找大夫,只是大夫太忙了,媚煙感覺尋求無望,就把生病的丫鬟鎖在房子里任由她們自生自滅了?!?/br> 此話一出,阿娘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點,“等一會兒有官兵過來搜查那些發(fā)病的丫鬟,你記得不要與他們發(fā)生沖突。” 阿娘說完就走出了李園,我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像是去秋月的秋園。 我眼睛一瞇,晉州大夫合伙瞞著所有人三天,到了第四天,終究還是紙包不住火,想必那些生病的人臉上,已經(jīng)長滿了痘瘡吧。 我讓成沁出一趟虞美人,去打聽下外面的局勢如何。 等待消息間,秋月一臉疲憊地來到了李園。 我見她臉色蒼白眼圈發(fā)黑,精神狀態(tài)非常差,不由問道:“秋月,你是怎么了?” 秋月嘴唇動了動,看著我眼眶不一會兒就紅了起來:“媚煙姐,我秋園里的丫鬟,幾乎全都生病了……” 我心一跳,趕緊問秋月有沒有跟那些生病的丫鬟接觸過,說話過。 秋月?lián)u了搖頭,有些害怕道:“我躲著都來不及呢,怎敢與她們探望說話?!?/br> 我松了口氣,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