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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接過來一看,身子立刻站立不穩(wěn),手中的醫(yī)書“啪”地掉在了地上。 成沁不明所以,蹲下身子拿來一看,她的反應(yīng)跟嬤嬤一樣,醫(yī)書在一起掉落在地,臉色震驚。 其實這一頁醫(yī)書上的記載,我是記不清的,只是我根據(jù)上一世看電視劇里的情節(jié),發(fā)現(xiàn)很多大病都會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爆發(fā)。有的則是說春夏期容易爆發(fā)傳染病。 現(xiàn)在冬天剛過,正是春天萬物復(fù)蘇的時候,細菌也滋生了起來,讓我不由心生警惕。 尤其那群奴仆竟然有一半的人發(fā)起了高熱! 只有傳染病才會讓來的如此兇猛,一旦感染就是成群的人。 屋內(nèi)安靜了好一會兒,嬤嬤開口道:“小姐,晉州已經(jīng)有二十多年沒發(fā)生過大災(zāi)了,我們不能妄自猜測?!?/br> 我無奈一笑,聲音有些啞:“嬤嬤,不得不防?。 ?/br> 不能怪我太小心謹慎,在古代這種醫(yī)療落后的地方,就一個小小的感冒風寒,都能要去一個人的命! 嬤嬤臉色罕見的白了起來,她道:“小姐,我們還是請大夫過來看一看吧?!?/br> 我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道:“嬤嬤,我和你一起去請?!?/br> 如果真是傳染病,應(yīng)該不止我這一處有人發(fā)病,別處應(yīng)該也有。 如果別處沒有,那我這處就相當于是起始源了。那些丫鬟奴仆一個都不能放出去。 我們一同去找虞美人里的醫(yī)生,結(jié)果被丫鬟告知,大夫一大早就被阿娘叫過去了,說是冷心樓有好幾個丫鬟高熱了起來。 我臉色一變,嬤嬤和成沁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我緩緩開口道:“如果大夫回來了,麻煩你跟大夫說一聲,我李園那邊也有一半的丫鬟昨晚莫名發(fā)起了高熱,請大夫過去看看。” 話音一落,春園、夏園、秋園也派了丫鬟過來,要找大夫。 她們說的話都一樣,昨晚半夜有許多丫鬟莫名發(fā)起了高熱。 我和嬤嬤成沁對視了一眼,一句話也沒說走出了虞美人,回到了李園當中。 嬤嬤滿臉凝色地問我:“小姐,那群奴仆什么時候處理掉?” 我聽懂了嬤嬤的意思,嬤嬤是在問我,什么時候把他們給殺了…… 古代一遇到傳播兇猛的疾病,多是采取把患病之人全都殺掉的辦法,以期能夠絕了這病。 但在我這現(xiàn)代人眼里,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細菌通過好多種方法來傳播,最為普通的流感,就是由空氣中傳播,任你把人都殺光了,也沒用。 我想了想,道:“嬤嬤,我去看一看那些奴仆吧?!?/br> 嬤嬤和成沁嚇得當即跪了下來,央求著我不要去看。 我見她們泣不成聲,只說一句我不進去,我就是在窗邊看一看她們,好說歹說,她們才肯讓我過去瞄一眼。 我也是怕死的,我也不敢進去,我就在站在窗邊瞄了眼,看到有些神智清醒的丫鬟在照顧高熱的丫鬟。 我盯著那些躺在床上高燒不斷的丫鬟,忽然,我眼里瞳孔一縮,有個丫鬟的脖頸,出現(xiàn)了一個膿皰! 我驚的倒退了幾步,這是天花! 古代死亡率最高的傳染性病毒天花,在古代叫做痘瘡,是死亡率最高的一種疾病。 我腦海思緒一片混亂。絞盡腦汁地想著古代是如何治療這個天花的,想著現(xiàn)代又是如何防御的。 我好歹也上過一點學,知道我們從小打在身體里的疫苗其實就是病毒,用病毒去刺激身體產(chǎn)生抗體,讓身體對那種病毒產(chǎn)生抵抗力,從此再也不會患上。 我怔怔出神時,成沁和阿娘趕緊過來扶著我,成沁擔憂道:“小姐,你沒有事吧?是不是被驚著呢?” 我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成沁,我沒事的。” 嬤嬤趕緊讓成沁攙扶著我回屋內(nèi),我拒絕了,抬頭看了看掛在天上正猛的太陽,眼睛微瞇,道:“嬤嬤,這些丫鬟不能放在一起,得一個個的進行隔離?!?/br> 嬤嬤有些疑惑:“隔離?” 我解釋道:“就是讓她們單獨分開,一個人一間房那樣。” 李園有奴仆房,很大很空,這些丫鬟一人一間絕對是夠的。 我囑咐嬤嬤。跟他們說話時要走遠好幾步,嘴巴帶著面巾,手也不能直接跟她們接觸。 很快,嬤嬤就給安排好了,沒高熱的奴仆自己走出來去房屋,高熱的奴仆她們也無法管不了。 我也管不了,只能給把三餐放在里面,聽天由命。 下午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我對準一張空白的宣紙寫寫畫畫,想不出來就躺在床上腦袋放空休息一會兒,然后繼續(xù)起來對著宣紙寫寫畫畫。 多虧了我以前喜歡看宮斗和古言電視劇,借著那些依稀模糊的畫面和腦子里半吊子的生物水平,我終于想起來古代人是如何預(yù)防天花的。 想到就做,當天晚上,我叫著成沁和嬤嬤,手里拿著幾塊棉花去到了全發(fā)病的丫鬟房里。 一打開門,房里就有股惡臭和悶熱傳來,我們便在外等了等。 在此期間,我囑咐阿娘不需要把她們?nèi)紣炛?,可以打開窗戶給她們通通風換換氣。甚至是去曬曬太陽。 印象中的天花是經(jīng)不起高溫的,高溫會殺死天花病毒。 好一會兒,我提著盞燈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有些丫鬟睜開眼睛見是我,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全身酸軟怎么起也起不來。 我穿著冬天才穿的厚重衣服,嘴巴和鼻子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包了六層,對那些還有意識的丫鬟道: “你們患的只是小病痛,只要能熬得過十天,你們就會痊愈,到時候我賞賜你們每人一塊金餅子,就算你們想要贖身出去,我也答應(yīng),還會給你們一串小錢!” 此話一出,一些丫鬟眼里的光都亮的嚇人,爆發(fā)出了一股強烈的求生意志。 我走到已經(jīng)冒有膿皰的丫鬟旁邊,這個丫鬟早上來看只是脖頸有一兩個,幾個時辰不見,她手臂上都冒了起來。 我戳破她手上的膿皰,把棉花覆蓋了上去吸取漿液,再用筷子把棉花夾起來放在一個碗里,整一過程,我都沒跟丫鬟有過接觸。 吸取好了幾塊棉花,我趕緊跑了出去,成沁和嬤嬤站在外面等我,看著我的動作一臉心驚rou跳。 我知道這一次冒險對于她們來說,我無異于是瘋了,自己找死! 嬤嬤和成沁原先也是不肯讓我過來的,到最后還是我拿刀子指著自己的脖子,她們才肯讓我過來。 我拿著碗和她們小跑回到了李園,嬤嬤有些不放心我,一直盯著我就怕我身體有個不舒服。 我勸了她好久,最后裝作自己要生氣了,嬤嬤才肯離開我的房屋。 重重關(guān)上了門鎖好了門后,我盯著銅鏡里的自己,看了看旁邊碗里放著的棉花,深吸幾口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