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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國語言:“媚煙小姐很漂亮,我們很滿意?!?/br> 我捂嘴笑了笑,揮退了丫鬟主動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笑道:“各位遠(yuǎn)道而來晉州,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希望在虞美人里能讓你們感到輕松歡愉?!?/br> “我在此先敬一杯酒,祝你們早日找到心中的家園。不再顛沛流離。”話一說完,我一口喝下了手中的酒。 另外幾個番邦人聽不懂我說的話,但見我喝酒如此豪爽,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這虞美人的姑娘真是不錯!”其中一位番邦人用番邦語說道。 我面上裝作懵懂地看著唯一那位會說大越語的番邦人,問道:“請問是媚煙做的有什么不對嗎?不好意思,我聽不懂番邦語。” 這人先是跟朋友用番邦語把我的意思給表達(dá)出來,然后才跟我說道:“沒有,他們很滿意你。” 我嫣然一笑,主動坐到這番邦人旁給他們倒酒。 其實我是聽得懂番邦語的,他們說的話有些像上一世的四川話,很容易聽出來,但古人所用的語言偏向粵語,自然聽不出接近普通話的四川話。 他們先是感概了一番中原好風(fēng)光,又說到了我身上,說我識趣又善解人意,不愧是晉州的第一大才女。 我面上沒有任何變化,心里則恍神地最近是有越來越多的流民涌入晉州了。 這些年不止越國,其他國家也接連征戰(zhàn)不斷。晉州地處偏僻靠近越國邊疆,所以有很多因為國家戰(zhàn)亂而流離失所的人涌入,這類人被稱作流民。 有的流民窮困潦倒,有的流民出手闊綽,他們這群番邦人顯然是后者。 我繼續(xù)給他們倒酒,耳邊忽然傳來了五皇子這三個字,不由豎起了耳朵細(xì)細(xì)聽了起來。 “他們這里的五皇子如戰(zhàn)神轉(zhuǎn)世,把我們打的太慘了,吾皇要求我們在晉州埋伏起來,在五皇子歸來后進(jìn)行刺殺……” “這五皇子驍勇善戰(zhàn),是我們一大強(qiáng)敵,越國有這人,一日都會壓在我們頭上,這人,必須除掉!” “他已經(jīng)從邊疆回來了,不僅是我們,就連別的國家也派出了死士進(jìn)行刺殺,或許不用我們出手。五皇子就已經(jīng)死了,哈哈哈……” 我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顫,一位番邦人沒有接住,酒杯順勢掉落在了地上,“咚!”的碰撞聲甚是刺耳。 其他人不由停下了交談,把目光看向我。 我心一跳,面上陪笑道:“對不住了剛才沒拿穩(wěn),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們跳舞一曲已示歉意如何?” 越是危機(jī)時刻,就越不能慌,我是聽不懂他們說的話,無需心虛! 我的從容瞞過了番邦人,他們嘰里咕嚕地討論了一下,決定要欣賞越人的舞蹈。 我拍了拍手掌,外面候著的奴婢走進(jìn)來,我讓她們請來一位樂師。 “明月幾十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嬋娟……” 這一首被夏侯冽補(bǔ)齊的詩詞早已被改成各種樂音,我在琴聲的配合下,緩緩開口吟唱了起來,配合著相對應(yīng)的舞蹈,番邦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一個下午的作陪結(jié)束,番邦人還問我,陪他們一晚要多少銀子,我笑著回答,虞美人的四大美女現(xiàn)在都是不能陪的。 我緩緩撤退,走入到屬于自己的李園時,再也忍不住地靠在墻上,心臟砰砰直跳,大口喘息了起來。 夏侯冽……有人要?dú)⑺?/br> 我腦海所有念頭全都被他占據(jù),他全身鮮血被人刺入匕首的畫面忽然從我腦中閃過,我渾身一震,不行,我一定要告訴給夏侯冽聽! “小姐,小姐?你怎么靠在這里???臉色還這么蒼白……”成沁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放心,我沒事,可能是喝酒喝太多了,走路走的有些快一時緩不過來頭有些暈,我靠在墻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繼續(xù)與成沁說了一會兒話,揮了她下去,走去了迎新閣的如廁。 上一年姑娘開園的時候,以我的地位原本能選個最寬闊最華麗的閣樓,但我卻選擇了這處不大不小,毫無特點(diǎn)的李園。 只因為李園離迎新閣很近,我時常會去迎新閣附近的如廁,看看夏侯冽有沒有讓人給我?guī)Я它c(diǎn)東西。 我走入了如廁,四處看了看無人,走到了一處磚上輕輕一推,一個暗格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從夏侯冽走的那時候起,這暗格幾月余就會被放入一些東西,我看了看,貌似都是些邊疆的小玩意,當(dāng)然也有很多晉州沒有的花粉真露。奇珍異寶。 我從懷里拿出了提前寫好的信,放入到了暗格之中,然后離去。 希望夏侯冽能派人往暗格里放東西,好讓那人將這封信交給他。 天空又?jǐn)鄶嗬m(xù)續(xù)下起鵝毛大雪,我的心情與平靜的冬日相反,惴惴不安。 這一夜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等好不容易睡著了,醒來一看,時間都已到晌午了。 推開窗過過空氣,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整個大地都變得蒼茫一片,雪一直在下,地上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成沁和溫明穿著鼓囊囊的棉服,在院落里替我掃雪,掃出一條能供人行走的道路。 我穿了一身大襖走了出去,成沁見道,趕緊走過來招呼我進(jìn)去,給我打來熱水洗漱。 “這場雪從昨天一直下到現(xiàn)在嗎?”我洗漱好,喝著茶問道。 成沁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天氣也一下子冷了起來,也不知道外面會死去多少人。” 她有些傷感地說道,晉州每年過年時分都會下雪,我這上一世從未見過雪的南方人從一開始的驚奇也變得見怪莫怪了。 每年到下雪時分,晉州路邊就會死去很多乞丐,近兩年更是死去了許多流民。 第一年我還很好奇地想要出去堆雪人,結(jié)果那年雪人沒堆成,卻看到了很多冷死成雕的乞丐,自那以后我對雪再也沒有期待感了。 我冒著雪去了趟如廁,發(fā)現(xiàn)暗格里的書信被人拿走,我心情雀躍,希望夏侯冽這次能安然無恙。 剛想把暗格推回去,忽然余光有抹白一閃而過,我動作一頓,手伸進(jìn)了暗格里細(xì)細(xì)一摸,摸出了一瓶小葫蘆樣的藥瓶,還摸出了一張紙。 我怔了怔,這個藥瓶裝的不是什么,而是我曾經(jīng)用過的一個藥丸,用見血封喉汁液浸泡過的藥丸。 如廁外忽然傳來一陣聲音,我趕緊把暗格推了進(jìn)去走出如廁。 幾位住在迎新閣里當(dāng)做一等姑娘培養(yǎng)的小姑娘見到我,個個都跪在地上叩拜,這就是虞美人里的規(guī)矩,同是一等姑娘,必須以老人為尊! 還沒到李園,就碰上了阿娘身邊的大丫鬟。 “媚煙小姐,我正四處找你呢,快去虞美人大門,有幾位公子哥邀請你們一同去冰湖中溫雪煮酒。” 我眉頭微皺,裹了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