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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一位丫鬟教唆她小廚房里的婆子給她煮安豆吃,趁我家小姐不在時,將那位婢女拉了出來讓啊大啊二杖責(zé)?!?/br> “那位丫鬟被活生生的杖斃了!” 我眼皮一跳,這四年來發(fā)生的事情有很多,其中最令我驚訝的是春花和夏竹,這兩人本應(yīng)結(jié)成同盟,卻因我一句話而反目成仇。 就因為我說了一句夏竹與洛公子站在一起很般配,春花不知怎么想的,竟覺得夏竹喜歡洛公子,跟她鬧得比跟我鬧得還要嚴(yán)重,與夏竹一嗆就嗆了四年。 只是像這種打死奴婢的,還是兩人交鋒中頭一次出現(xiàn)。 我趕到夏竹所在的夏園,春花正一臉張揚(yáng)地指著躺在木板上一動不動的婢女說:“夏竹,人證物證俱在,我就先行使懲罰的權(quán)力了!” 夏竹臉色非常難看,忽而青忽而紫,我看到她拳頭狠狠握著,力氣大的連指甲骨都泛起了一抹蒼白。 我走向她們身邊出聲道:“怎么回事?春花,我聽說你打死人了?” 春花眉頭一挑,“這個罪名我可不背,教唆其他奴婢給主人下毒藥吃,打死一點都不為過?!?/br> “毒藥?這個婢女給你下了什么毒藥?”我問道。 春花哼了一聲,從腰間扯出了一個布袋扔在地上,里面裝著的紅色豆子被撒了出來。 “是安豆。她把安豆混在紅豆里給了我的膳房婆婆,還坑騙她說這些是養(yǎng)顏美容的圣物!” “要不是我的婆婆見識多,發(fā)現(xiàn)豆子有些不同,細(xì)細(xì)察看了一下,認(rèn)出里面混著安豆,否則我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中毒而死了!” 我眼神一凝,蹲下身子挑了幾顆豆子放在手中看了看。 安豆是一種毒豆,形似紅豆,被人誤服輕則肚痛重則發(fā)高熱一命嗚呼。 古人難以辨別安豆與紅豆的區(qū)別,在我看來卻是很好辨別的。 安豆和紅豆唯一不同,就是硬度,安豆比紅豆要硬的多,我能親手撥開紅豆,但卻怎么也剝不開安豆。 這地上的豆子,的確是安豆無疑。 夏竹咬了咬唇,忍不住道:“春花,你休要胡說,我的婢女是七日前來的。根本不認(rèn)得你,怎么可能又會加害于你?!” 春花冷笑:“七日的時間,足夠讓她了解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足夠讓她起歹心加害于我了!” 我見夏竹臉色又是一陣變化,心中不由對她有些同情,婢女是夏竹的人,春花這是在諷刺夏竹想要害她。 四年時間,春花的嘴皮子利索的僅次于我了。 “好了,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最為關(guān)鍵的婢女都被你打死了,任你怎么說都行?!蔽业?。 夏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看向春花:“把你的膳房婆婆叫出來,我要跟她當(dāng)面對峙!” 夏竹與春花的爭斗中一直處在弱勢,這次難得硬氣了一回,她陰沉道:“如果你的膳房婆婆說謊,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春花嗤笑了一聲,手環(huán)在胸前盛氣凌人地走到夏竹面前,用我們?nèi)齻€人剛好聽到的聲音說:“夏竹。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婢女是洛公子送給你的嗎?” 我抿了抿唇,真是有趣,這么狗血的事情都被我撞上了。 夏竹臉色倏地一片蒼白,看著像是個紙片人,她弱弱道:“春花,你聽我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的?!贝夯ù驍嗟?,斜著眼睛看向夏竹,字字錐心: “你比媚煙還不如,媚煙討厭我就是討厭我,她不會心里討厭我面上卻裝著一副對我好的樣子?!?/br> 夏竹的身子搖了搖,踉蹌地退了幾步。 “這些年來,你跟我說了不下幾十回,你和洛公子是清白的,你和洛公子什么都沒有?!?/br> “一開始我還信你花言巧語,只是,你當(dāng)真以為沒人知道你與洛公子私會嗎?!”春花的聲音忽然高昂了起來。 我看情勢不對,上前一步走到夏竹面前,隔開了春花。 秋月從后面趕到。沒有多問趕緊走到我身邊,隔開了兩人。 春花眼眶微紅地瞪視著沉默不語的夏竹,胸口上下起伏,顯然已經(jīng)處在情緒失控的邊緣。 沉默了半晌,夏竹流著淚說道:“就算是我不好,也不關(guān)這無辜的婢女任何事啊……” 春花笑了笑,穩(wěn)住了情緒慢悠悠道:“一個婢女而已,打死了就打死了,我一見到她心情就不好,我心情不好,洛公子就會心疼,洛公子一心疼,我說什么他都由得我。” 春花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她離開了,我走過去扶了扶夏竹,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僵的厲害。 “夏竹,你沒事吧?”我問道。 夏竹半晌才搖了搖頭,聲音嘶啞:“媚煙,我沒事,今天多虧你了?!?/br> 我看著她,忽然嘆了口氣:“一個男人而已,何必呢?” 夏竹啜泣地?fù)u了搖頭,“媚煙,你不明白的。” 她怔怔地看著遠(yuǎn)處,低聲喃喃:“情之一字,最傷人……” 我瞄了秋月一眼,發(fā)現(xiàn)她也神情怔然。 我和秋月走出了夏園,秋月忽然問我:“媚煙姐,你有五皇子的消息嗎?” 我腳步不停地回道:“有,今天有丫鬟從坊肆里打聽了,說是五皇子打勝戰(zhàn)要凱旋歸來了?!?/br> 秋月點了點頭,又問:“那你知道五皇子什么時候回來嗎?” 我無奈地停下了腳步,看著她認(rèn)真道:“秋月,我不是五皇子的誰,能提前得知他什么時候回來,你能打聽到的,也是我所能知道的?!?/br> 秋月臉頰一紅,低著頭糯糯地說:“媚煙姐,對不起,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罷,最近虞美人客人頗多,阿娘隨時會叫我們出去招待。”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腦海里想的卻是四年前五皇子遞給秋月兔兒燈的場景。 秋月比我小一歲,那時候可能還不明白男女之情,現(xiàn)在長大了,也懂得了。 可能連她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一有五皇子的消息她都會過來找我聊,一方面她是想從我這里知道有沒有五皇子別的消息,另一方面,應(yīng)該是警惕吧。 就像秋月和夏竹那樣,因為一個男人,對方做的任何事都會打探個一清二楚。 秋月也是如此。 我腳步一頓,轉(zhuǎn)頭一看,路上已經(jīng)沒有秋月的身影了,我重重地嘆了口氣。 情之一字,真?zhèn)恕?/br> 回到我的李園,阿娘正好派了丫鬟過來叫我去虞美人二樓的四季閣,說是有幾位番邦客人仰慕我晉州第一才女的才華,想要見識一下。 我收拾了一下,跟著丫鬟去到四季閣。 一打開門,五個頭上綁著白色帽子,胡須濃黑且卷的男人齊齊看向我。 我朝他們福了福身,盈盈一笑:“你們好,我是媚煙。” 其中一位番邦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著一口不太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