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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好熱鬧啊,你們在聊什么?!币痪淅淠疅o比的話插入進來。 春花的怒罵聲瞬間消停,我看她表情,就像是被人掐了喉嚨的公雞,難看的緊。 阿娘陰森地看著我們這群人,我們立刻跟著跪在了地上。 “我不是說了嗎,誰都不能提當初那件事?!?/br> 春花狠狠地打了個顫抖,“阿娘我沒有?!?/br> 秋月哽咽地說:“阿娘,你要替我做主啊,剛才我看見春花的男仆鬼鬼祟祟地靠近媚煙姐,出聲提醒,結果春花姐反說我潑臟水,還說我的男仆是跟我偷情被你發(fā)現打死的?!?/br> 阿娘的臉依然在笑著,但我從她微顫的手看到她竭力壓抑的怒氣。 “呵……”過了許久,阿娘輕笑了一聲,“是不是阿娘對你們太好了,所以你們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滋事?” 我心一凜,阿娘繼續(xù)道:“現在,全都給我去醉心閣?!?/br> 阿娘率先離去,我和其他姑娘惴惴不安地跟在后面,秋月害怕地瑟瑟發(fā)抖,下意識抱著我。 我攬著她說:“不用怕,阿娘就算要罰也不是罰你,別忘了偷情這事是誰先提起的?!?/br> 秋月瞄了眼神情恍惚的春花,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媚煙姐,我明白的?!?/br> 只是這笑比哭還要難看。 去到了醉心閣,阿娘讓我們背對著躺在木板上,啊大啊二守在門口,肅著一張臉兇狠惡煞。 阿娘拿出腰間的鞭子在地上抽了幾下,開口:“上次我就說了,以后再出現那樣的事,你們所有人都要一起貶為奴隸?!?/br> “今天沒出那種事,但你們當中有人提了出來,我尋思著懲罰還是一視同仁的好。都是身邊的姐妹怎么就不管管姐妹的嘴!” “啪!”她猛然一鞭子抽向了春花。 春花死咬著唇不敢出聲。 “啪!”是夏竹。 “啪!”是冬雪。 下一個輪到秋月,我看了她一眼,她正咬著唇對我笑了笑,“啪”地一聲,整個人臉都扭曲了起來。 接下來,輪到我了。 我數著鞭子落在身上的痛楚,一共重痛了三次,每個人都被打了三下,唯有春花,被阿娘打了四下。 阿娘氣發(fā)完了,看著我們像死狗那樣趴著,輕哼了一聲:“看你們以后誰還敢反了,這次只打這么點,下一次就換成拶刑?!?/br> 阿娘一走,守在一旁的溫明和成沁趕緊走過來,我以為她們要扶我起身,沒想溫明竟是拿了一瓶酒過來往我身上撒—— 我悶哼了一聲,好痛……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無力地被他們伏在身上,晚上睡覺都得趴著去睡。 這一晚上哼哼唧唧的姑娘特別多。就算擦了清涼的藥膏,也蓋不住身體的痛苦。 我眨了眨眼睛,每動一步全身的肌rou都在抽筋。 “媚煙,你去哪里?”夏竹啞聲問道。 “我要去上如廁。” “快點去,早去早回?!?/br> 我眉一挑,“嗯”了聲推門離開。 晚上喝的水多,我的確有三急,只是夏竹特意點出來的早去早回是什么意思,提醒……亦或是警告? 解決完事我吃力地站了起來,綁衣服時扯動著背后的傷口,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疼! “怎么被打了?”一陣聲音幽幽響起。 我扯了扯嘴角:“今天這事鬧得這么大,你不可能不知道?!?/br> “一個口角之爭,何必。”夏侯冽出現在我面前,伸手撫著我的傷口。 他的手似乎有魔力,在他輕撫下我竟然覺得傷口沒沒那么疼了。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現在讓了,以后都會被壓著了?!蔽疫种煺f道。 “歪理?!彼恍嫉睾吡寺?,手里變出了一瓶膏藥。脫了我的衣服往我傷口上抹。 藥膏一來,痛快的清涼感壓下了疼痛,真爽。 “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面有一個男人?!彼叢吝呎f道。 我心一緊,有些害怕了起來,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那男人不會是專門守著我,好在我出去的時候把我打暈吧?” 他反握住了我的手,溫暖干燥,讓我瞬間有股安心感。 “不會?!?/br> 他說不會就真不會啊?已經有過被打暈陷害的經歷了,我真怕會被人打暈擄走,只睜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夏侯冽見我不走,施舍般地低頭看了我一眼:“還不走?” 我討好地拽著他的衣袖:“夏侯冽,幫幫忙唄,如果我出去被那人打暈了,你記得救我回來?!?/br> “不會?!彼p描淡寫地說道,將我的手拂開,“你的心亂了,保持不了基本的判斷力,你回去好好想想?!?/br> 他說道,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身子:“如果你死了。我會幫你收尸。” 收你個鬼尸!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出如廁,我今天不會被人打暈,從此以后還會活得好好的! 夏侯冽猜的真不錯,我一路走回迎新閣,都沒發(fā)現他說的人。 打開門,春花嗤了一聲:“天天晚上都要去一趟如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在偷漢子呢!” 我也嗤了一聲:“你天天都要跟男仆待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偷情呢!” “媚煙!” “怎么,我有說錯嗎?”我站在她面前氣勢洶洶地說道,“我不僅每晚睡覺前要上一次如廁,早上起來還要刷一次牙,喝一杯水,泡一個腳……” 我話都不帶喘地蹦出了一系列的生活習慣,末尾:“怎么,你有意見?” 春花張了張嘴巴,被我弄愣了。 我冷哼了一聲,“去哪里你都要管,怎么不把我的身體給管管,把我的屎都給你拉!” “……粗鄙!”春花憋了半晌,才憋出了這句話。 嗯哼,我趴在床上不理她,有些話是話糙理不糙,粗鄙就粗鄙了,有本事回著罵我呀,沒本事那就給我受著! 青樓這種地方,想要待下去就要狠、要忍、要毒,我一直往這三方面靠攏,卻忘了總是在手下吃虧的人,也會忍起來,等著一個機會耍狠。 離去伊人閣只有三天時間了,我們的舞蹈也全部排完了,阿娘多日以來陰沉的臉色有了一絲笑意。 “最后一遍,好的話明天就休息?!?/br> “是的,阿娘。”我們低眉順眼地鞠躬,站好位置,音樂響起,古典優(yōu)雅的舞蹈緩緩拉開序幕。 我是領舞,跳得舞比其他人要多。阿娘甚至給我安排了一段獨舞,連秋月看了都羨慕不已。 獨舞的舞蹈很緩慢,著重表現女人身體線條的柔美,只是獨舞前一段是劇烈的團體舞,我們要甩袖,要踢腿,要向后仰匐…… 人靠的很近,稍微一個錯誤就會把所有節(jié)奏打亂。 “咚咚咚……”激烈的鼓點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