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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不會的地方。 我主動纏著引導(dǎo)他,男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真好,一下子就反客為主,弄得我透不過氣。 過了許久,我氣喘吁吁地被放開了,夏侯冽幽深地看著我,聲音帶著絲沙啞:“怎么不會換氣?” 我瞪著他,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無師自通啊…… “呵呵。”他似乎聽到了我的心聲,將我摟的更緊了,“媚煙,相信我,你會成為最出色的頭牌。” 我心狠狠一抽,閉著眼睛不愿開口,任由自己享受短暫的溫情。 五皇子開始替我穿上衣服,我懶懶地伸手配合他動作。 該怎么形容個我和五皇子的關(guān)系呢,情人?親人?上下屬? 沒有這么復(fù)雜,他只是想要培養(yǎng)出一個能勾得住男人的幫手而已。 看起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我卻做得如履薄冰……我睜開雙眼看著夏侯冽,他正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真是個魔鬼! “等一下。”在我要轉(zhuǎn)身離去時,夏侯冽叫住了我,從懷里拿出了個香囊。 我歪著腦袋想了想,眼里閃過一抹亮光,“是你帶給我的手信嗎?好吃的嗎?” 腦袋被他輕拍了下,他鄙夷地看著我:“除了吃你還能想到什么?” “手信你不帶當(dāng)?shù)靥禺a(chǎn)回來那還叫手信嗎?”我不軟不硬地嗆了回去,反正香囊已經(jīng)拿到手里。 打開一看,有些紅又有些黑,yingying的,這是——干果? “這是被曬干的柿子蒂,你們最近喝酒,柿子蒂泡水喝有解酒的功效,只是不能多喝,容易胃寒……” 夏侯冽不疾不徐地說道,聲音一如既往地淡漠,我眨了眨眼睛,又有些感動了。 我說春花賤,自己還不是賤,他一點小恩小惠都能收買我。 “謝謝?!蔽姨痤^認(rèn)真地道謝,目光真摯,夏侯冽微愣,別開了頭去:“這段時間不要去禁地,很容易暴露?!?/br> “那我要怎樣聯(lián)系你?”我急忙問道。 夏侯冽答:“我會找你?!?/br> “哦?!睕]有話可聊了,我慢慢地走出了如廁,忽然在門口回了回頭,夏侯冽也正看著我。 我心一緊,又跑到了他面前。 看著他疑惑不解的目光,我揚了揚手中的香囊,笑了笑:“夏侯冽,這個手信我很喜歡,謝謝你?!?/br> 當(dāng)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溫暖的夢,我夢見了上一世的父母。他們在我十二歲生日時給我買了一個生日蛋糕,沒有打我,也沒讓我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我調(diào)皮地上錯了車,再次被拐到了東莞當(dāng)了打工妹,但所幸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大哥哥,大哥哥把我送回了家,還陰差陽錯成為了我的未婚夫。 那位好哥哥我一直看不見他的臉,他終于回頭給我看見時,夢卻醒了。 “媚煙,快點起床,阿娘催促我們?nèi)ヴ嫖柙?,快點!”秋月在我耳邊大喊,我立刻爬了起來匆忙洗漱一番。 去到了翩舞苑,阿娘開始讓我們拉筋鍛煉身體柔韌度,這次她手里拿出了條鞭子,化身為最嚴(yán)厲的教官,只有十天的時間,她卻想要我們跳出高難度的驚鴻舞! 好在我們姑娘都是吃苦過的,在柴房那段日子誰都忘不了。個個卯足了勁訓(xùn)練,身體再痛也一聲不吭。 高強度訓(xùn)練了兩天,阿娘要求選出一個領(lǐng)舞,所有人都來試領(lǐng)一段舞,我知道自己沒有舞蹈天分,不求出錯地跳了一段。 春花和秋月,一個有拼勁,一個年紀(jì)小身體柔韌好,兩人互相攀比拿出了所有的本事。 秋月氣喘吁吁地跳完了舞,坐在我旁邊等著阿娘發(fā)話。 她小聲地問我:“媚煙姐,我和春花哪個能選上?” 這個問題我答不了,阿娘時不時瞄向我的目光,讓我有種忐忑的猜測。 “秋月,一個領(lǐng)舞代表不了什么,我們不需要做的最好,只需要做的不出錯就可以了?!蔽覝惖剿呅÷暤馈?/br> 這小妮子懵懂地點了點頭,我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是太小了。 幾分鐘后,阿娘發(fā)話了。果然是選了我,春花不服氣地站了起來,“阿娘,我覺得媚煙跳的還不夠好!” “啪!”阿娘沒說話,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春花慘叫了一聲。 阿娘豎著眉頭,充滿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我說是誰就是誰,你敢質(zhì)疑我?” 春花趕緊跪下來磕頭:“春花不敢,春花不敢……” 這一抽鞭子仿佛是個信號,春花后面沒被責(zé)罰,但卻被阿娘分到了一個最差的位置,教舞蹈也不在單獨教她,而是讓她自己看著我們來學(xué),如果學(xué)錯了,就要被打。 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秋月還想得意昂揚的炫耀,被我拉住了。 我跟她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春花現(xiàn)在忍著,一定是為了報復(fù)我們。我們一定要小心?!?/br> 秋月把我的話聽了下去,除了練舞之外就整天盯著我和春花。 她盯著我是怕我出事,盯春花是怕她搞事,我被她盯得很無奈,好幾天都抽不開身。 不過這緊迫盯人戰(zhàn)術(shù)很有效,起碼秋月有好幾次看到春花的男仆仲席,悄悄地走在我身邊,要么就是走到我床邊。 一發(fā)現(xiàn)仲席靠近我,秋月就大叫著春花要殺我,春花氣的滿臉通紅要打秋月,全被冬雪和夏竹攔了下來。 “夏竹姐!再這樣下去我的名聲都要被秋月給弄爛了,小孩子什么不學(xué)偏偏學(xué)喊殺人,還把臟水潑到我身上,這是什么理!” 秋月被我攔住,嘴快不饒人:“還不是因為你的男仆偷偷摸摸地靠近媚煙姐,如果他不走過來,我會這么叫嗎?春花,你已經(jīng)把我一個男仆害死了,難道還要害死媚煙姐嗎!” 春花氣的抓狂,身子被死死地按住,她伸出手指著秋月:“你的男仆不是被我害死,是他自己要跟你偷情被阿娘打死的!” 不提偷情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秋月眼睛都紅了。 “我男仆就是被你害死的!什么偷情?我身上清清白白的阿娘都驗過了,你污蔑我偷情干什么,是不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虞美人里的姑娘跟男仆發(fā)生了私情!” “昨晚我還看見他托夢給我,說很快就會來陽間找你報仇了,你給我等著!” 我拉著秋月,余光瞄見一條艷麗的長裙,心里一跳,狠狠掐了秋月一把。 秋月罵人的話語一噎,見我神情凝重,眼珠一轉(zhuǎn),當(dāng)即跪在了地上給春花磕頭。 “嗚!春花jiejie,求您放過我和媚煙姐吧,我的男仆已經(jīng)被你害死了,你還想要怎樣,嗚!媚煙姐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派男仆陷害她啊……” 秋月哭得撕心裂肺,春花看的目瞪口呆,心虛地罵道:“秋月你亂說,我沒害你,我們一去到就看見你和你的男仆赤身luo體的躺在地上,什么都沒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