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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最喜歡被伺弄的位置不同。要弄清楚這個,也算容易,只要有耐心。方寧寧忙乎了半晌,到處探索了一番,重新叼住東峻峰的耳垂,吸吮之間,朝里頭舔舔。東峻峰咽了口唾沫,抿緊唇壓下了沖上喉嚨口的響動,深呼吸。方寧寧又試了試。東峻峰急抽一口氣,屏息片刻,又是深深換氣。方寧寧輕輕一樂可以上主菜了。于是又拈了兩下東峻峰胸口小野果,戀戀不舍松開,探手往下游去,攏住了那坨東西很精神么!東峻峰身子一彈,一把扣住了方寧寧的手腕:皇上!掃興!方寧寧沒好氣:怎么?聽到自己嗓音黯啞,并且聲線不似從前,才想起來、才明白緣故:原先那個皇帝從沒用手伺候過這一位,因為嫌臟,心理上的嫌臟。東峻峰不敢再抗拒,訥訥松了手上的力道:皇上恕罪。真掃興。方寧寧暫停了手上動作,安撫地啄了東峻峰兩下,拿定了主意:叫我子寧。這個號,就給你用了。東峻峰心頭狂跳,沉默半晌,終究抵不過皇帝就這么等著:子寧。嗯。方寧寧像模像樣應(yīng)了一聲,靜淵可是不愿我碰這處?☆、卷入司徒鈺,字季賢。老皇帝給起的,希望排行第四的兒子能做一代賢王,那樣也算不辜負鈺這個名了。對此,原來的司徒鈺并不喜歡,只不過面上不顯。待到登基后,身份使然,這個字也沒人叫了。方寧寧自然更不愛用。好在字之外,還有號。而且字是長輩所賜,號則可以自取。東峻峰的字是靜淵。他父親給起的。子寧、靜淵,不說互成一對,卻也淵源深厚由于太-祖皇帝個人喜好的緣故,寧靜二字,在本朝的封號里頭,是最尊貴的。寧是陽靜、靜是陰寧,寧王爺、靜公主,除了開國太-祖兩個全用了,后頭的皇帝都只用其一,以顯尊崇,表示自己不敢與太-祖相比。皇帝突然起了這么一個自號專給他叫東峻峰哪里還說得出半個不字!囁嚅片刻,順著皇帝的手腕滑下去,覆上了皇帝的手。這是默許。任君采拮的默許。帥哥這般隱忍順從,實在令人心中飽脹、渾身發(fā)熱。方寧寧滿足了,于是嘴巴勤快,兩手更勤快了。勤快了一小會兒才想起來這一次歪打正著,子寧二字里頭還有太-祖的一層緣故:記憶是得到了,但使用上還有一點生澀。方寧寧也不在意,只覺好運,輕輕失笑:再叫我兩聲。東峻峰順從開口,輕輕喚道:子寧。嗓音沉啞,與之前說話時不同。這才一聲。子寧。別停,接著叫。子寧。這種時候,只要開口,聲音就可以給出很多信息,哪怕單音一個字:高亢了是歡愉,拖長了是催促,嘆息則是不足。何況,子寧是兩個字。方寧寧專注聽著,一手自己一手東峻峰,一邊多方調(diào)試一邊照搬新鮮出爐的經(jīng)驗,很快弄得東峻峰的輕喚一聲比一聲急促拔高。末了,方寧寧放開自己去成全東峻峰,如愿握了一團濕熱在手心。方寧寧滿意了,擁住人親吻。東峻峰剛剛痛快了一回,正是渾身放松懶得動的時候,任由方寧寧索入深處。結(jié)果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候,東峻峰倒還好,方寧寧把自己撩得眼角都紅了。東峻峰聽得清楚:皇帝呼吸急得發(fā)亂。這是因他而起的。此念一生,東峻峰心中十分快活,當(dāng)下微微一笑,翻身跪伏俯趴。他額頭抵著小臂,肩低臀高。母羊母鹿被公的騎上了背,若是腿支撐不住,也會是這個模樣:雌伏。偏偏并非雌性的柔美:肩寬腰緊臀窄,手臂、胸膛、背部、大腿都結(jié)實,線條流暢中飽含力量。方寧寧見狀心中大動,再一想這一位論個人武勇,武藝高強騎射一流,論權(quán)術(shù)地位,能夠統(tǒng)領(lǐng)幾十萬軍隊,行兵布陣進退果決心跳更快了!他跪到東峻峰身后,撫上東峻峰脊背親著,欣賞了一會兒東峻峰的背部曲線,慢慢兒擠進去食指。里頭干凈濕熱,滿是滑潤的膏油。方寧寧不一會兒便尋著了地方,試著輕按了幾下,又去摸了前端回手一看果然,有透明液體出來。這是醫(yī)院里男科醫(yī)生都會碰到的情況,方寧寧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為免影響后頭的大菜,當(dāng)即抽出手指,扶著正主兒緩緩擠了進去。兩人都長出一口氣。因著那些準(zhǔn)備,因著之前的親密歡愉,他們最細嫩之處膠合在一起,卻并無哪個受傷。相反彼此融洽,盡享其中美妙。方寧寧有一瞬間幾乎要佩服原來的皇帝了佩服他在那樣周全的準(zhǔn)備之下,還能把這事弄得那般糟糕:讓自己疼痛、讓東峻峰受傷。而后方寧寧沒空腹誹了:他試著動了幾下,很快被新鮮的、不同的快活迷住了。方寧寧起先打的主意是來日方長,頭一回溫柔些也就是了,不要與原先的皇帝差得太遠。但打算與身在其中畢竟不同,到了此刻,方寧寧不僅所作所為已經(jīng)差得很遠了,而且也不剩幾絲理智了只恨不得弄得這一位全身紅暈、哭叫討?zhàn)垺?/br>頭腦一旦發(fā)熱,會做什么就由不得之前的打算、計劃了。方寧寧心一橫,暗道這一場盡了興,哪怕因此露陷被殺也值了,反正只不過是一只鬼的自爆換來的他自認(rèn)是個人而不是鬼于是再不留手。只是,過程一如預(yù)期,結(jié)果卻有些不同到了末了,東峻峰強咽下呻-吟,喉嚨里嗚呃悶響,渾身抽彈了兩下,飚出兩股濕熱,直上自己胸膛和下巴;但第三下繃緊、最后幾滴東西飛出淌落之后,他整個人卻突然軟倒。方寧寧嚇了一大跳,渾身的熱度頓時被澆下去一大半,一時間也顧不得自己被扔下,忙去探鼻息。呼吸還在。東峻峰卻不睜眼,全身松軟,只是喘息,一動不動。方寧寧奇了。過了一小會兒才明白過來,這一位這是爽到了,正享受余味,徹底不想動呢。可是,東峻峰在原先那皇帝的床上,沒這么自在啊還是說,從來沒痛快過、從來只是忍耐,所以表現(xiàn)不同?方寧寧心中一動,湊近去問他:舒服么?東峻峰睜開眼對著皇帝茫然了片刻,回神,赧然閉起了眼:嗯。又睜開,望了皇帝一眼,側(cè)身偎了過去,下巴抵上皇帝的肩頭:舒服。這性子夠痛快!這膽子夠大!當(dāng)然,若不是這樣的性子和膽子,當(dāng)年也不敢上皇子的床;即使被拉上了床,也不敢?guī)妥约盒脑S的皇子奪位。方寧寧心下點贊,親了東峻峰一下:那就好。東峻峰了然一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