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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朝著這么離奇的方向發(fā)展,但心底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第89章大佬的藥因為這一場插曲,包廂門口還沒來得及離開的人群靜了許久,幾位投資商和知名度高的明星覺出風向不太對,不愿意惹麻煩,就匆匆離開了,只有一些幕后人員還則為了湊熱鬧,留在原地等著看還有沒有什么后續(xù)。那位一開始準備送蘇斷去討好的目標金主也是離開的人之一,走過經(jīng)紀人身邊的時候,面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瞪得經(jīng)濟人心中暗暗發(fā)苦。可他們的把戲實在說不上光明磊落,娛樂圈的規(guī)矩一向是不管私下里多陰損,表面上還是得裝的干干凈凈的,所以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跟金主解釋這件事,只能愁眉苦臉地看著這位似乎記恨上他們的金主冷著臉也離開了。推辭后送上個小禮物來還能說是識趣,而當這個小禮物被別人輕輕一勾就勾走了的時候,尤其是那人還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角色,難免會有種尊嚴被踩踏的感覺。那位他惹不起的角色自然是不敢招惹的,在對方玩膩之前,被對方提溜回去的小禮物也是碰不得的,于是就只能心里的憋屈之氣遷怒到?jīng)]把事情辦好的人身上了。……等兩人走遠后,導演就皺眉湊了上來:“到底怎么回事?”原本謝竹找人來替這件事就透著一股不對勁的味道,剛剛經(jīng)紀人黑著臉把蘇斷拉住的反應更是急切的有些過了頭。雖然他對剛剛飯桌上發(fā)生在飯桌上的明目張膽的“潛規(guī)則”也心情復雜,明明不久前還是一個乖乖巧巧的小替身和一個只搞投資不玩小明星的正經(jīng)投資人,怎么就當著他的面開始不清不楚了呢?不過當兩個當事人明顯是你情我愿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置喙。心知自己和謝竹一開始想把蘇斷送人的打算不厚道,經(jīng)紀人雖然慌,但也不敢這時候說出實情,只是忍著胳膊上傳來的劇痛,愁眉苦臉地訴苦:“這、這不是謝哥讓我來帶他見世面,現(xiàn)在人沒了,回去不好說啊。”導演狐疑地看他一眼,揮揮手說:“行了,個人有個人的運道,管那么寬干嘛?!?/br>說到底,他還是不信謝竹有這么善良——雖然他對這個圈子的一些潛規(guī)則說不上支持,但無論用什么東西交換,說到底也都是自己掙來的,就是這么現(xiàn)實。而剛剛謝竹經(jīng)紀人的神態(tài)分明是又驚又怒,隱隱給他一種生怕蘇斷真的抱上大腿的感覺。不是說要提攜新人嗎?這可跟之前的說法對不上啊。而且剛剛那次,包括之前在他面前,把蘇斷拉來拉去的態(tài)度又那么粗魯和隨便,哪家提攜新人是這么提攜的?越想越覺得有貓膩,導演也覺得有點煩了,隨口敲打了兩句:“下次做事之前想想后果,要是那位嚴先生計較起來,想教訓教訓你還不是說句話的事。”他的戲可還沒拍完呢,謝竹可是男主角,要是中途鬧出什么幺蛾子,他的損失可就大了。剛剛被毫不留情捏住的胳膊越來越痛,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想著是不是骨頭出了什么問題,經(jīng)紀人苦哈哈地:“哎,是這個道理……”見他一直捂著胳膊,一副重度傷殘的樣子,導演忍不住最后問了一句:“胳膊沒事吧?”經(jīng)紀人哪敢說有事,他現(xiàn)在恨不得離那位嚴先生有多遠就多遠。剛剛他實在是有些被那個陰戾的眼神嚇到了,帶著極端的冰冷,明明是屬于人類的視線,卻仿佛被某種殺傷力極強的野獸盯上一樣讓他汗毛倒豎。……伸手攥著小倉鼠的手腕,嚴深帶著人快步走出了飯店。路過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流露出的顯而易見的盛怒氣息,投來詫異中混合著一絲輕微的恐懼。平時冷靜到了極致的嚴總在發(fā)病的時候儼然就是一個炮仗,隨時都可能會爆炸的那種,內(nèi)心的一切情緒和欲望都被放大,平時根本不會引起他什么情緒波動的事都會讓他莫名的亢奮或者暴怒。……更別說現(xiàn)在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碰了。雖然實際意義上,他和這名黑發(fā)青年之間還沒有發(fā)生過什么確認所屬關系的交流,但依靠著某種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自然而然的直覺,自從那張清秀的臉映入視線的一瞬間,他就下意識地感覺到放松和熟悉。是他的。靈魂深處仿佛有著一個細微卻清晰的聲音,一遍遍在他心底重復著這句話。于是占有就成了底線。在看到黑發(fā)青年被那個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男人拽住的時候,這個底線就被毫無疑問的碰觸到了,于是心底的暴躁瞬間控制不住,近乎狂躁的把那人的胳膊粗暴扯開。或許平時他還能忍住,事后再收拾那個人,但現(xiàn)在他基本上沒有什么自制力可言,也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剛剛扯開那人胳膊時候用的力道雖然不是十成十的,但也屬于失去控制的范圍內(nèi),他在搏斗力量和技巧方面都有過相關的專業(yè)訓練,有相當大的可能會對那人造成一些需要治療的傷害。其實在公共場合下這么重的手是非常不合適的,傳出去可能會對他的名聲造成一些負面影響,和他一貫的形象不相符,讓人誤以為他是個仗勢欺人的總裁。不過要是被這么認為的話好像也沒錯……因為平日里都是三好公民、極少以勢欺人的嚴總這次難得決定不講道理一回。敢碰他的東西……一想到那只手粗暴的拽住青年胳膊的畫面,嚴深就有種把對方的那只手一寸寸捏斷的沖動。坐電梯到了用來停放車輛的地下停車場,司機上前拉開黑色邁巴赫的后車門,嚴總果斷的扶著青年的脊背,把他推進車廂里。跟他身后的黑發(fā)青年一聲不吭,一路上安靜地被他拉著走,一直到被塞進后車廂,都一點兒都不反抗。黑發(fā)青年乖順的表現(xiàn)極大的安撫了他的暴躁,終于把黑發(fā)青年圈到了自己地盤中這件事也給了他一些安全感,于是如同突然到來的怒氣一般,善變的嚴總心中又很快被愉悅充滿。一直到人坐在車上了,他才終于肯放開那只被自己攥了一路的手腕。黑發(fā)青年乖乖地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手規(guī)矩地搭在膝蓋上,正微微側著頭,清潤黑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雖然沒有鏡子,但根據(jù)旁人的反應,嚴深也知道他剛剛發(fā)火的樣子一定很可怕,可全程待在旁邊的黑發(fā)青年眼中卻依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意味,還在淡然自若地打量著他。和在某些方面膽子大到離譜的小倉鼠對視數(shù)秒后,嚴深抿了抿唇角,伸出手,屈起指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