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9--14

    蝶戀坐在床沿打量著腳上的黑色短襪。

    短襪似乎比以往更黑，幽邃的黑，如一壇深墨潑在腳踝下。

    身子往后挪了挪，蝶戀盤坐在床上，手指在襪緣摸索，尋找襪子與腳踝的間

    隙。

    但襪子像是與皮膚黏在一起，始終無法找到突破口。

    「這是什么啊&8943;&8943;」

    蝶戀改從腳尖著手，試圖把襪子拔下來。

    可襪子牢牢吸附著腳掌，加上滑膩的表面，費(fèi)了半天力襪子也紋絲未動，倒

    是蝶戀一口氣把自己憋的面紅耳赤。

    突然襪內(nèi)有什么感應(yīng)到蝶戀的動作，蠕動感從兩腳腳掌蔓延，布滿整只襪子。

    整只sao動著，蝶戀透過扭曲的襪緣看到襪子內(nèi)的光景，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與晦暗的外表不同，襪子內(nèi)部布滿細(xì)小的rou色觸手，粉紅色液體在縫隙間流淌，

    牽出一條條晶瑩的細(xì)絲。

    「等等，襪子怎么變成觸手&8943;&8943;什么——唔！」

    還沒等蝶戀從驚訝中回過神，一陣奇癢順著神經(jīng)突入大腦。

    蝶戀驚叫一聲，拚命拉扯觸手襪，卻只讓其發(fā)起更勐烈的反擊。

    小觸手舔舐腳底、腳趾，襪子本體更是對腳掌不斷揉捏。

    「哈&8943;&8943;別，和解——哈哈&8943;&8943;不，我&8943;&8943;我投降&8943;&8943;」

    從紊亂的喘息中搖著白旗。

    觸手襪似是聽懂蝶戀的意思，逐漸放松搔弄力度。

    「呼——哈——」

    深呼吸幾口氣鎮(zhèn)定心神，蝶戀盤腿坐起，把視線拋向觸手襪。

    此時(shí)其看起來只是厚一點(diǎn)的黑色襪子，彷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

    可腳上傳來濕滑且毛絨絨的感覺提醒著她，這是雙觸手襪，貨真價(jià)實(shí)。

    「嗯&8943;&8943;要不要報(bào)警??？還是應(yīng)該去醫(yī)院？感覺怎么做都不太對勁?！?/br>
    聽到蝶戀詐降發(fā)言，觸手襪勐然收縮，而蝶戀也因此嚇了一跳。

    正當(dāng)?shù)麘倏囍窠?jīng)、夾緊被子準(zhǔn)備抵抗下一波勐攻時(shí)，與預(yù)想的動作不同，

    觸手襪輕輕按壓雙腳，小觸手則配合著節(jié)奏摩擦。

    「哦哦，這是在討好我嗎？」

    挺舒服的，雖然還缺點(diǎn)火候，不過已經(jīng)到能讓平時(shí)積累的疲倦消散的程度。

    剛?cè)绱讼氲?，觸手襪就調(diào)整按摩節(jié)奏與力度，逐步往蝶戀的舒適頻率靠攏。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觸手襪回應(yīng)般抖了抖。

    嗚呃，有種噁&8943;&8943;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觸手襪對上頻率，一道電流打斷腦海里的

    嫌棄。

    酥麻感襲卷全身，蝶戀不禁想起今早的考試。

    「該不會&8943;&8943;」

    觸手襪的抖動證實(shí)她的猜想。

    「&8943;&8943;」

    蝶戀無言以對。

    短暫的沉默后，蝶戀好奇心膨脹，開始嘗試與觸手襪溝通。

    問了很多諸如你從哪來、你是什么的問題。

    但除抖動和再抖動，觸手襪沒辦法做出更復(fù)雜的回應(yīng)。

    經(jīng)過一番跨種族的艱難對話，一人一襪間達(dá)成最低限度的默契。

    「所以你以后都得會在我的腳上嗎？」

    觸手襪抖動一下。

    「嗯&8943;&8943;」

    蝶戀側(cè)蜷起身子陷入沉思。

    要怎么辦&8943;&8943;讓別人知道會不會被當(dāng)成瘋子，或是被抓去危險(xiǎn)的實(shí)驗(yàn)室研究

    啊？察覺到穿上一雙觸手襪這種事不太適合告訴他人，蝶戀往其他方向思考。

    眼睛直勾勾盯著觸手襪，開始考慮起與這雙新朋友的未來。

    當(dāng)成寵物養(yǎng)著嗎？好像也不錯，剛才的按摩還蠻舒服的，備考時(shí)用來緩解壓

    力什么&8943;&8943;對了，食物問題。

    「你要吃什么——呃不對，不能這么問。」

    蝶戀隨即意識到這個問題超出觸手襪的回答能力。

    而觸手襪沒有回應(yīng)，像是在思考如何答覆。

    「唔嗯?！?/br>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蝶戀。

    不，是觸手襪讓蝶戀發(fā)出呻吟。

    熟悉的暖流流竄全身，下腹酥麻不已。

    「嗚呃，難道食物是我的&8943;&8943;」

    后半句因?yàn)楦械叫邜u而沒能說出口，不過觸手襪能理解她的意思。

    雖然對食物問題隱隱有些頭緒，但當(dāng)觸手襪只抖一下時(shí)，蝶戀還是不免有些

    遺憾。

    「一周要吃幾次??？」

    蝶戀稍微振作后問道，而觸手襪抖足足七下。

    「欸！那豈不是每天都要一次？」

    蝶戀的錯愕得到肯定回應(yīng)。

    我的那個嗎&8943;&8943;是很好取得啦，而且也不花錢，有的時(shí)候自己也會&8943;&8943;又琢

    磨幾下，蝶戀繼續(xù)發(fā)問。

    「兩天吃一次可以嗎？」

    抖動兩下。

    「嗯&8943;&8943;」

    蝶戀把兩個無法想像的未來放在腦里的天秤，卻只得到相等——即為無法衡

    量的結(jié)果。

    眼前又浮現(xiàn)自己坐在古怪機(jī)器上，被一群面貌吊詭的白大褂以異樣的眼神研

    究。

    呃&8943;&8943;蝶戀在深呼吸后做出覺悟。

    「那就決定收養(yǎng)你吧。」

    聽到蝶戀愿意收養(yǎng)，觸手襪似乎又驚又喜，一會顫抖、一會平靜，逗得蝶戀

    嘻笑不止。

    「噗呼——別鬧了，很癢的?！?/br>
    觸手襪又興奮的揉來揉去，才漸復(fù)鎮(zhèn)定。

    「不過有幾件事必須得先說清楚?！?/br>
    蝶戀靠坐在墻角，伸直雙腿，好讓自己不用低著頭就能看見觸手襪。

    觸手襪則一本正經(jīng)的貼在腳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咳嗯，首先?！?/br>
    蝶戀板起臉故意清了下嗓子，壓低音調(diào)并換一種語氣，試圖模彷校長講話的

    方式展現(xiàn)主人的威嚴(yán)。

    「明年，我就要考高考了。」

    感覺聲音沒到位，蝶戀停頓調(diào)整。

    「所以這一年格外的重要，在我上課的時(shí)候，不可以打擾我?！?/br>
    抖動一下，帶有重量。

    「咳，其次，我累的時(shí)候要按摩，無聊的時(shí)候要陪我聊天——好吧這個有點(diǎn)

    強(qiáng)人所難。最后，也是最要緊的，你的食物問題。」

    把因吐槽而碎成散沙的威嚴(yán)聚攏，蝶戀繼續(xù)說道：「就是關(guān)于我的那個&8943;&8943;

    就是&8943;&8943;」

    聲音逐漸羞澀，威嚴(yán)再次崩塌。

    「總之就是，咳，我盡量做到每晚會給你一餐，但有時(shí)候太累沒辦法做&8943;&8943;

    提供，知道嗎？」

    抖動一下。

    「呼——話說今天你還沒吃過對吧？」

    肯定。

    「嗯&8943;&8943;所以你現(xiàn)在很餓嗎？」

    肯定二連。

    「呃，那依照約定，我現(xiàn)在得給你食物是吧&8943;&8943;」

    肯定三連。

    蝶戀起身靠坐在墻上，猶豫地看著手與內(nèi)褲。

    樸質(zhì)無華的內(nèi)褲，象征少女青澀的質(zhì)樸。

    唔，就當(dāng)作為今后做準(zhǔn)備，對，做準(zhǔn)備。

    在腦中斬?cái)嘁蓱]下定決心，蝶戀閉起雙眼、羞紅著臉，抱著被子，手緩緩伸

    向下腹。

    「欸！？」

    突然房燈熄滅，房間陷入黑暗之中。

    蝶戀剛想下床查看卻被觸手襪阻止。

    「嗯&8943;&8943;也行吧，或許能夠降低羞恥感，更快有感覺什么的?！?/br>
    蝶戀不由得想起自己初嘗禁果的時(shí)候，心中燥熱難耐卻又礙于羞恥，最后是

    在一天深夜點(diǎn)了盞小夜燈進(jìn)行的。

    瞳孔適應(yīng)了黑暗，月光在窗簾邊緣散開，給房內(nèi)添上一股氤氳。

    「嗯哼&8943;&8943;」

    這次手并沒有主動挑起風(fēng)波，而是雙腿輕輕夾著被子醞釀情緒。

    那時(shí)也是這樣子，蝶戀初嘗禁果時(shí)也是這樣子。

    「唔嗯&8943;&8943;」

    心底彌漫甜蜜與苦澀，迷惘的欲望摩蹭著綿被。

    雖然身體未像現(xiàn)在一般花枝招展，卻已情竇初開，布料下濕潤的花苞透著少

    女的青澀。

    夜燈在看著吶！纖細(xì)的手指在那塊薄布料前踟躕，面對輕掩的紗簾又愛又恨。

    愛的是不需費(fèi)盡千辛萬苦，甜蜜的果實(shí)覆手可得；恨的是自己不敢撩開那層

    布紗，只能在外隔靴搔癢。

    噗咻兩聲，觸手襪擠出兩只rou色觸手，上面裹滿粉紅色液體。

    蝶戀剛準(zhǔn)備探出的手復(fù)又停下，呆呆看著觸手在內(nèi)褲前猶豫。

    月色氤氳，內(nèi)褲被染濕。

    觸手蹭著貼在花瓣上的布幔，點(diǎn)出微微漣漪。

    噗呵，蠻可愛的。

    蝶戀不禁莞爾，幫觸手襪撥開屏障。

    那時(shí)也是這樣子。

    面頰紅似火的蝶戀——或許真給火纏上——嘴角揚(yáng)溢對甜蜜的期待，欲望一

    鼓作氣扒下濕透的薄布。

    別管夜燈，夜燈已在朦朧中睡去。

    嬌唇含燥，初次品嘗禁果，慌亂的手指失了分寸，被撩動的花瓣悸動不已。

    欲望不知如何控制火候，一下子點(diǎn)燃最敏銳的花蕊。

    星火燎原，燒紅了小小花苞，一發(fā)不可收拾。

    「哼嗯&8943;&8943;」

    月色氤氳，一滴粉色落在花蕊上，潮紅蝶戀面頰。

    觸手舔舐花瓣，陣陣波瀾拍打在心底，周身回響。

    好&8943;&8943;舒服。

    花瓣已被占據(jù)，雙手無處宣泄，胸前躁動不安。

    媚眼濕濛的蝶戀解開束縛，兩團(tuán)雪白彈了出來，被同樣白嫩的手指挽住。

    正巧觸手不滿足于花瓣的甜露，向上探尋，加入上身的饗宴。

    「哈&8943;&8943;」

    白里透紅的花苞逐漸打開，迸出的火星子中灑在嬌小的雪白上，一只手忙撣

    去火花，卻不料火勢越撣越旺。

    好&8943;&8943;舒服，還&8943;&8943;初嘗禁果，欲望被烤的火辣，撣火的手亦灼熱難耐。

    燈影朦朧，櫻桃微熏，散發(fā)著心底的甜蜜。

    手指一把撲上去，以為櫻桃便是禁果，殊不知那只是禁果流下的焦糖罷了。

    但縱使焦糖也同樣香甜。

    「哈&8943;&8943;哈&8943;&8943;」

    手指貪婪揉捏著櫻桃，索取蜜糖。

    兩團(tuán)羊脂似的雪白也沒被放過，被按壓出一陣陣火花。

    「哈——哈——」

    嬌唇吐炎，灼熱的嫵媚回響蕩漾。

    豐滿的櫻桃從雙手指縫間鉆出，觸手末梢則趁機(jī)挑弄著櫻桃心。

    燈影朦朧，自櫻桃心燃起熊熊烈火，燒透花苞，燒透那許青澀，也燒透蝶戀

    ，全身散發(fā)著香甜。

    媚眼濕濛，蝶戀面頰鮮紅欲滴。

    好&8943;&8943;舒服，還想要&8943;&8943;「嗯哼——」

    欲望不再躊躇，觸手扯下完全濕潤的內(nèi)褲，甩在一旁。

    「唔嗯——嗯——」

    觸手挑動花蕊，一下子點(diǎn)燃燎原星火，燒紅那許青澀，燒紅小小的花苞。

    「哼嗯——」

    白里透紅的花苞被打開，火星子肆意迸灑，在胸前雪白上，在豐滿的櫻桃上

    ，盈滿血?dú)獾臋烟易茻嵊?/br>
    還想要&8943;&8943;「哈嗯——」

    嬌口含燥，火辣的欲望，燒紅蝶戀全身。

    手指饑渴難耐，更加奮力壓榨櫻桃。

    媚眼濕濛，花香四溢。

    「哈——哈——」

    嘴角莞爾，揚(yáng)起對甜蜜的期待。

    燈影朦朧，束縛早已解開，嫩白的手指一把撲上香甜的花瓣。

    還想要&8943;&8943;「唔嗯——」

    月色氤氳，觸手悄悄翹開花瓣，貪求焦糖。

    「嗯哼——」

    浪潮迭合、推高，愈發(fā)洶涌澎湃。

    「唔嗯——嗯——」

    花蕊上的火苗終于被帶到花瓣上，指頭順勢向下一繞，欲徹底啟開花苞，摘

    取真正的禁果。

    、，還想要&8943;&8943;「哼嗯——哼嗯——」

    花香四溢，纖細(xì)的手指探入花苞，扣住花瓣連結(jié)花蕊那最敏感的一帶。

    「嗯、嗯哼！」

    嬌口含燥，欲望卻迷惘著，對輕掩的門扉又愛又恨。

    觸手在布幔前猶豫。

    月色氤氳，布幔被撕開。

    、、還想要！「哈——哈——」

    燈影朦朧，焦糖香甜，觸手啟開花苞。

    初嘗禁果，花瓣內(nèi)的勐炎燒穿花苞，燒穿青澀，燒穿蝶戀全身。

    花苞綻放，花香四溢。

    巨浪滔天，手指翻騰著，疾風(fēng)驟雨將蝶戀一波波擁向高潮。

    「哈啊——哈啊——?。?！」

    觸手擊中要害。

    剎那間，禁果摘下，凝煉出精純的汁液。

    蝶戀抵達(dá)巔峰，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把欲望全數(shù)發(fā)泄而出。

    觸手趕忙吸食蝶戀流出的蜜汁，而蝶戀則如釋重負(fù)，翻身把軟綿綿的身體完

    全交付給被子，闔上眼大口喘著粗氣。

    「呼——可以幫我把電扇打開嗎？」

    剛剛抽出的觸手點(diǎn)開電扇，并把風(fēng)向?qū)?zhǔn)蝶戀。

    正巧，房燈又亮了起來。

    蝶戀享受汗水帶來的一絲清涼，不住發(fā)出貓咪般的呼呼聲。

    「這樣就行了吧。嗯？」

    隨著觸手回收，觸手襪慢慢增長。

    完全收回時(shí)，竟已經(jīng)長到小腿肚的程度。

    「哦哦，這生長速度真是。這樣就能連小腿一起按摩呢?！?/br>
    蝶戀隨即想到一個問題。

    「你會長到什么程度啊，過膝襪嗎？」

    否定。

    「大腿襪？」

    否定。

    「嗯&8943;&8943;褲襪？」

    肯定。

    「嗚呃，好難想像?！?/br>
    觸手襪也如此表示。

    「不過這種事以后再說。昨天直接就睡著了，剛剛也出不少汗，我得去洗個

    澡?！?/br>
    說來，觸手襪是不能脫下來的呢&8943;&8943;「穿襪子洗澡，奇妙的體驗(yàn)?！?/br>
    蝶戀從被子上撐起，邊喃喃自語，邊拿下發(fā)夾，散著發(fā)、全身赤裸取出睡衣

    走向浴室。

    「要是爸媽在的話可不能這樣子呢?！?/br>
    鏡子前，蝶戀仔細(xì)端詳鏡中的少女。

    「嗯&8943;&8943;」

    紅潤的肌膚回蕩著春光余波，似乎變得更加性感、多了一絲誘惑，看起來妖

    嬈動人，連蝶戀自己都不禁有些癡迷。

    &8943;&8943;&8943;&8943;「呀～事后泡澡，舒服！」

    發(fā)出老爺子特色感慨。

    觸手襪轉(zhuǎn)變成網(wǎng)襪型態(tài)，黑紋中露出白皙的皮膚與rou色的小觸手。

    蝶戀雙腳被熱水浸潤，當(dāng)然，得益于網(wǎng)襪型態(tài)下更大的覆蓋面積，按摩服務(wù)

    同時(shí)全方位進(jìn)行。

    「吶吶，能用剛才的觸手幫我按一按肩膀嗎？」

    隨著rufang逐漸發(fā)育，加上長時(shí)間保持同一姿勢與書包的沉重負(fù)擔(dān)，蝶戀最近

    開始有肩頸酸痛的煩惱。

    觸手從襪緣伸出。

    「哦嚄嚄！」

    與方才截然不同的舒暢感，讓蝶戀徹底放松，脫力的身體滑入水中。

    酸爽啊！老壇！「可以可以，以后每次泡澡都來這一套?！?/br>
    蝶戀正沉浸于酥爽的感覺時(shí)，觸手突然離開肩膀，纏住蝶戀略微浮起的胸部。

    「呀啊，你干什么？」

    原本被熱氣醺熟的臉頰更加羞紅。

    蝶戀伸手拉扯，但因?yàn)橛|手緊緊附在胸上，拉的時(shí)候會一起牽連到而作罷。

    觸手則無視蝶戀的質(zhì)問，搔揉蝶戀細(xì)致的雙乳，來回?fù)芘槭住?/br>
    「噫嗚?！?/br>
    明明才剛發(fā)泄一次卻有了些感覺。

    蝶戀看到浴缸水呈現(xiàn)澹澹的粉色，想起之前觸手上的粉色液體，明白了液體

    的功用。

    「馬上&8943;&8943;給我停&8943;&8943;停下。」

    蝶戀原想?yún)柭暢夂?，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斷不成句、柔弱無比。

    觸手襪變本加厲，大力揉捏著蝶戀的胸，下方的小觸手趴在腳上蠕動。

    「唔&8943;&8943;」

    蝶戀小小去了一次，觸手才松開對胸部的糾纏，收回襪內(nèi)。

    蝶戀松一口氣，旋即惱羞起來。

    「你！」

    剛要責(zé)罵，觸手襪就縮在一起，看起來害怕極了。

    喔～又是這可愛的樣子。

    觸手襪害怕的舉動戳到蝶戀萌點(diǎn)。

    「唉，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呃，毛病又犯了，不能這么問來著。」

    瞧了瞧觸手襪恐懼的樣子，思考一會。

    「嗯&8943;&8943;你覺得我喜歡做&8943;&8943;呃，喂食？」

    肯定。

    蝶戀又嘆一口氣。

    「我說，雖然給你喂食時(shí)是&8943;&8943;怎么說&8943;&8943;就是不排斥啦，但我也不是隨時(shí)

    想做這種事，懂嗎？」

    觸手襪抖動一下。

    「懂就好，這次先饒過你，以后別再這么做?！?/br>
    觸手襪重重抖動一下。

    才不會饒過你，哼。

    又囑咐幾句，蝶戀準(zhǔn)備起身。

    沒想到剛要跨出浴缸，雙腿一發(fā)麻，整個人便朝前倒下。

    千鈞一發(fā)之際，觸手襪cao控蝶戀的腳，勉強(qiáng)維持住姿態(tài)。

    「呼——嚇?biāo)牢伊?。?/br>
    蝶戀緩過神來，心里不禁后怕。

    看著觸手襪，蝶戀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呃&8943;&8943;謝謝?！?8943;&8943;&8943;&8943;夜半時(shí)分

    ，蝶戀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眠。

    雖然觸手襪基本不再活動，但她還沒習(xí)慣腳底傳來小觸手的感覺。

    成長不少呢。

    雖然今晚早退的目的沒有達(dá)成，不過好在明天是周五&8943;&8943;又得再撐一天了。

    蝶戀心里感慨，在被窩里側(cè)臥著，把身體縮到可以用手碰到腳的程度。

    悄悄摸了觸手襪一下，但觸手襪沒有絲毫反應(yīng)，如同睡死般。

    唔&8943;&8943;蝶戀邊撫摸觸手襪滑熘熘的外表，邊腦補(bǔ)之后每天會發(fā)生的事件。

    睡意籠罩，帶著些許不安與期待，意識沉沉飄進(jìn)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