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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身上還流著阿嶺的血。只是如果阿嶺以后娶了別家名媛又生了兒子的話,燕家肯定要交到后來這個孩子的手里。燕父看不起流著史家血的人。聽著史軟不甘心地哭求著被拉走,燕父眉頭都沒動一下。結(jié)果剛走上二樓,他就聽到一扇被鎖著的門里傳出巨響,緊接著“嘩啦”一聲,應(yīng)該是什么東西被摔碎了。他不由嘆了口氣。燕嶺被他關(guān)了幾天,卻還沒打消回頭找溫清的念頭。本來燕父把史軟的孩子留下,是想讓燕嶺多陪陪這孩子,培養(yǎng)一下父子感情,現(xiàn)在看來,離他想象的差太遠(yuǎn)。看樣子,還要多關(guān)幾天!燕父心里對溫清同樣很有意見。原因有幾個,一是溫清的身上一半流著史家的血,另一半則流著溫家的血,偏偏這兩家都是他看不順眼的;二就是他兒子死活要追回少年。他沒法怪兒子一會兒一個念頭,只怪那個溫清太會勾人。好不容易兒子放下了,他轉(zhuǎn)頭勾上了老三不說,兒子這邊又跟發(fā)了臆癥似的,一頭陷進(jìn)去。可惜,這點小心思他是不敢讓老三知道的。頭天他終于獲準(zhǔn)進(jìn)了老三的莊園,結(jié)果就看到燕烽把少年寵到了什么程度,就差上天了。外界到底怎么想他,溫清并不放在心上,他覺得,這個世界的事兒終于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總算能好好享受整個世界。于是,這個輕易數(shù)度挑起網(wǎng)絡(luò)熱點中的熱點的少年,很不負(fù)責(zé)任地跑到國外去享受海灘和陽光了。等他再次回來后,這場被他刻意挑起來的大事件已經(jīng)差不多落下了帷幕。要不是幾天后司機載他去見燕烽時,史軟突然從路邊跳出來,攔下了他的車,他幾乎都要把這些人忘在了腦后。“史小姐,你有什么事嗎?”溫清走下車,看到地上坐著的女人,淡淡地問。史軟自從上次和燕父見過一面之后,再也沒能進(jìn)得了燕家的門,當(dāng)然也不可能救了她父親。史遷殺人雖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但情節(jié)太過惡劣,中間又涉及到了拐騙幼兒以及教唆他人犯罪等等,數(shù)罪并罰,最后直接判了死刑。史氏公司因為這事而引起了大動蕩,彼此間又勾心斗角不斷,一時間公司元氣大傷。最終史通成為最大的贏家,把那些有二心的董事以及史雨瀾都排除出去,自己拿著燕氏注入的一筆資金撐了下來。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史軟和史雨瀾還以為是燕氏故意資敵,跑到燕家大吵大鬧,雖然沒被允許入內(nèi),卻一直糾纏不休。燕熠被纏得沒辦法,直接告訴她們,給史通注入資金的是燕烽,不是他?,F(xiàn)在的燕氏,燕烽已經(jīng)站到了臺前,手握大權(quán),燕嶺則只能安份呆在家里,哪兒都去不了。史通倒是沒有逼死侄子侄女的想法,甚至還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足夠他們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也完全支付得起王玉枝住院的費用。史家兄妹卻不領(lǐng)情。在他們看來,史通這就是拿著他家的東西在賣好,買大度。既然燕嶺那里已經(jīng)得不到幫助,史軟干脆就來找溫清。畢竟,她們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從法律上來講,應(yīng)該是叫兄妹,還是姐弟?可惜那時候溫清出國了,她蹲守了那么多天,才終于發(fā)現(xiàn)少年回來,又耐心等到了他單獨出來的機會。“爹死了!”看著那張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史軟突然鼻子發(fā)酸,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溫清冷淡地看著,甚至不明白她為什么哭。“你還認(rèn)他當(dāng)?shù)??他在你出生時就把你拋棄了,換給了溫家?!鄙倌暾f。史軟的哭聲一窒。“那你呢?”她帶著鼻音質(zhì)問,“你畢竟是在史家長大的,他一直對你很好?!?/br>“哦,在我還在娘胎里的時候,就買兇要把我弄死,如果你覺得這也叫好的話,他對我確實不錯?!睖厍逭f。“你,可他不知道……”“你說的對,他不知道我是我,不然怕是會親手掐死我。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在史家長這么大,還真得感謝他不殺之恩?!睖厍逭f。史軟的表情扭曲了起來。“行了,回去吧,想過好日子的話,最好找個清靜地方,別再讓燕嶺或者燕家人看到了,不然對你沒好處。”史軟臉色一變:“你在威脅我?”她猛地想起來,面前這個少年其實是燕嶺的前男友,雖說現(xiàn)在跟了三先生,但還真說不清是因為喜歡還是為了氣燕嶺。溫清一看史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皺了下眉頭。他是真沒耐心應(yīng)付這個女人。“你知道燕嶺為什么不再見你嗎?”少年問。“他忙,而且燕伯父燕伯母因為我家的事,攔著他,不讓他見我。”史軟立刻說。溫清冷笑一聲:“以燕嶺的脾氣,他要是真想做的話,燕熠關(guān)得住他?你當(dāng)年給他上藥時混了催情藥的事,他知道了。”史軟身子一抖,下意識地反駁:“不可能!我,我沒干過那種事!”“你干沒干過,我不感興趣,今天也不是拿這事兒來質(zhì)問你的,只是提醒你一聲。”溫清淡淡地說,“你覺得燕烽什么事情查不出來?他連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尸骨都找得到?!?/br>聽了他的話,史軟沉默下來。和燕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她越來越發(fā)覺這個男人只喜歡那種毫無心機傻白甜的類型,當(dāng)然,還不能當(dāng)菟絲花,最起碼表面上要表現(xiàn)出獨立自強才行。正因為這樣,她一直努力往這個方向努力著。可她沒想到,自己還沒學(xué)到完美,假面具就已經(jīng)被燕嶺掀開了。“燕嶺現(xiàn)在被燕熠關(guān)著,沒辦法聯(lián)系外邊,這才放著你們不管。等他騰出手來,你覺得他會輕輕放過你幾年前算計他的事么?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你?”史軟嚇得一哆嗦,再也顧不得別的,轉(zhuǎn)身就跑了。跑得太急,半路上還險些摔了一跤。溫清笑著搖搖頭,上了車。等見到燕烽時,他把這事告訴了男人。“你提醒她干什么?”燕烽不滿地說,“我放著她和她弟弟沒往死里逼,就是算準(zhǔn)了燕嶺不會放過他們。你這么一說,他們怕是很快就要跑了。”溫清嘆了口氣:“算了吧。燕嶺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不知道輕重。萬一他真的因為這姐弟倆惹出什么事兒,怎么辦?”燕烽吃味兒:“你不是真在擔(dān)心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