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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初霜等朋友跟她在一起說笑,最近幾天因為燕父燕母發(fā)作,她的培訓(xùn)課暫時停了。這就導(dǎo)致她沒能第一時間得知史家出事的消息。直到被送回史家,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門響了一聲,從里面走出史雨瀾,看到她時,眼睛一下子亮了。“jiejie!”他叫著,“怎么你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叫人去接你?。 ?/br>說著他往史軟的身后看,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jiejie,我姐夫沒送你過來嗎?”史遷自那天被帶走之后就一直沒回來,大伯他們聯(lián)合了一大批董事發(fā)難,史雨瀾不得不咬牙站出來和他們爭,可惜就連當(dāng)初和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那幾個董事此時也紛紛倒戈了。他撐得好累。看到史軟回來,他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要是姐夫能這個時候幫他一把,他就能輕松不少了。“姐夫呢?”看到史軟不說話,他又問。“阿嶺他……”史軟雖然有小聰明,畢竟不是那種精通勾心斗角的人,突然被燕父這樣對待,到現(xiàn)在她都沒明白怎么回事。“燕先生說我們畢竟還沒結(jié)婚,老在燕家住著不合適,讓我先回來住段時間。”她喏喏地說,心里卻總覺得不太對勁。如果只是讓她回家暫住,那她兒子為什么沒跟回來呢?還有阿嶺,阿嶺在哪?她回了史家,阿嶺知道嗎?史雨瀾恨鐵不成鋼地責(zé)怪史軟:“你怎么這么笨呢?這種關(guān)頭你回來干什么???你得去找姐夫啊,跟姐夫說說爸的事,讓姐夫想辦法把爸弄出來!還有,大伯二伯他們都不是東西,也讓姐夫幫幫忙,把他們的狗爪子全都打折了!”說到后來,史雨瀾的眼中出現(xiàn)兇狠的戾氣。“把爸弄出來?爸去哪了?對了,媽呢?”史軟剛進門時雖然覺得史家冷清了不少,只以為是父母不在家的緣故,這時候才覺得不太對勁。史雨瀾見史軟一臉懵懂無知的模樣,因著還要靠她翻盤,不得不按捺住有些急躁的性子,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件件都說了。最后他加了一句:“姐,這事兒都快翻天了,怎么你一點兒都不知道?。俊?/br>話里有迷惑,也有怨怪。史軟已經(jīng)被弟弟那些大信息量的話說呆了,半天才喃喃了一句:“我在燕家,一直上培訓(xùn)班,沒有時間注意別的。先前爸爸給我打電話時,明明還都挺好的?!?/br>雖然確實聯(lián)絡(luò)過她,想讓她找燕嶺吹吹風(fēng),但她只以為是公司生意吃緊,沒想得多嚴(yán)重。哪想到,幾天沒聯(lián)系,老爹被抓了。“媽呢?”她又問了一句。“媽在醫(yī)院住院呢,一直沒回來。”史雨瀾說。王玉枝自從上次被史遷推得骨裂之后,進了高級病房,還特意請了護工看著她。史遷對這個發(fā)妻倒不小氣,該花的錢一分沒少花,卻記恨她給自己捅了大簍子,讓自己出了洋相,壓根兒一面都不露。王玉枝本想看丈夫服軟,結(jié)果連面都見不著,心里的火可想而知,干脆就住在醫(yī)院里不回來了。再后來,她在新聞里得知史遷被警察抓走,一股火上來,直接暈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半邊身子都沒法動彈,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這下子,想不接著住院都不行了。“姐,燕家真是燕三先生說了算嗎?電視里說的是不是真的?”史雨瀾抱著一絲希望小心翼翼地問。史軟點了點頭。雖然她沒看過新聞,燕家這些天的人仰馬翻她卻從頭看到尾。燕父燕母一會兒罵一會兒哭一會兒給燕烽打電話想打感情牌,這些事情她無不看在眼里。聽得多了,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真是沒想到,在外面一副精英人士派頭的阿嶺,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給撐起來的架子。不過,就算這樣,她也沒后悔過。以燕家這樣的情況,早晚還得燕嶺繼承,她擔(dān)心什么呢?“爸因為什么進去的?”史軟問。“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警察去公司那天我不在。不過肯定是大伯他們搞的鬼,斗不過爸爸,就下陰招害人?!笔酚隇懸а勒f。可惜姐弟倆很快就知道并不是這回事。因為,溫聚福告史遷的案子開庭了。開始警方那邊證據(jù)不好找,開庭日期遲遲沒有訂下來。直到燕烽和溫清去錄第二期的前,直接讓人把搜羅到的所有證據(jù)證人證詞一股腦送到了警局里。甚至還有溫氏女的埋尸點。這下子,人證物證俱在,史遷再也沒辦法抵賴了。以為沒什么大不了的史雨瀾直接傻了眼,趕緊讓史軟回燕家那邊看看,想想辦法。以他現(xiàn)在的本事,壓根掌控不了史氏,真要讓爸爸就這么被定罪,史氏就真成大伯的了。史軟急得不行,聽弟弟那么一說,也沒多想,哭唧唧就去了燕家。這次她仍然沒看到燕嶺,甚至連她生的兒子都沒看到。雖然她被允許進門了,卻只在大廳看到特意等著她的燕父。燕父看著她的目光像是在看陌生人,都沒讓人端杯茶給她。“燕伯父。”史軟心里打鼓,勉強撐著笑臉說。“別叫我伯父,我們之間沒那么親近?!毖囔诶淅涞卣f,“這次讓你進來,就是想跟你說清楚。你跟阿嶺的事就算了,以后燕家和你們史家再沒什么關(guān)系,你別再來了?!?/br>史軟一愣,話脫口而出:“你說什么?”燕熠卻不再想跟她多說,擺擺手讓人把她帶出去。現(xiàn)在外面的輿論完全就是把人放在火堆上烤,史家真跟它的姓氏一樣,誰沾誰惹一身的臭味。再說,他已經(jīng)花幾天時間捋清了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史遷睡了溫清的母親不說,還想把人弄死,卻偏偏因為急著要個兒子,就這么陰差陽錯地把溫清抱了過去。當(dāng)然,他不知道溫清本就是他的兒子,換孩的護士不知道她好心收留的那個女人是史遷的情婦。溫氏女則在逃脫過史遷的追殺后,一直深入簡出隱名埋姓地活著,沒想到自己會死于產(chǎn)后大出血。史遷對她下手的時候,還不清楚她已經(jīng)懷孕了,不然也不至于費那么大力氣偷換別人的孩子。一系列的陰差陽錯,導(dǎo)致了今天的局面。但不管怎么說,史遷這樣,已經(jīng)是臭到溝里了,他家的女兒,打死都不能要。當(dāng)然,那個孩子還是要留在燕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