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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時候堵的肯定不是我一個人?!?/br>叢夏勸道:“柳哥,我覺得他人挺好的,又厲害又仗義,只是說話欠考慮,你不要跟他計較了?!?/br>柳豐羽順了順頭發(fā),冷哼道:“誰跟他計較了,他肯定是嫉妒我比他帥?!?/br>叢夏連連點頭,“很明顯,柳哥是天下第一美男,誰能不嫉妒呢?!?/br>柳豐羽掏出鏡子照了照,輕嘆道:“這一路奔波啊,真是毀人?!?/br>“聽說這里可以洗澡?!?/br>“我知道,一會兒我要好好洗個澡。”吃完飯后,幾人問張工洗澡的地方,張工正忙,就讓唐雁丘帶他們?nèi)ァ?/br>唐雁丘把他們帶到一個小水池旁邊,道:“就這里?!?/br>那水塘直徑不過六七米,只是太陽下山之后,什么都不看清,也不知道深淺。成天壁和叢夏都不約而同地回憶起那次在河里洗澡碰到的大鯰魚,成天壁道:“這水塘安全嗎?”“安全,是我們自己挖的,一米三深,藏不了什么東西?!?/br>柳豐羽按著莊堯的腦袋,嘲弄道:“那你下去可就沒了?!?/br>莊堯憤怒地拍開他的手,“我正在發(fā)育。”叢夏對那黑漆漆的一潭水有點沒底,始終不太敢下去。柳豐羽雖然沒親眼見那大鯰魚,但聽那描述也心有余悸。唐雁丘見他們不動,開始脫卸護甲,褪掉衣物,“我說了,安全?!闭f完自己先跳了進去。柳豐羽摸了摸下巴,“身材不錯嘛,小心下去少個胳膊腿兒什么的?!?/br>唐雁丘沒理他,舒服地吁出一口氣,冰涼的池水解去了一天的燥熱和疲憊。柳豐羽也心癢難耐,看唐雁丘下去半天都沒事兒,索性也脫了衣服跳了下去,他跳的時候故意往唐雁丘旁邊跳,濺了唐雁丘一臉的水,他剛要得意,突覺腳下踩到了什么滑膩膩的東西,驚得他馬上蹦了起來,“我cao!什么東西!好黏!”那粘滑的觸感實在惡心的要命,就好像踩在了什么淤泥里,但又比淤泥黏粘很多,好像會吸人的腳一樣,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他怎么能不緊張,他又蹦又跳地就想上岸,結(jié)果越是跳越站不穩(wěn),最后整個身體都往唐雁丘身上撲了過去。唐雁丘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穩(wěn)住他的身體,皺眉道:“你冷靜點,是泥而已?!?/br>柳豐羽怒道:“你家泥這么黏?”“是這里的工業(yè)廢料,我們鋪在池底,就是為了防止這里滋生生物,對人沒多大影響,只是觸感不太好?!?/br>柳豐羽按著唐雁丘光裸的胸膛,勉強站穩(wěn)了身體,他這才發(fā)現(xiàn)倆人幾乎貼在了一起,他甚至能感覺到唐雁丘的胸膛隨著呼吸在起伏,一下一下地碰著他的皮膚。唐雁丘松開了手,表情有些尷尬。柳豐羽往后退了兩步,一臉厭惡道:“真虧你們想得出來。”“這樣安全。”“那這水還能干凈?”“這種泥沉在水底的,不影響?!?/br>柳豐羽勉強適應(yīng)了腳底那種惡心的觸感,他聞了聞水,確實沒什么味道,反而很干凈,這才放下心來,他本想走到池子對面,離唐雁丘遠一點,但是實在不想忍著惡心在那淤泥里走路,只好在唐雁丘身邊站定。莊堯咬了咬牙,對成天壁道:“你先下?!?/br>成天壁一點猶豫都沒有,脫了衣服就跳了進去,那淤泥觸感確實很差,不過他經(jīng)歷過的惡劣環(huán)境比這多多了,踩著淤泥總比踩著死人舒服很多。叢夏笑道:“感覺怎么樣?”“沒事,下來吧?!?/br>莊堯脫了衣服,在池邊猶豫著。唐雁丘道:“樹后邊有凳子,專門給小孩兒準(zhǔn)備的。”叢夏跑過去把凳子搬了過來,扔到了水里。成天壁朝莊堯伸出手,“來。”莊堯磨磨蹭蹭地順著池畔爬了下去,成天壁抱住了他輕飄飄的身體,把他放到了凳子上,莊堯終于松了口氣,朝柳豐羽得意地揚了揚眉毛,“不用踩淤泥真好啊?!?/br>叢夏也脫了衣服,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跳了下去。他的腳還等接觸到池底,成天壁已經(jīng)一把抱住了他,叢夏嚇了一跳,心臟猛烈跳動了起來。成天壁低聲道:“會陷進去,慢點。”叢夏愣愣地點點頭,“行、我、我夠得著。”成天壁還是沒松手,在水里幾乎托著叢夏的腰,讓叢夏的身體懸在水里,他道:“你試試?!?/br>叢夏伸出腳,碰了碰那淤泥,觸感果然非常惡心,就好像踩在一堆濕乎乎的粘液里,讓人不僅聯(lián)想到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成天壁看著他,“行嗎?”叢夏點點頭,尷尬道:“沒事,你放我下來吧。”成天壁慢慢松開了手,叢夏忍著惡心讓自己的雙腳陷了進去,他心里很是感激成天壁,如果自己真的這么一腳踩進來,就算有了心理準(zhǔn)備,估計跟柳豐羽的反應(yīng)也差不多。那冰涼的水非常舒服,洗去了一身的臟污和汗?jié)n,讓人心曠神怡。柳豐羽雙手打開,上身仰躺在池邊,輕聲哼起了歌。柳豐羽有一把好嗓子,歌聲清透溫柔,直擊人心臟,叢夏記得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柳豐羽開演唱會的場面,下面的女孩子一個個流淚不止,非常瘋狂。月上樹梢,風(fēng)清云凈,四周幽靜安寧,如果不是身在末世,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美好。幾人沉靜在這難得舒適的時光里,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阿布輕輕喵了一聲。它舒服地在草地上打了個滾,翻出肚皮扭著身體,爪子在空中不知道抓著什么。莊堯笑道:“阿布,你也想洗澡嗎?”叢夏笑道:“貓應(yīng)該很討厭洗澡吧?!?/br>“阿布不討厭,阿布愛干凈。”柳豐羽輕輕搓著身體,“等我們洗澡,它要是下來能擠死我?!?/br>叢夏伸展了一下胳膊,對成天壁道:“天壁,我給你搓背?!?/br>柳豐羽勾勾手指,“小夏,先給我搓吧?!?/br>成天壁冷冷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背沖著叢夏。叢夏笑道:“柳哥你等等啊,要不讓小唐幫你吧?!闭f著拿起毛巾,擦拭著成天壁寬闊結(jié)實的后背。柳豐羽嫌棄地看了唐雁丘一眼,扭過了頭去。唐雁丘對于他多次挑釁,均是不為所動,低著頭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叢夏一邊擦一邊偷偷摸了成天壁幾把,成天壁的背脊簡直太完美了,肩胛骨隨著他手臂的伸展而凸起,猶如起伏的山巒,充滿了力與美,脊椎骨微陷,如一條長龍伏臥在結(jié)實的肌rou間,那長龍貫穿他整個背脊,隨著尾椎沒入水里,引人無限遐想。叢夏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的歪念頭,自從柳豐羽胡說那幾句話之后,他就連和成天壁躺在一張床上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