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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嘛?”“練琴?!睏钤律蠈嵒卮?。“吃了早餐來排演廳吧?!被ㄒ月鍦厝岬卣f。招架不住花以洛的攻勢,楊月生妥協(xié)了。吃了早餐后,他忐忑地去了排演廳,臺上一堆人正在那拍戲,也沒人注意到他。在臺下角落默默找了個位置坐下后,楊月生安靜地看著臺上正在拍戲的花以洛。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花以洛拍戲。臺上似乎在排一個協(xié)奏曲,花以洛身邊的群眾演員都是本校學(xué)生,就像正經(jīng)排練一樣,一堆人旁若無人般一遍又一遍地練著曲子,除了花以洛拿著小提琴在那擺架勢。今天的花以洛,穿了一身帥氣的亮片墨紅色西服,白襯衫內(nèi)搭,微卷的長發(fā)扎在了腦后,帥氣的五官暴露在了外面,玉樹臨風(fēng)地站在舞臺上亮眼得讓人挪不開視線。臺下的楊月生看得不禁癡迷,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表情。那個認(rèn)真的花以洛,是那么遙不可及。楊月生在此時此刻才明白,為什么明星與普通人區(qū)別那么大,往人堆里一站,的確非常耀眼奪目。正在臺上拍戲的花以洛突然往臺下的楊月生看了過來,兩人視線相撞,后者默默地紅了臉挪開了視線看向別處。花以洛見狀,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好,就是這樣,笑得非常適境?!睂?dǎo)演非常滿意花以洛的這個笑容,得體大方,恰到好處。楊月生在臺下坐了一會兒,直到花以洛中場休息,站在臺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周圍的人好奇地順著花以洛的手,齊刷刷地看向了楊月生。沒辦法拒絕,楊月生只好不安地上了臺。“果然是花大神魅力大?!币慌缘男『幽腥艘姷酱朔瑘鼍埃唤锌?。花以洛朝楊月生走去,將手中的小提琴遞過去說:“接下來就交給你了?!?/br>“我……”楊月生抬起頭看著他,準(zhǔn)備拒絕的話硬生生咽回了肚子。近距離去看花以洛,更帥了,導(dǎo)致他的心臟控制不住地狂跳了起來。“石導(dǎo),這位小朋友就交給你了?!被ㄒ月逋蝗慌み^頭對不遠(yuǎn)處的一堆人那喊了聲。“我,我不會拍戲……”楊月生還在試圖拒絕。“去吧,好好拉琴就可以了?!被ㄒ月甯皆谒呡p輕說了句,把小提琴塞入他手中,將他推向了舞臺中央。瞬間,楊月生感覺舞臺上的燈光都聚在了他身上,頓時別扭地不知如何站立,縱使從小與舞臺打交道的他,此時此刻在這些人面前,卻突然放不開手腳了。“你會嗎?”坐在監(jiān)視器前的石導(dǎo)站了起來走向楊月生,問道。楊月生點了點頭,心里也納悶,花以洛也會這首曲子怎么還讓他上。“好,你等會兒就好好拉琴,不用在意身邊的事物?!笔瘜?dǎo)交代完,讓人帶他去后臺換了一身與花以洛一模一樣的服裝。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個佛系寫手,感覺看我文的也是佛系讀者,不然為什么沒人說話。求評求收藏☆、緋聞更衣室的門被人推開,楊月生轉(zhuǎn)過頭,看到花以洛一臉無公害地笑著走進(jìn)來。他們倆穿著一樣的服裝,一個看起來高大英俊,一個顯得病態(tài)柔美,不管是外表還是氣質(zhì)上,倆人都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花以洛靠近楊月生,伸出修長好看的手給他整理著衣服。楊月生沒有拒絕,抬著頭,白皙的臉上表情認(rèn)真地看著花以洛,問道:“為什么?”“什么?”花以洛垂眼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你明明會拉琴,卻還要我上?!睏钤律f。花以洛繼續(xù)為他整理著衣服,沒有回話。問不出理由的楊月生,推開了花以洛的手說:“我該出去了?!?/br>一只手,抵住了欲開的門,迫使楊月生疑惑地回頭看向手的主人。“想知道原因么?”花以洛俯身,在他耳畔輕語。如此曖昧的距離和動作,導(dǎo)致楊月生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為了,見你?!被ㄒ月逭f。那一刻,楊月生屏住了呼吸,只聽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雙腿有點站不穩(wěn)。他竟然喜歡聽花以洛的甜言蜜語,自己明明是個男的,卻絲毫不介意也不覺得惡心。是心臟的原因么?楊月生不自覺地伸出右手放在了胸口上,感受著那一下又一下不自然的心跳頻率。花以洛看著他的舉動,抓起他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說:“它在為你跳動?!?/br>楊月生觸電般縮回了手,轉(zhuǎn)過身強行開了門出去,只留下花以洛表情復(fù)雜地看著門口。到了臺上,導(dǎo)演告訴楊月生好好拉琴,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得注意手勢,拉琴的時候盡量優(yōu)美一些。楊月生的手其實很好看,不知是否從小拉琴的原因,他的手指很修長,又加上本人膚色特別白,拉琴的時候,那雙手顯得非常好看,對于手控的人看到他拉著琴的手,估計會愛上他的手。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導(dǎo)演喊了聲:“A!”啪!場記板敲響,所有燈光攝像機對向了楊月生。現(xiàn)在,他要把完整地拉出來,后期效果如何,那就不是他的事了。琴聲響起,楊月生一下子就進(jìn)入了自我狀態(tài)里。花以洛外公做的這把小提琴音質(zhì)特別好,拉著琴的楊月生覺得有些愛不釋手。攝像頭360°無死角地在拍他手部特寫,這也代表了楊月生其它的地方是自由的。不知是他拉琴太好聽,還是他的手太好看,所有人都被他給吸引了注意力。花以洛坐在觀眾席上靜靜地看著臺上的楊月生,表情漸漸凝重。只要是關(guān)于小提琴的東西,楊月生就會像變了個人似的,此時此刻臺上的人,臉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自信,那是旁人所沒有的,這也說明了舞臺是屬于楊月生的。楊月生長得不丑,甚至可以說,長得很秀氣。他的五官很精致,加上白皙的皮膚,像個陶瓷娃娃,烏黑的短發(fā)很柔軟讓人忍不住想伸出去摸一摸的沖動。花以洛在想,楊月生最開始吸引住他的,是他的柔弱吧。自己喜歡他嗎?并沒有,不過僅限于好感罷了。對于小提琴,楊月生還是有信心的,而事實也是如此,他拉了一遍導(dǎo)演就喊過了,似乎還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花以洛看著臺上羞澀笑容靦腆的男孩,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真的一個容易害羞的孩子。楊月生拍完戲后,去后臺換衣服時,小胡子男人給了他一個紅包,他沒接。“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