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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看了花以洛一眼,見對方一直看著自己,于是低下頭扯了扯王亞寧的袖子說:“走吧?!?/br>“嗯?!?/br>在人多的場合里,花以洛只好忍著和楊月生保持了距離,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從自己的眼皮底下走過去,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內(nèi)心,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掙扎著要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里,要感謝免費幫忙制作封面的涂畫樂園,推薦一下~☆、手替為了把專業(yè)老師布置的曲子練出來,楊月生每天除了上課吃飯睡覺,其余的時間幾乎泡在了琴房里。這也導(dǎo)致了他的左手手指練太久而有些直不起來,不過努力了還是有回報的,去上課的時候,專業(yè)老師對他這節(jié)課的表現(xiàn)評價不錯,并把他不足的地方一個個摳出來后,讓他課下繼續(xù)多加練習(xí),再把感情融入進去。楊月生很開心,終于沒有挨罵了,向?qū)I(yè)老師道別后提著裝有小提琴的琴盒準(zhǔn)備回宿舍。“前面的那位同學(xué)請等一下?!蓖蝗?,身后有人喊住了他。回過頭,是上次在宿舍花以洛拍戲時,喊他的小胡子男人。“你好。”楊月生有禮貌地向他問好。“你就是楊月生吧?”對方也禮貌地回問了他。“嗯?!睏钤律c點頭。“是這樣的,”小胡子男人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委婉道:“我們明天要拍一場舞臺上的戲,里面內(nèi)容牽涉到小提琴專業(yè)性的東西。打聽到這個學(xué)校你的小提琴水平高,所以想拜托你,明天去給花以洛當(dāng)下手替?!?/br>楊月生聽得有點懵,直接就問了句:“手替是什么?”“哦,忘了解釋。手替就是——你來代替花以洛拉小提琴,鏡頭到時候只會拍你的手,不會拍你的人?!币姉钤律鷽]聽懂,小胡子男人連忙解釋道。“他會小提琴啊?!睏钤律X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想也沒想張口回了句。花以洛明明會小提琴還來找他做什么。“他會小提琴?”小胡子男人有點懵,拍了快半個月的戲,明明是小提琴題材的戲,花以洛卻表現(xiàn)得很外行一點也不像學(xué)過小提琴的人。“嗯?!睏钤律J認真真地點了點頭。“等等,”小胡子男人覺得有點不對勁,于是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花以洛會拉小提琴的?”這才是關(guān)鍵,兩個沒有交集的人,怎么會了解對方不曾公開過的事。“啊,感覺吧。”楊月生被問得有點尷尬,又不可能對這個不明來路的男人說自己認識花以洛,他只好打哈哈敷衍過去。“你是擔(dān)心錢的事吧?”小胡子男人還想試圖說服楊月生當(dāng)手替的事。“不是。真的抱歉,這件事你只能找別人了?!睏钤律窬芙^。“不考慮一下嗎?”小胡子男人看著他。楊月生搖了搖頭,說:“我們學(xué)校小提琴水平好的不止我一個,你可以去問問別人?!?/br>“好吧,那……打擾了?!毙『幽腥送锵У馈?/br>回到宿舍,不見王亞寧身影,可能去練琴了還沒回來。洗了個澡后,他打開電腦戴著耳機看那些大師演奏的視頻,研究別人的情感如何收放,然后對比自己的不足,拿出譜子用筆在需要注意的地方做下記號。這時,肩膀被人拍了下,摘下耳機回頭,見室友何勁爾指了指他桌面說:“兄dei,你手機亮半天了,看不到嗎?”經(jīng)何勁爾一說,楊月生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一直在桌面上嗡嗡響,來電上顯示——花以洛。害怕何勁爾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他連忙抓起手機接了電話:“喂?”“睡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低沉魅惑的聲音,聽得楊月生的心臟不受控制得跳了起來。“沒?!睏钤律詈袅艘豢跉猓矒嶂駚y的心。“很久沒見到你了,這些天在忙什么?”花以洛的語氣很溫柔,就像個大哥哥在關(guān)心弟弟一樣的感覺。被花以洛聲音酥到的楊月生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有點不順暢,他站在陽臺上看著對面亮著燈的宿舍樓,拿著手機的手緊緊地握著,卻沒說話。“月生?”見電話里沒聲音,花以洛喊了聲他的名字。“?。俊睏钤律秀钡鼗剡^了神。“你是不是不舒服?”花以洛隱約聽到了楊月生不自然的呼吸聲,關(guān)切地問道。“沒有?!睏钤律拖铝祟^,邊回話邊看著自己那裸露在拖鞋外的腳指頭。“明天有空嗎?”花以洛問他。“要上課?!睏钤律疾粏柺裁词拢臀窕亟^了對方的話。電話那頭一陣輕笑,惹得楊月生有點不安了起來。“你還是那么可愛?!被ㄒ月逶u價道。楊月生聽后,臉?biāo)查g就紅了,心臟不規(guī)律地跳動著。“你早點睡吧,明天再給你打電話?!币姉钤律恢辈徽f話,花以洛想他可能是累了。“嗯。”楊月生對著空氣點了點頭。“晚安?!边@一聲晚安,聲音極酥,聽得楊月生雙腿都快站不穩(wěn)了。“晚安?!睏钤律€(wěn)了下情緒,回了他。掛了電話后,楊月生并沒有進屋里,而是靜靜地站在陽臺上發(fā)呆。他的臉,有點燙,花以洛方才說話的聲音還在耳畔回蕩。他已經(jīng)分不清心臟狂跳的原因了,自從換了心臟后,每一次的心跳似乎都不在他的掌控中。對花以洛動心的,一直都是心臟不是嗎?第二天,楊月生天沒亮就起來了,他拿著小提琴上了宿舍的天臺,做好一切準(zhǔn)備后,開始練琴。這是他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除了下雪下雨的天氣,不管在哪,每天天沒亮就會起床跑到天臺練小提琴。譜子已經(jīng)被他記下來了,現(xiàn)在就是反復(fù)找感覺,練專業(yè)老師指出的地方。他喜歡這種感覺,沒有任何人打擾,微涼的早晨,萬物蘇醒,練著琴,看著朝陽一點點升起來,染紅半邊天,鳥兒的嘰喳聲,一切都是新的開始。今天的課不多,他可以吃了早晨,去琴房繼續(xù)練琴。每天的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其實內(nèi)心是很滿足的。正在練琴的楊月生突然被一串手機鈴聲給打斷了思路,他從褲兜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花以洛打來的。昨晚說今天再給他打電話,沒想到真的打來了,還是在這么早的早晨里。“喂?”楊月生小心翼翼地接了電話。“起來了嗎?”電話那頭,花以洛的聲音很清爽,看來也起床了。“嗯。”楊月生應(yīng)了聲。“吃早餐了?”“沒?!睏钤律ё秩缃鸬?。電話那頭的人并沒有在意他的話少,繼續(xù)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