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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月光和他斷了床上聯(lián)系對他來說也沒什么損失。三十五歲的賀晨初戀還在,說出去大概是沒人信的。但事實就是如此。他不喜歡一切能影響他判斷的感情,所以他沒什么朋友,更懶得談戀愛。人不是機器,他不能保證會不會被感情左右做出蠢事。而像他這樣的人,每錯一步,就離深淵更近一點。因此他選擇了孑然一身。但最近太多的事超出了他的掌控,主謀就是蔡景之。“管的太多了。”他喃喃自語,也不知是說給誰聽。華云樊的電話打來的時候,他正好抽到第三個根煙,剛接起來華云樊就連珠炮似的把他損了一頓。“賀晨你個小王八羔子,你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還是以為我能保你一輩子?周愷什么背景你不知道么?我早就告訴過你離蔡明之那孫子遠(yuǎn)點,早晚把你折進去,還真是應(yīng)了我那句話,一字不差?!?/br>華云樊是真的在乎他,他二十七歲就在華盛跟著老大,到有今天的成就,華云樊功不可沒。但華云樊不知道的是,賀晨早已不是那個在他羽翼下尋求庇護的小幼崽,他早就可以獨當(dāng)一面,很多的事華云樊都一無所知。“老大,這事我可以自己解決,你別管了?!?/br>“你自己解決,怎么解決,去周愷那賣幾把么?”“老大,他一直喜歡你,你知不知道?”賀晨帶著笑意的聲音傳過去,華云樊有那么一瞬間噤了聲,之后就是一聲粗口。“他都能當(dāng)我兒子了。”“你什么時候在意這個了?”“而且不男不女的,看著心煩。”就這么被轉(zhuǎn)移了話題,華云樊好像也懶得再管,又叮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晚上的風(fēng)有點涼,賀晨披上浴袍進了屋。沒過一會微信就響了,蔡景之來的,一段小視頻。蔡景之穿著寬大的漢服和一群同齡男孩子嬉鬧,僅有的一兩個女孩子們一臉姨母笑,最后幾秒蔡景之把另一個穿著漢服的男孩子橫抱了起來,對著屏幕說了句。“晨哥,我倆誰更爺們?”賀晨心說這不有病么?兩個直男在這搞什么gay,一句語音就發(fā)了過去。“那得看你們兩個誰更大?!?/br>蔡景之發(fā)了一連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回了他一句語音。“晨哥,你一定要來啊?!?/br>賀晨捏著手機,把那段視頻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又點了根煙。一焦慮就抽煙的毛病果然還是沒改。第12章演出那天賀晨到底還是去了。但是他遲到了,從后門進場的時候他看到了蔡景之的一個后腦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那后腦勺明顯有點喪氣的意思。他看了一下節(jié)目單,蔡景之他們的民樂合奏在第五個節(jié)目,前面是幾個舞蹈和歌曲。他在觀眾席坐下,和旁邊的女士打了個優(yōu)雅的招呼,這才拿出手機給那個頹喪的小孩發(fā)了個微信。“回頭?!?/br>他看到蔡景之猛的一蹦,幾乎是光速掏出了手機,回頭看到他的時候,那笑甜的好像打了好幾瓶葡萄糖。那一瞬間的對視,賀晨突然覺得心臟猛的震顫了一下,不舒服,但很爽,像是高潮后的余韻,又像是剛拿到幾百萬單子時的愉悅。他朝小孩點了點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旁邊的女士自然的搭了話,問他是受誰的邀請前來。“我弟弟?!?/br>賀晨禮貌的微笑,也沒解釋太多。女士的贊嘆一一入耳,不外乎是什么一表人才,又加了幾句對他的贊美。賀晨對此全無興趣,他也沒那欣賞民樂的情cao,他只是討小孩開開心。應(yīng)該下一個節(jié)目就是蔡景之他們的,他看到那幾個穿著漢服的孩子站了起來到后臺去準(zhǔn)備,小孩路過的時候,賀晨扯著他的寬袍大袖拽到自己身前,他仰起臉看著小蔡景之干凈俊秀的臉,低聲說了一句。“好好吹”這個有些曖昧的動作直接引起了周圍的一陣sao動,賀晨也不理,說完這句話就放了手,接著把視線放到了臺上。“誒,那是誰啊,這么帥,你哥?”“嗯,我哥,我最親的哥?!?/br>兩個半大小子說笑著走了,賀晨彎了彎嘴角,不置可否。演奏的是改編的。這曲子原是沒有簫加以配合的,賀晨以前聽過幾次,平心而論,他不太喜歡這種改的沒什么原汁原味的曲子,還是習(xí)慣聽原本的古箏琵琶。不過這次本就不是聽曲,純是看人。蔡景之膚色偏白,身著的朱子深衣也是以白黑為主要基調(diào),上繡山水暗紋,倒是有些文人雅士的灑脫不羈。可能是為了迎合現(xiàn)代審美,并未帶冠,黑色及腰假發(fā)一水兒的順下來,如果不是身高在那擺著,恐怕會被當(dāng)成個姑娘。倒真是像模像樣。賀晨懶洋洋的看著,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拍了兩張。曲子到了尾聲,賀晨以為這就完了,剛要離場,竟看到蔡景之突然把手里的簫往腰間一別,打了個響指,幕布一落,后面赫然是個搖滾樂隊的樣子。他拿了貝斯走到眾人面前,彈古箏的漢子和彈琵琶的姑娘們也換了鍵盤吉他和架子鼓。蔡景之先是來了一段貝斯獨奏,然后突然開了嗓。賀晨直接被震住了,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腿不知道該怎么收回來。場面熱烈到幾近失控,蔡景之竟然還是個貝斯手。賀晨突然有些覺得恍如隔世,畢竟多年以前,他也彈過貝斯。他是非常喜歡貝斯的,但是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好搞音樂,他的時間甚至珍貴到要用秒來計算。蔡景之做了許多他想做又沒有做完的事,賀晨從心底里對他贊賞有加。演出結(jié)束后,幾個半大小子非要拽他出去吃飯。賀晨原本不想去的,但還是拗不過蔡景之的軟磨硬泡,跟著他們?nèi)チ藗€日式居酒屋。魏斯諾也來了,小兩口應(yīng)該是吵架了,蔡景之看到她以后就冷著臉,倒是小姑娘不計前嫌的湊上去,軟的像沒有骨頭。賀晨在一邊喝著酒看手機里的股市波動,也沒心思去管這些小年輕在干什么,最后還是被玻璃杯碎掉的聲音拽去了注意力。幾個男生攔著蔡景之不讓他沖魏斯諾發(fā)火,但是很明顯,蔡景之的火氣已經(jīng)上來了。魏斯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一個男生的后面,妝容精致的臉上都是眼淚。賀晨把手機放到兜里,快步走了過去。他示意那幾個孩子放開蔡景之,眼神灼灼的看著對方的臉。“干什么,耍什么驢?”蔡景之的眼睛紅了,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他抖著嘴唇看向賀晨,最終還是沒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