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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教與狼牙軍的合作計劃以及一些行程。陸泠風勾著唇無聲笑了笑,繼續(xù)翻找,很快又找到幾張隱藏得頗為隱蔽的名單,收拾好塞進暗袋里后,他把桌面擺回原來的雜亂模樣,悄然離開。月華將東西放在矮桌這般顯眼的位置,按照常理來說其實是很容易被忽略的,正所謂燈下黑,越是顯眼便越容易被忽略。而她又準備了不少毫無價值的信件將真正重要的東西藏匿,如果來的不是心思足夠細膩的陸泠風,恐怕也沒幾人能找到。帶著東西回到平頂村,陸泠風站在一處山頂上,回頭望向潼關(guān)方向,琉璃一般的澄澈雙眸里,倒映出連綿的如火楓林。他知道,蘇寂閑也在潼關(guān)的。但是,他還沒有處理完身上的事情,還不能去找他。閉了閉眼,陸泠風轉(zhuǎn)身從山崖上一躍而下,踩著樹枝消失在楓葉之中。“哈嘁——”破舊亭子里,一個坐在石凳上的玄衣少年捂著嘴打了個噴嚏,引來旁邊同伴略微擔憂的一眼。“著涼了?”“沒有,突然就想打噴嚏了,或許是月兒在念叨我?!碧K寂閑揉了揉鼻子,把手帕收進掌心揉成一團,“聽說毛毛帶著浩氣盟的弟子來潼關(guān)了,你不去看看?”“我方才讓人去給我買個娃娃,買回來了我再帶著娃娃去見他?!蹦臧研渥油贤炝送欤檬直圪N在他額頭上試溫度,感覺并沒有異常才收回手,“你臉色看起來可真難看,像個死人?!?/br>蘇寂閑嘆著氣,染著nongnong倦意的眉眼間透著幾分煞氣,“剛從洛陽回來,臉色能好看到哪里去?含元殿里那不長腦子的家伙處死了高仙芝,臨陣斬將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他再瞎折騰,恐怕這潼關(guān)都保不住。”“天策殘余的將士都在潼關(guān),不少江湖義士都在潼關(guān)聚集抵抗叛軍,不必太過擔憂?!蹦甑?。“哥舒翰雖說和我不太對頭,不過也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只要不出岔子,守住潼關(guān)不在話下?!碧K寂閑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仍是有些煩心,“稍后我就要動身回長安了,上頭連下四道圣旨讓我回去,叫魂呢這是……”“五道?!蹦晏Я颂掳?,狹長艷麗的狐貍眼微微瞇起,輕輕哼了一聲,“看那里?!?/br>蘇寂閑回頭看去,只見遠處的營地里正晃悠著一個穿著大唐官服的人,手里捧著一卷金黃色的卷軸。“嘖……那我先走了,待會兒見了毛毛幫我問聲好?!碧K寂閑起身,侍衛(wèi)立刻把披風給他披上,飛快系好帶子。走了一段路,他又忽然回頭匆匆跑回來,把一張紙塞到莫雨手里,“人老了記性不好,差點忘了給你這個。這是你身上毒血的解毒方法,你好生保存,若是以后有機會我便給你施針,若是沒有……”“會有機會的?!蹦甏驍嗟?,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按了按,聲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掌心卻很是溫暖,“我等著你給我親手施針?!?/br>蘇寂閑笑了笑,沒有應,轉(zhuǎn)身離開。莫雨目送著他的身影漸漸遠去,把手上的藥方折好貼身放著,走下亭子回惡人谷在潼關(guān)的駐地。拐過山坳,不經(jīng)意間瞥見一抹白影,在滿目的楓色里格外顯眼,他側(cè)首看去,卻看見一個纖細的少女身影,正撐著傘站在楓樹下。“小月。”他快步上前,眉頭微微皺起,面色冷凝,“你哥不是把你送去青巖了嗎?怎么跑來這兒了?你哥知道了嗎?”“雨哥……”陳月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聲音有些弱氣,“我不放心我哥,就來找他了。你看到我哥了嗎?”“方才還在說話,已經(jīng)走了。皇帝急召他回長安,現(xiàn)在或許準備動身離開?!蹦晖胺街噶酥?,“就在前面,繞過這座山就能看到?!?/br>“??!多謝雨哥!”陳月有些著急,正要去找蘇寂閑時,剛轉(zhuǎn)了一半的身子又轉(zhuǎn)了回來,一把抓住莫雨的胳膊,“雨哥,毛毛在潼關(guān)嗎?”“在,我正要去見他?!蹦甑?,“可是有什么要我?guī)Ыo他?”“嗯,我琢磨出醫(yī)治他三陽絕脈的方法了?!标愒嘛w快從包裹里掏出一個藍色荷包,塞到莫雨手里,“你把這個給他,讓他按里頭的藥方喝藥,一年后我給他施針,約莫三年就沒事了?!?/br>莫雨神色一動,“如此……我替毛毛道聲謝?!?/br>“都是自家人,客氣什么?我先走了?!标愒聰[擺手,轉(zhuǎn)身快步離開。莫雨低頭看著手里的荷包,低低的哼笑一聲,眼底里光華涌動。“真不愧是兄妹?!?/br>作者有話要說: 錯別字修改☆、第三十章一輛馬車飛奔在楓林小道上,本該顛簸的車子,因車主人大手筆的改造而使得車內(nèi)的人幾乎感覺不到太大的震感。蘇寂閑坐在車子里閉目養(yǎng)神,斜靠著靠枕,唇色極淡,面色蒼白,幾乎像一座毫無生氣的精致玉人。陳月在他旁邊面對著車廂壁端坐,面壁思過。過了一會兒,她瞄了瞄氣息綿長的蘇寂閑,動了動身子,伸手過去想要抓他的手腕。“坐好?!?/br>剛抬起的手瞬間放好,她擺正身子繼續(xù)面壁,仿佛剛才沒有過任何動作。蘇寂閑微微睜開眼,視線斜睨,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溫柔又冷淡的風情,纖長的睫毛斂著眼底幽深冷光,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他的眼里沉溺。對于陳月突然跑到潼關(guān)還差點和他錯過這件事,他還是覺得很不高興。本來世道就亂,陳月又武功平平,還是個文文弱弱的女孩子,萬一路上遇到什么棘手的東西,哭都沒地方哭。于是不聽話的陳月就被不高興的蘇寂閑罰面壁。馬車突然劇烈顛了一下,陳月一個不穩(wěn),一頭往前栽去,蘇寂閑迅速伸手,手掌擋在她腦門和車廂壁之間。下意識在額頭前的微涼掌心上蹭了蹭,陳月抓著面前繡著深紫纏枝蓮滾邊的玄色衣袖,挪過去挨著他,“哥……別生氣,是我錯了我沒有聽你的話好好呆在青巖。”蘇寂閑有些疲倦地窩在靠枕里,懶洋洋道:“以前我讓你等我回來時你都很聽話的,怎么現(xiàn)在就這般魯莽了?”“不是魯莽,我出了青巖后有認真算過行程的,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危險。而且……而且這次和以前不一樣?!?/br>“有哪里不一樣?”“以前因為只有我和哥哥兩個人相依為命,所以哥哥怕我一個人在江湖里顛沛流離,一定會回來?!标愒碌皖^把他的手抓在手里,玩著他的手指,“但是現(xiàn)在的話,哥哥覺得有隱元會,有青巖,有葉軒,所以我能夠在這樣的保護下過的很好,你就……就不會回來了?!?/br>他已經(jīng)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