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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割的模樣。 今日的祭□□賀以及大宴,均是大禮,皇帝需穿袞冕,從前伺候過宇文銘穿冠冕,靜瑤有些經(jīng)驗(yàn),左右躲不過,就硬著頭皮上吧。她往前挪了兩步,離他更近一些,再度鼓了鼓勇氣,要為他卸平天冠。 宇文泓身材高大,她想觸及到他頭上的冕冠,便不得不踮起腳尖,宇文泓垂下目光,見她仰著臉,神色認(rèn)真,他終于再一次清楚看見她的臉龐。 想到夢中她曾仰臉吻他,踮著腳尖,正是這樣的姿勢,他方才宴間飲了些酒,此時(shí)不知不覺間,身體燥熱起來。 冕冠順利取下,靜瑤松了口氣,要為他解袞服。 帝王袞服是極權(quán)的象征,相較于宇文銘的親王袞服,更加繁瑣,她一步一步,先矮身為他解下蔽膝大帶玉佩,除去纁裳,接下來該是玄衣了,這些步驟她記得很清楚,因?yàn)槎聊翘斓脑缟?,她也曾服侍宇文銘穿過冕服。 眼下暫且把前世擱下,需集中精力應(yīng)對眼前的帝王才是,她心里緊張的厲害,身邊也沒個幫忙的人,只她自己忙活一通,身上不由得出了一層汗。 她不敢看他,宇文泓卻在肆意的俯視她,那烏發(fā)挽就的發(fā)髻整潔,上無多余飾物,卻散發(fā)一種淡雅清香,因?yàn)樗约旱脑?,乾明宮已經(jīng)許久沒有女子了,自然也許久沒有類似的香露氣味。 他悄悄嗅了嗅,似是花香,但是否與那夜夢中的相同,無從驗(yàn)證。 發(fā)頂之下,露出高挺的鼻尖和小巧的下巴,他從沒如今日這樣近距離瞧過女人,只覺得那肌膚之幼嫩,令他想到了幼時(shí)極愛吃的羊乳酥酪,他甚至想伸手試探一下,那皮膚是否也如酥酪一般,輕輕一戳就會破…… 再往下瞧,嫣紅的唇瓣若隱若現(xiàn),那晚的夢中,她撲上來親他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而那滋味…… 不知是不是飲了酒的關(guān)系,胸口不知不覺間籠起火來,燒的他口干舌燥。 作者有話要說: 皇桑:居然停在這里,朕要砂仁啊啊啊啊…… 作者:嚯,再這么暴力小心再關(guān)禁閉哦! 皇桑立刻閉嘴。 ---- 托各位小仙女的福,本文明天要入V了,因?yàn)閂章需要編輯幫忙開通,所以更新時(shí)間會在周六上午十點(diǎn)半之前,親們到時(shí)看評論,作者更了會通知! 決定下來才發(fā)覺明天(周六)是雙十一,作者心情非常忐忑…… 老規(guī)矩,入V 會有大肥章哦,希望各位小仙女大美人們在剁手的同時(shí)分一點(diǎn)愛給我,嚶嚶嚶嚶,一點(diǎn)點(diǎn)點(diǎn)就夠的…… 悄悄告訴泥萌,今天留言會有紅包雨哦!V章留言依然會有哦,么么扎! 第二十五章 (三合一) 袞服熏了龍涎, 透出絲絲縷縷的香氣, 與男人身上隱約的酒氣混在一起, 叫靜瑤心中愈加忐忑。 玄衣的系帶在右側(cè)腋下,但此時(shí)他未抬起胳膊,她沒辦法解。 從前無論為宇文銘或是太后更衣,到了這一步, 都會自覺抬起手來,她不知這位皇上為何無動于衷,莫非是在想心事? 她不敢抬頭, 只好試著輕聲提醒, “奴婢為陛下解玄衣?!?/br> 然而話說出口后,頭頂上的人卻沒什么反應(yīng)。 她等了一會兒, 心中愈加奇怪,只好抬頭, 試探著看了一眼。 只是那一眼,卻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眼眸, 原本常年滿含冰霜, 拒人于千里之外,此時(shí), 卻涌動著一種奇怪的意味。 似懷著探究,又似翻滾著**, 見她抬眼,他也毫不遮掩自己的視線,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靜瑤心漏跳一拍, 他有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觀看這幅樣貌,不得不承認(rèn),宇文泓是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加之獨(dú)特的清冷桀驁,更顯得人尤為出眾。 這是一幅不容忽視的長相,尤其與宇文銘還有幾分相似,靜瑤不敢再看了,匆匆移開視線,垂眸下去,試著又道一聲,“奴婢為陛下解玄衣?!?/br> 見她慌亂避開自己的視線,宇文泓微怔,直到聽清了她說的話,這才終于配合的抬起胳膊來。 靜瑤這才能順利解開他玄袍的系帶。 玄袍一打開,一股男性的溫?zé)釟庀涿娑鴣?,靜瑤經(jīng)過人事,很容易分辨出,那氣息當(dāng)中含著某種意圖。 她只希望是自己判斷錯了,這太危險(xiǎn)了。 李妙淳好容易逃脫了宮妃的命運(yùn),還留有出宮的希望,倘若再進(jìn)了虎口,以后將會是什么日子? 娘家不高,不會晉到什么高位,以后還是會一輩子困于宮中,而且,還要看是究竟多久的一輩子。 她不想再做妾了,不想做權(quán)利角逐的犧牲品,榮華富貴的滋味她嘗過,與生命與自由相比,那些都是云煙。 所以她只想逃,手上的動作快了許多,那件華麗的玄袍被脫下放在一旁,替換的團(tuán)龍常服早已準(zhǔn)備好,她伸手去拿,然還未觸到衣袍,手卻一下被猛然攥住了。 宇文泓握住那纖細(xì)的手腕,輕輕一收,就將她帶到了近前,垂目看去,只見她驚嚇異常,臉色比剛才更白了。 那雙好看的眼睛不再躲避,眸中清澈映出自己的倒影。終于觸到了她,就像觸到了那個夢,宇文泓體內(nèi)的火越燒越旺,他現(xiàn)在滿心所想,就是重復(fù)那個夢境,做那晚沒做完的事情。 母后多么懂他,他的傷寒才好,還未來得及親自開口,就把她送過來了,如此正好,很快就可以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如葉遂所說,根本沒有問題…… 可還有些不對,她并沒有如夢中一樣,眼中盛滿嫵媚,卻反而一派驚懼交加。大約是因喝了酒,他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shí)了,他只是有些奇怪,開口問她,“你害怕朕?” 明明上次那樣妖冶大膽,主動勾住他的脖頸,熱烈的吻他。 靜瑤是真的驚懼交加。 他一下把她拉到胸前,身上散發(fā)的那種氣息越來越重,她也清楚的看見,那原本寒涼的眸中燃起的火,原來他沒有怪癖,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男人對女人的攻擊性。 怎么辦,現(xiàn)在就要被臨幸嗎?那豈不是永遠(yuǎn)都逃不出去了?她不愿,想盡辦法的自保,微顫著回答:“奴婢,奴婢愚笨,請陛下降罪?!?/br> 她是真的怕自己,瞧瞧,連聲音都顫起來了,這樣一來,豈不與別的女人沒有分別了?他微微有些失望,卻不想就此放棄,依然抓著她的手不放,打算就此將她帶去榻上…… 情況緊急,靜瑤靈機(jī)一動,趕緊問道:“陛下要不要喝茶?您方才宴間飲了酒,現(xiàn)在喝杯醒酒茶,歇晌會更舒服一些。” 天知道靜瑤使了多大力氣說出的這句話,她想用這種方法提醒他,現(xiàn)在是白天,且是元正之日,新歲的第一天!倘若就此臨幸她,豈不白日宣.yin了?那可是昏